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刺眼,又將頭埋進了北辰蒔的懷裏。
有些無力的問,“這是到哪裏了?”
小兒本身隻注意到一臉黑紗的奈奈,因為奈奈靈動的大眼睛,讓他很喜歡,不自覺的就多說了幾句話。但現在看到馬車裏出來的這一男一女,簡直就美煞了他這二十幾年的眼睛。
這麼美的人兒,他隻當是天上的神仙男女。
當即牽著馬韁繩的手放開了韁繩,看的傻傻的呆在那裏。北辰蒔預料到了在陌生的地方落腳,若是不有意的去掩蓋自己的樣貌,帶來的肯定是這樣的效果。
有些不悅,不喜歡這小兒看著雲想衣的眼神,雖然那時一種對於仙神的一種崇敬,可那還是盯著他的衣衣看了。
男人霸道的心裏作祟,帶著周圍的氣憤也變化了。奈奈戳了一下小兒,“小兒,我們要在這裏休息一晚。”
小兒被奈奈一戳,反應過來,不好意思一笑,“客官,小兒冒犯了。隨我來,本客棧隻是許久沒接待客人,更是從未接待如此像仙人般的公子,小姐了。所以小兒這眼睛就忍不住多看了。是在冒犯,小兒給客官道歉。”
北辰蒔隻是男人的強烈占有欲作祟,好在小兒態度誠懇,很會處事做人,沒有帶多大情緒的說,“先安排一件上房,我妻子需要休息。”
奈奈不可思議的看著北辰蒔,這是太子第一次這樣對外人介紹小姐,心裏一番高興,眼淚有些出來了。
小兒點頭,稱是,“是,是。我們這裏除了我和老板,都沒人入住,給客官安排的房間一定是上房。客官請!”
北辰蒔抱著雲想衣進了客棧,老板本是在打瞌睡,小兒叫了他,他醒來就帶著北辰蒔來到了最好的上房。
“客官。這是我們最好的上房,看客官的裝扮和馬車的華麗,也回到公子是非富即貴。隻是小老兒勸公子一聲,這鎮子鬧過瘟疫,留下來的人很少。都是些走不動,或者雙親死掉的孤兒寡母什麼的。你們今晚要是休息好了。就早早離開,免得多呆了,染上這怪病。我們這裏的食物啊,都是仔細洗淨了才敢吃。”說完了,小老頭就出去了。
北辰蒔輕柔的將雲想衣放到了床上,看到雲想衣眉頭緊鎖,也知道雲想衣是聽到了這小老頭的話。
“衣衣,你聽到小老兒的話了對嗎?”
雲想衣睜開眼睛,眼裏多的是疲憊,已經睡了好幾天,已有睡意就休息,可總覺得睡不夠,“蒔,我都聽見了。這幾日迷迷糊糊,可對小老兒的話卻聽得清清楚楚。我先休息一會兒,你去幫幫奈奈。去廚房做飯的時候,記得所有的東西都要用滾燙的熱水洗淨。”
雲想衣聽得小老兒的話,心裏也基本了解了些這裏的瘟疫是什麼。
奈奈和小兒去廚房,廚房裏蔬菜都很新鮮,就是沒有雞鴨魚肉這些肉類。“小兒,你們這裏沒有肉類嗎?就隻有這些蔬菜嗎?”
小兒見奈奈問,如實道來,“姑娘,您是不知道,我們這兒這麼冷清,就是因為大家吃了肉,才染上了瘟疫。走的走,死的死,這個鎮子啊,都快慌了。我老板是個舍不得家鄉,也舍不得這店啊。”小兒邊說,邊環視房子。眼裏也是不舍。
“老板其實是我的丈人,隻可惜,我命薄,我家那口子命更薄啊。結婚當天晚上,就被山賊玷汙了。山賊將鎮子裏洗劫一空。以前啊,山賊常常來。現在鎮子來了瘟疫,山賊們怕是聞風了,也不敢來了。鎮子是清靜了。可人卻一個個的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