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朕住手。”一聲比楚漓還要暴烈萬分的聲音響起………
所有人都停止了動作,無比淩厲威嚴,有著帝王無可忽視的霸氣。隻因雲想衣背對著這個帝王,可從整個氣場來看,他的出現確實怔住了全場。
“漓王府的所有士兵退至一旁。”楚國皇帝冷冷的下令。這一出戲,就這樣被這個皇帝截斷。他的出現真是時候。
她身上的痛一波波襲來,後背被劍劃傷的地方在這深秋寒風中猶如千萬隻螞蟻在啃食,每一次風的吹拂都是一種嗜心般的痛。
楚漓攔腰抱著雲想衣,將她抵在他的身前,雲想衣的淚一點點,一點點的醞集在眼眶,不知是雲想衣對楚漓如此行為的心痛,還是那身上傷口的疼痛而淚。
嘴裏的血腥濃重的讓雲想衣想嘔吐。她緊攥著十指,努力的壓著。
“皇兄。這裏危險,你先去大廳等候,等我解決了他,我就來向你和母後請罪。”楚漓眼裏不帶一絲情緒,話是恭敬的說著,可那臉上麵無表情,似乎一點都沒將這個帝王放在眼裏。
“漓。你還要錯到什麼時候去?快住手,放他們走。”皇上再次發話。漓王府的侍衛們不知道現在該聽誰的。
這漓王和皇上,就是楚國的兩把椅子,這楚國盛世江山,都是這兩個一樣的王者讓其豐盛起來的。
“楚瑾。別在那裏貓哭耗子假慈悲。若不是你暗地裏答應了楚漓去滅我的國家,我們皇室會被楚漓滅族嗎?我的姐姐會上吊死嗎?你別忘了。你心愛的女人,我的姐姐就是你的好弟弟害死的。”行刺的男子憤恨的說道。
這又牽扯出了當年的事。
雲想衣正詫異,為何她身後的男子要如此直白的說出這當年之事呢?這天下誰人不知,當今皇帝,力圖江山做大,百姓歸順,怎麼會生起事端。
若要是,那也不能如此不顧楚瑾的麵子。這楚國皇室,講求的就是一個皇室顏麵不可損。
底下的士兵和行刺的人聽著這行刺男子的話,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楚漓微皺眉頭,攔著雲想衣腰的五指猝然收緊,身上的寒意瞬間襲向她的身體,雲想衣抬頭望去,他眼裏的恨意和嗜血的殺意一晃而過。
雲想衣矮了楚漓一個頭,抬頭望去,剛好能看清楚他眼裏的,眼底的所有。
“夜翔羽。你別得寸進尺。我皇兄豈是你能直接稱呼的!”楚漓低聲警告。
雲想衣的腰被捏的生疼,加上背上的劍傷,和在打鬥中被踢的幾腳,雲想衣已經疼出了一身的汗。身體裏的毒本是被壓製在了腹部,此刻卻有衝出那層包圍的趨勢。
楚漓的這一聲低吼,將底下所有士兵的議論聲都震懾住了。
眾人都陷入了死一般的靜。
貼著楚漓的身子,雲想衣的身體變得更冷了。這男人,怎麼身體如此冰冷。
“咳咳————”很不合時宜的女子咳嗽聲傳來。
“瑾兒。到底是何事如此的為難啊?”拐杖觸地,鏗鏘有力。想必這就是太後了。
“母後。你怎麼來了?”楚瑾擔心的問道。
“我不來,怕是你有危險了。來人啊。將這些刺客統統誅殺,一個不留。”好絕,好冷得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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