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姑娘,叫人幫忙這事,總的說出來吧,本宮才知道該不該幫,如果說,你要本宮幫你的是本宮做不到的,那本宮答應也是白答應啊!”雲想衣揮起手,起身,走到清漪跟前,蹲下身子。
“還有,本宮現在一無權,二無勢,更沒有錢。本宮最多隻能幫你看看你的身體。但是,你怎麼忘記了,本宮的孩子,可是你和楚漓一起害死的,你覺得本宮會救一個殺子仇人嗎?”雲想衣挑起她的額前發絲,秀麗順滑。
“姐姐。清漪求姐姐之事,就是希望姐姐不要對付王爺,王爺其實是愛著姐姐的。姐姐想如何對付清漪都可以,隻要姐姐不對付王爺即可。清漪所求之事,全是為了王爺。還請姐姐成全。”
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永遠是不安好心啊。這一跪,顯得她清漪何等的大度,不持寵而嬌,反倒對雲想衣這個基本上是下堂王妃的惡毒女人下跪;這一跪,她求得不是她自己的事,而是為雲想衣的丈夫,雲想衣的男人而求。
“清漪姑娘,你似乎弄反了。這事,你求我何用。那侍衛還等著本宮解毒,姑娘快起吧。本宮不陪你了。”話落,雲想衣便起身,離開了。
“姑娘,王妃娘娘根本就不買你的情,你何苦如此作踐自己呢?!”翠環和三個侍女扶起了跪地的清漪。估計說著話的時候,那表情是多厭恨雲想衣吧。那話的聲音挑高了說,就是說給大廳裏我和綠兒聽的。
雲想衣淡笑不語,為那侍衛把脈。
偏廳邊,清漪在雲想衣走後不久,也便離開了。
“王妃,謝謝您。”侍衛服下我給的藥後,又跪了下來。還不忘將劍握在手裏,這是常年的得不到安全的人的癖習。
“你叫什麼?”雲想衣坐著問道。綠兒為我跑了碧螺春,清香怡人,聞著。
“奴才斐沃。”侍衛跪著答道。沒有抬起頭。
肥沃。這是何名字啊?!皺起眉頭,疑惑。這楚國並未有這姓啊。
“奴才是非文的斐。”
“哦。原來是這樣啊。斐沃,你起來吧。本宮這裏呢也不興這個跪來跪去的。”我一口喝下茶,將茶杯放到了紫檀桌上。
這侍衛聽雲想衣這麼說,突然抬起頭,眼裏有驚奇,有詫異,心裏肯定在想,王妃似乎和傳說中的不一樣。
雲想衣看著侍衛臉上一疑惑,對綠兒點點頭。綠兒也對雲想衣回點一下。便去大門處,將門關掉了。
“斐沃。我有些事想請你幫忙,就當是你報我的恩吧。”我用了‘我’這個稱呼,沒有用‘本宮’。說這話的時候,雲想衣知道侍衛會很疑惑,她到底還能有什麼事情能相求的,他小小的一個侍衛,能做到什麼。
“娘娘想請奴才幫什麼?娘娘的再生之恩,奴才此生難忘。”斐沃直直的挺著身子,很嚴肅的說著。
雲想衣沒想到他會這樣想她幫他解毒,其實這毒對雲想衣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隻是若是沒有雲想衣的血丹,相信他也不會這麼快解除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