勳和竹葉的合奏,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大膽的一次。塤本身就是淒涼的樂器。所發出的聲音往往帶著一種擾人心底的淒楚和悲傷。
可夜夢兒卻將塤的聲音鼓動的動感,活力,完全消去了塤原有的淒涼氣息。竹葉最難掌控,要將它隨著氣流,輕顫出不同的音符,需要相當的功力。
這對合奏,可謂大膽而新奇。台上的兩位公子都是人中龍鳳。隻是黑袍男子太過冷冽,渾身的寒意讓人不敢靠近。
夜夢兒額間有櫻花記,出門之前,故意用胭脂塗染了一層紅色,看上去像一塊紅色的胎記,可也不影響其俊美。
底下的未婚女子早就投出了愛慕的眼光。
楚漓凝眸看了一眼夜夢兒,嘴角扯起一抹淺笑,“公子能讓塤如此作弄,當真是一絕,今夜的冠軍,非公子莫屬了!”楚漓謙謙有禮。
夜夢兒隻覺得惡寒,越是冷漠的人,在淺笑的時候,越有陰謀。雖然心裏沒多少好感,可還在這個冷漠的男人在上一刻替她解圍,就這一點,這男人雖然危險,可能就急就行。
台下的觀眾紛紛鼓掌,掌聲響徹一片天,過往的行人駐足,馬車停駐,馬兒嘶鳴,都為這個時刻高興。
夜夢兒見過大場麵,就這麼點舞台,她還是架的住的。
想當初她開演唱會,那是幾萬的觀眾啊。現在這麼點百姓,雖然覺得很多,可數起來,估摸著也就幾千人吧。
掌聲很熱烈,夜夢兒也很開心。金牌,她要到手了。
夜夢兒扯起大大的笑。拜謝了各位觀眾的支持。和楚漓下了舞台,被請去了後台,今年的一度賽歌會就這麼一曲定音,雖然不舍,可能見到兩個如此絕色俊美的男子合奏,當真也是一飽眼福了。
眾未婚女子雖有不舍,可誰都看得出來,台上的兩位貴公子都是非富即貴之人,滿身的貴族氣質無法遮掩。
尤其是那個額間有紅色胎記的俏小公子,更是有夜國男兒的豁達陽光之氣在裏麵,至於那個給人一種寒冽氣息的黑袍男子,看那裝扮也知道,非他夜國之人,怕是其他國家的貴族吧。
再有不舍,都得離去。
楚漓和夜夢兒被帶到後台後,夜夢兒叫上了晴朗,還給楚漓和晴朗相互介紹了番。
夜夢兒唯一的要求就是看看那金牌,楚漓也很爽快就答應了。
“公子的額間,當真是胎記嗎?”就當夜夢兒隨著一個青衣男子進去以後,又笑意吟吟的出來了,看到那金牌,真開心,這時空,當真有何自己來自同一個地方的。
隻是製造金牌的人太過於神秘,說什麼都不讓見,隻因為她說出了金牌上文字的意思,但卻丟了一個詞的解釋。
不過,這也讓她開心,最起碼,她不是唯一一個在這個時空生存的現代人。
夜夢兒一出來,就在琢磨著,怎麼弄到那塊金牌,去偷,還是去搶呢?正打著壞主意,眼前卻被一個黑影黑影擋住了去路,聲音從頭頂傳來,低沉而魅惑。
不過這話的內容讓人很不受聽,什麼叫做當真?
額間的紅紅一片,當然是胎記了。這也是胎記,櫻花記也是胎記。她沒騙人吧,隻是得了中國古代漢字的福氣,可以鑽點空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