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雪花的飄灑,鋪蓋,皇宮內銀裝素裹,有些許調皮的太監宮女嬉戲打鬧了。早晨起來,皇上特旨。今兒個是皇後娘娘被冊封的第二日,宮裏太監,婢女可無約束,盡情玩耍。
這一片雪白,將這個皇宮的黑暗暫時掩蓋了,隻有一片美麗,純潔。
憐兒穿著厚厚的棉袍,提著一個荷色的花燈,疾步行走在長長得宮巷上。腳下的雪被踩得咯吱咯吱作響。
“憐兒。你這麼急做什麼呢?!”身後,笑意盈盈的求兒幾步跑了上來,挽著憐兒的手腕,眼裏的笑帶著一絲戲謔。
“求兒。你怎麼來了?”憐兒看是求兒追了上來,有些意外,還以為是憫兒要來攔著她呢。
求兒趁著憐兒不注意,一把搶過憐兒手裏的荷色花燈,“我不來,怎麼知道你這麼匆匆忙忙的去,是要找你的情郎哥哥啊。”隨即跳開,朝著巷子那一頭跑去。
“求兒,你還給我。那是晴朗哥哥給我的。”憐兒急了,追趕求兒,想要奪得那花燈,可她們此刻都忘記了自己是會武功的,就如同不會武功的人一般,嬉笑追逐著。一路上,嬉笑聲不斷。
“哎喲!”一路跑著的求兒撞上了一堵肉牆。臉上的笑立馬換上了怒意。“誰不長眼啊?!”摸著後腦勺,抬頭一看。額,幹壞事了。
“晴朗哥哥。”憐兒一骨碌跑上去,不管那尷尬中的求兒,任她摸著後腦勺,尷尬。
“憐兒,你和求兒在做什麼?”陽光帥氣的男子一身的太監宮服,看這衣服,質地細柔,絲綢繡邊,垂感十足。是個地位比較高的太監。
細長尖銳的聲音徹底的證明了他真實的身份,是個實打實的太監啊。如此陽光帥氣的男子,卻是個太監,真是浪費啊。
求兒此刻尷尬的不能再尷尬了,這丫頭,竟然和太監好上了。浪費啊,浪費。雙方的浪費。看著人家小兩口那親密,擺明了在這裏就是手裏的花燈一樣,大白天的,礙眼。
“那個,那個,憐兒,皇後娘娘找我有事,我先去了。你們慢慢聊。慢慢聊。”求兒一把將花燈塞進了撲在晴朗懷裏的憐兒手裏。此刻才想起來,有輕功,真好。一轉眼,飛出了好幾十丈外。
後麵除了一片雪白,還是一片雪白。深深淺淺的腳印就是剛剛她和憐兒嬉笑過來的。隻是為何有一雙腳印要深那麼一些呢?
求兒沒細想,直奔雲想衣的宮殿而去。
新封的四個妃,昨晚等了一夜,等來的隻是皇上的宮殿鬧蛇災,皇後娘娘被人下毒的傳聞。沒人去求證,大家都心知肚明,她們隻是皇上喂養的幾個閑人,隻是甄清作為新任丞相之女,一心隻想做皇後,今兒被那個沒多少腦子的蠢女人花想容占了去,她一定要想辦法將她拉下去。自己穩坐後位。
本是心裏有些慶幸現在的這個皇後隻是個沒腦子的主,可對著今天皇上特許這皇宮裏所有人,在雪天盡情歡樂這事,足可見,那沒腦子的皇後當真是得了皇上的寵愛。不行,她得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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