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說完了，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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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蘇綾搖了搖手中酸奶瓶，單手敲下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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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白玉蝶，你聽說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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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寧萌回道：“那個…你說最近倒閉關門大吉的那支一線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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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對，就是它。”蘇綾答：“它死了，死的悄無聲息，甚至沒什麼媒體想對它報點兒花邊新聞，經理是個女人，隊長也是個女人，她一手帶起來的東西，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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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寧萌知道這事兒，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因為她也接到過通知，不許播報這家俱樂部的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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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白玉蝶？”寧萌喃喃自語，心中暗道：“這丫頭想說什麼？上頭走小道消息聲明有大金主封鎖了這家俱樂部的所有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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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你知道事情的始末嗎？”蘇綾飲下酸奶助消化，順路敲下這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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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考慮到自己沒收過封口費，也沒簽什麼保密協議書，寧萌為了收買蘇綾的心，將一知半解發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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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她…叫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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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天下的天，天子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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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她很有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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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這三句，是寧萌知道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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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有人在弄她。圖謀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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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白玉蝶，有內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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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它死得很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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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這三句，是寧萌根據半真半假的流言，主觀上的推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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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蘇綾：“哦？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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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寧萌知道蘇綾言下之意，是要自己打消招攬對方的念頭。因為這位天子也是白手起家的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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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但…她得作出反擊，她要告訴蘇綾，電競圈很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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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去年有一場世錦賽，他們去了馬來西亞。白玉蝶俱樂部有三個分部，線上棋牌、MOBA和VR新遊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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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天子主管VR，但她的副手做賬出了問題，俱樂部成員五十多號人，睡在吉隆坡的大街上。那時候是春末，雨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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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換句話說，我有足夠的理由相信一個能帶起一線隊的女人，她的能力之強，足矣開辟一個新王朝。因為賬目的原因解散？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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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隻能說，有一位金主要她退役，要她告別電競。並且封住了幾乎線上所有電媒的嘴。”寧萌道出這幾句時十分地得意，因為她想讓蘇綾看的，就是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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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奈何你本事通天，也逃不出資本商業的手掌心，夢想什麼的，完完全全可以在金主手中夭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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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也許天子很漂亮，有人看上了她，讓她去做位賢妻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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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也許天子招人恨，有人記住了她，讓她再也碰不了鼠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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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但這一切，在寧萌看來，在寧萌想給蘇綾看來。都是冰冷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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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死心吧。她已經放棄了，你也應該懂得取舍，知道進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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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蘇綾：“寧萌，你知道她多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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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寧萌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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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二十…？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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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蘇綾接下來的話，讓寧萌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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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我比她長一歲，她是不是以後得叫我一聲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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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寧萌聽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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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我說過，我們不是一路人，XD。”蘇綾發了個古老的微笑表情，以表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