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然!”高爍肯定這個教派是有的,隻是對於傳說中天女教的狠毒是否屬實他卻是不知了。
有,看高爍與符岩的樣子歆兒覺得也許是有了,不過對於這個天女教她倒是有些好奇,她問:“如果有,那天女教的人在哪兒呢,我怎麼沒有發現啊?”瞧瞧周圍,她還真沒瞧見有什麼可疑的女人存在。如果有,那為什麼她從來沒發現,要知道她在這街上也是溜達了些次數的,比方說和維謹、千絲、萬縷……
“天女教不是每時每刻都出現的!”符岩說得有些不耐煩。
“符岩你好不耐煩啊!”歆兒對符岩的不耐煩感到不滿。
“不是,姐——”符岩並非有心如此,見把歆兒給惹著了他趕緊道歉。“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不高興秦晟,沒有——”
“好了!”歆兒打斷他的話。“我知道,沒有真的怪你的意思。”聰明如她,怎看不出其中原由,隻是她不明白為什麼符岩要這般的不悅,向來符岩可是嘻哈著的。
“我又怎麼了?”秦晟聽符岩說不高興他當下他就有意見了。
“你自己知道!”符岩理都懶得理。
知道?知道什麼,秦晟真的不知道。“說清楚點,你是不是有什麼對我不滿啊!”
“是!”符岩回答的堅決。
見兩人有來勁的勢頭,高爍連忙打住他二人道:“行了,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
“喂喂喂,你們不是來真的吧?”一直一來歆兒都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不錯的,怎麼眼下這情形有要打起來的趨向了呢?“算了,什麼天女教不提就是了,用得著幹瞪眼嗎!”一切似乎都是因天女教而起,她說不提天女教,但實際上此刻她對天女教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符岩、秦晟,姐都在這裏你們怎能起爭執,大家應該和睦才是!”高爍教育起二人來。
似乎高爍說得也是,符岩聽了,搔搔頭說道:“姐,對不起了,我們不是有心的。”他也不想起爭執,隻是出於對秦晟的關心他忍不住而已。
見符岩認錯了,秦晟也道:“姐,你別生氣,下次不會了。”
“好了,沒事就成。”在她印象中符岩他們都是爛兄爛弟的感覺,隻是這次出現了一點意外,不過這樣也好,倒是讓她看出了他們之間的友誼。如果符岩、高爍不關心秦晟,那麼他們也不會有方才的小小慍火,符岩也不會發脾氣。
“本來是請姐來出出主意的,現在都搞砸了!”秦晟看似是在抱怨,實質上卻還是有著小小感動的。
“好吧,那麼先說說看,你和那位天女教的姑娘是怎麼認識的。”在歆兒看來並沒有搞砸,隻是出現了一點小小意外罷了,而且這一個意外還是讓她好奇著的。她會搞清楚的,天女教,她會查上一查。
“兩天前,”秦晟緩緩說著,“因為聽說揚州來了一大群美女,所以就好奇的在外麵瞎溜達……”
秦晟、符岩、高爍三人在孫浩的茶樓裏喝茶,無意間聽得茶樓裏有人說揚州來了群美女,好像叫什麼天女教的,然後秦晟便說是要出去瞧瞧。三人在街上溜達了很久,但一直都沒瞧見茶客口中所說的紅裝女子們,約麼一個多時辰後,早已沒耐心了的符岩便走了,符岩一走,高爍也就離開了。最後,隻剩下秦晟一人在那裏罵他二人沒良心。秦晟覺著一個人沒意思,走了幾步後也打算回府去,因為這時已近黃昏。
黃昏的街市繁華稍退,不過這時候的揚州仍是美的,一種似乎悠久而飄忽渺遠的美。秦晟是風流的,走在揚州的黃昏裏他卻走出了一種淡淡的憂傷,似乎這是每個人都會有的,隻是在不同的時候。
市井裏沒了多少人,素來受慣了女人們灼熱目光的秦晟有些落寞了。——“死人了!死人了!……”這時,秦晟忽聽到有人這般大喊,瞧去,卻見是那個方向是平時現有人出入之地。“她們天女教每次出現都會有人被殺害”,秦晟忽然想起在茶樓聽茶客說的這話。天女教!嗬嗬,秦晟笑了,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別人跑,他卻偏是要過去瞧個清楚了。舉步快行,但還未到時六七名身著紅裝手持女劍的女子卻出現於視野。當秦晟乍眼一瞧,離她最近那女子也正好看向他這邊——細眉、冷眸、丹唇、皓齒,肌膚白皙若雪,人亦如雪的冰涼、玉潔無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