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瑾拍起泉水,用剛剛恢複的點點內力抱著雲想衣飛身出水。用一塊白色的錦布裹住了雲想衣的酮/體。
“皇上,蛇進攻越來越厲害,怕是無法驅走。”憫兒察覺到了裏麵的變化,也不敢再往前一步,停下了腳步,跪了下去。
楚瑾看著憫兒,眼裏閃過怒意。冷哼一聲。
“蛇很快就會退下。無需用雄黃。叫乞兒她們進來替皇後更衣。”話畢,楚瑾一身濕漉漉的就出了內殿。
“皇上饒命啊。臣無能為力。”還沒嚇昏過去了那個禦醫見楚瑾一身濕漉漉的出來,當即跪到了楚瑾跟前,不斷的求饒。
楚瑾眸子裏一閃而過殺意,但想想衣衣今天沒事。就算了。
“起來吧。朕有些累了。皇後的毒也控製住了。你們都退下吧。”楚瑾看看地上倒著的幾個禦醫,對著門外低喝一聲,“來人啊。將這些沒用的禦醫抬出去。”
群蛇亂舞的場麵其實在楚瑾抱著雲想衣出水的時候就結束了,眾蛇一溜煙的鑽進了土裏,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像來的時候,沒有任何蹤跡可尋。
漓王府內。新進的侍女和奴仆一個接一個的領著服飾。清漪閑散的斜靠在鋪著狐裘的木塌上,身後站著盛氣淩人的翠環。
新進的侍女和奴仆以後都要聽她的,她以後想怎麼管這些人,就怎麼管這些人。
“翠環。府裏差多少個侍女和奴仆?”一直閉眼的清漪懶散的說道,手尾指已經帶上了玉戒。這是象征著王妃地位的戒指。以前的雲想衣從沒有戴過。隻因為這戒指一直被清漪拿著。現在雲想衣已經被休。這府裏上下很明顯的都拿清漪當王妃,這戒指也是時候戴出來給大夥兒瞧瞧。
即使有些不服氣的,見著是這玉戒,也不得不聽從。
翠環看了一眼那些新來的侍女和奴仆,低腰對著清漪恭敬的回答,“王妃,已經差不多了。王爺回來,也不會發現什麼的。”後麵的兩句話聲音很小,隻有清漪和翠環兩個人自己能聽得見。
有兩個下人在發衣服,旁邊站著漓王府內的大總管。總管見現在的這個王妃那副惺惺作態,心裏全是反感。可沒辦法,王爺愛這個女人。什麼都依著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昨天殺了那麼多人,今天還能想到這一招,臨時選侍女和奴仆,王爺當真是那麼好騙的嗎》?
大總管布滿皺紋的臉上冷意十足,眼裏全是鄙夷。翠環是個心機深沉,心眼惡毒的丫頭,現在的這個自稱是王妃的主子,更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
以前都被她的外表蒙騙了。以為真是個善良美麗的女子,卻是昨天的那件事,她為了自己活命,當真毒殺了那麼多人。這府裏的人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可這女人更毒,竟然短時間內將這些知道實情的人的家人都下了毒,還威脅說,若是敢說出去,就要了他們這些家人的命。
大家沒辦法,隻能裝啞巴,對這府裏的事情絕口不提。
而他大總管的孫女,更是被清漪單獨抓起來了。他想尋,都不知道去哪裏尋。隻能日後聽這個王妃的擺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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