“我是在說你的事,你別岔開話題好不好!”這,就是她兄長又一個高明之處。“好我不說這事,那你說為什麼要帶嫂嫂去,你不是不喜歡她嗎?”陰謀,她想兄長絕對有陰謀。
“那五個家夥知道了不會向外散播傳言嗎,到時候我不帶她去不也會有人問起,那時你叫我怎麼說。”這是一個很好的理由。
“不對!這是你的借口,你根本就是想借嫂嫂讓曉晴姑娘對你死心!”他是她兄長,她怎會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知道了還問!”他不否認,從維謹手中拿過書坐下又看了起來……
“為什麼?”歆兒隻能說現在是欲哭無淚。她沒騎過馬,很想嚐試騎馬的感覺,現在有機會了可那個禹維謙卻偏偏要她坐馬車。馬車她雖也沒坐過,可騎馬的感覺才更新鮮呀!
維謹笑著安慰她道:“嫂嫂你應該知道,出嫁的女子是不應該在外拋頭露麵的,坐馬車本來就理所應當啊!”
“可他不也是騎的馬呀!”禹維謙騎馬,她坐馬車,不管怎麼說她心裏就是不舒服。
“那是因為我在呀,所以哥讓我陪嫂嫂坐馬車。如果我不去,那自然就是哥陪嫂嫂了。”這個道理,就這麼簡單。
“我才不要!”讓那個冷冰冰的禹維謙與她同坐一輛馬車她可不想。“有拉風的越野車不讓我開,偏叫我蹬個破破爛爛的三輪車,顏麵何在啊!”她心裏還是不舒坦,還在掛念著新鮮的騎馬滋味。
維謹聽不懂什麼“越野車”什麼“三輪車”,但那句“顏麵何在”卻聽得她忍俊不禁。“嫂嫂,我們禹府的馬車在揚州不說是最好也還是數一數二,拉車的馬和馬夫都是經過長時間訓練了的,你怎會認為沒有顏麵呢?”
“我知道你們在揚州很有名。”他們很有錢,她知道,不然禹府怎麼會那麼大,別院都有好幾個,還有什麼亭台樓閣的,說不亞於大學的占地麵積也不足為過。而且,她還從不知是千絲還是萬縷那兒聽來不知是否可靠的消息,說是禹老夫人即維謙、維謹的母親在世那時禹府的丫鬟下人都上百號呢!“可是你不知道,騎馬比坐馬車更有氣派,主動和被動差別是很大的。”
“我知道,騎馬是人駕馭馬,坐馬車是車載著人,這個比喻很新穎!”維謹還不曾聽過這樣的一種說法。
歆兒投降。“算了,也坐了這麼遠了,我認了。”透過雕窗看向窗外,外麵是熱鬧的大街,有些吵雜卻也祥和。
見歆兒如此維謹也不再多說。掀開車幔看看,依是那熟悉的大街和那些各思其事的人們。前方,是騎著馬無比威風、瀟灑且十分惹眼的兄長,後方不看也知是押著賀禮的下人。放下幔子坐好,一想到待會兒到了曉晴那裏曉晴見到兄長和嫂嫂時將會有的表情,她還真有些迫不及待。
禹府的馬車速度的確要快些,沒多會兒便到了“曉晴閣”外。
“嫂嫂,到了。”維謹提醒。
馬夫下馬撩起幔子,維謹下車後便要扶歆兒,歆兒笑道“不用”後自行下了來。
曉晴閣很是熱鬧,來的人也很多,其間大都是年輕且衣著華麗的公子。曉晴閣的管家下人迎客、收禮,好不熱情。一下人上前遞上請柬,維謹、歆兒隨維謙進去,那管家對維謙很是客氣。
“有錢人真是大不同!”歆兒低語,隨維謙的步伐前進。
“禹少爺,好久不見!”
“禹少爺您現在才來啊,我們可都恭候您多時了!”
“喲!是禹少爺啊,咱們又見麵了!”
……
前往廳堂的途中有不少人向維謙問候、招呼,維謙皆一一客氣地回應。
這是一個別樣的禹維謙!歆兒詫異的看著他。這時的禹維謙沉著自信、落拓不羈,似一個見多識廣、博聞強識的…企業人士。她心道:“奇怪了,他這人怎麼能有這麼多麵不同的性格?不過話說回來,他好像還挺有名氣,那些人看起來都還挺敬重他的。”
大廳內有許多人,一進大廳維謙、維謹便看見了當是早到的符岩五人。符岩、高爍、秦晟和幾位衣著光鮮的公子在那裏有說有笑的,師繼濤坐在軟弘羲旁邊時不時和一名一直對他笑著說個不停的男子應付兩句,軟弘羲一個人坐著慵懶地不與任何一人交談。他們都瞧見了維謙,但卻沒有一個人上前搭話,就連招呼也沒打一個。
一旁正閑著的孫浩一見維謙便立馬迎了過來,笑嘻嘻地道:“我還當你真的不來了呢,你到得可真不晚啊!”說話間瞧見了維謹和歆兒,又道:“我說怎麼維謙你姍姍來遲,原來是帶著兩個大美人,難怪、難怪!”說完又附在維謙耳畔小聲問:“維謹旁邊那個就是你的結發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