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帝的調皮雲想衣是清楚的。對著小動物的這番舉動。雲想衣沒做多想。要是知道,這小蛇是…………估計雲想衣肯定臉紅。
求兒此時已經喝下了藥,準備去自己的房間休息,看見雲想衣還坐在窗前,邊輕步來到這裏。
外麵邪斯狂傲的聲音傳來,“我的姐姐沒想到沒死啊。讓弟弟找的好苦。原來楚瑾就是這麼隱瞞本太子的。哈哈————”聲音邪斯狂傲,放蕩不羈。這和雲想衣在漓王府裏見到的那個夜國太子確實是一個性子,可他衝著她叫什麼姐姐啊。
這太子也太奇怪了。
夜翔宇握著一把黑色的古劍,劍的寒氣在這個白雪皚皚的夜晚更加寒人。求兒隱身到了一個角落,時刻留意著這個男子。
“你……”雲想衣還沒問出口,就被夜翔宇打斷。
“很奇怪本太子是怎麼進的皇宮對嗎?這就要問你的夫君了。沒想到我們所有人都被他耍了。哈哈————這一次。我看他還做什麼解釋!?”夜翔宇動作之快,讓隱身在暗處的求兒沒有時間反應。
雲想衣已經被夜翔宇點了穴道。此刻的她就那仰頭坐著,看著這個夜國太子。
她想問的不是他是如何進宮的。她想問,他是怎麼肯定她是她姐姐。難道她的皮相真的奇怪嗎?
記憶裏的她隻呆在雲府,身邊一直隻有奈奈這個丫鬟伺候。這掩蓋的皮相,難道還和夜國太子的死去的姐姐一樣嗎?
這些話,雲想衣都想問。隻可惜,她被點了穴道,話也不能說。
“姐姐。你的眼神好陌生,好陌生。難道你這麼快就忘了宇兒了嗎?”夜翔宇突然抱住雲想衣,脖頸上已經落下了淚水。
這男兒,雖然才十四歲,可那骨子裏的狂傲和邪斯,讓誰也想不到他會哭,會想一個小孩子一樣,撲進雲想衣裏的懷裏,大哭。
求兒已經邁出的步子又收了回去。
她奉命保護皇後,但是這個男子似乎沒有對皇後不利的意圖,那她還不如躲在暗中,見機行事。
雲想衣感覺到夜翔宇的淚水滾趟進了她的脖頸。鬧鍾不斷的閃現出記憶的碎片,黛眉微蹙。是記憶太過於痛苦,還是這淚水太過於煽情。
身子漸漸的變得冰涼。
手腕處的小帝也在此憑空消失了。
脖子上的暖玉發出的溫度已經不能暖下她的身體,她隻覺得自己此刻就像身處千年寒冰裏,冷到透徹心骨。
她想動,動不了,她想說,說不出。
夜翔宇抱著雲想衣,大哭。是在傾訴,還是在悲傷。
他的脖頸貼著雲想衣的,最終還是感覺到了雲想衣的異樣。放開了已經很痛苦的雲想衣。“姐姐。你怎麼了?你別嚇宇兒。宇兒才見著姐姐………”
夜翔宇此刻是矛盾的,他想解開雲想衣的穴道,想知道姐姐到底是怎麼了?但他怕解開了穴道以後,姐姐會就此又離開她。
姐姐眼裏的陌生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不要這樣。
雲想衣的眉宇已經蹙到了一塊兒,身上的冷汗不斷冒出。她沒有感覺到痛苦,隻因為她隻是覺得身子瞬間冰涼了。那些記憶,如同碎片的記憶,雖然不清晰,卻能影響她的身體。
求兒最終按耐不住,疾跑出來,一掌揮開了毫無戒備的夜翔宇。
“滾開。皇後娘娘豈是你能碰的!”順勢,很快的為雲想衣解了穴道。
全身冰涼的雲想衣凍的發抖。“求——求兒。去把所有火炭拿來,我——我好冷。”咬著牙說完了話,撲通一聲,往後麵倒去。
夜翔宇眼疾手快,抱住了差一點點就跌倒地上的雲想衣。眼裏的疼惜和愧疚很明顯。
求兒伸出的手收了回來,馬上轉身去將所有的火盆搬過來,圍繞在夜翔宇和雲想衣的身邊。
真是一潑未平一波又起。歆妃的毒還沒完全解除,又被這樣一個陌生的男子弄的皇後娘娘的身體莫名其妙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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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元旦了哦。汐在這裏祝大家新的一年,事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