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茹躺在病床上,幾縷秀發粘在額頭上,疲憊的麵容深深喘著粗氣。
詹均昊在房門外透過玻璃,看著她脆弱的臉龐,內心深處劃過一抹疼痛,但僅僅是一秒而已,隨即又恢複正常。
“均昊,你怎麼又讓她吃到海鮮?”Jason問道,身為詹家的家庭醫生,他對詹家上上下下的人的身體狀況都有了解。
“我沒有,我知道她海鮮過敏,怎麼還能讓她吃到海鮮呢?”詹均昊說道,他對好朋友的質問很不滿。
“那不會是她自己吃的吧。”Jason疑問到,這其中肯定有事情。
“我會調查的,”如墨的黑眸瞬間罩上一層憐憫,又迅速被他犀利的眼神覆蓋。
紀春曉神色緊張的坐在沙發上,她內心一直慌亂著,剛剛在樓上看到詹均昊抱著夢茹的情景,立刻讓她確定,詹均昊對夢茹的感覺絕非一般。
她萬萬沒有想到,夢茹吃到海鮮之後的反應這麼劇烈。紀春曉認為,過敏也最多隻是身上起起紅疹而已,怎麼會像生了嚴重的心髒病一樣呢?
對,紀春曉想到,即使是詹均昊與喬夢茹的關係非同一般又能怎麼樣。詹均昊身邊的女人從來都沒有斷過,喬夢茹也隻是其中一個下等貨而已。
而自己於詹均昊的情分根本就是一個喬夢茹比不了的。
她漸漸展露出放心的笑容。
詹均昊的車子停在別墅外,深黑色的眼眸露出精明的光彩,他早已知道了罪魁禍首是誰。
身為一名模特有點心機是正常的,他氣就氣在她怎麼會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耍心機。
自己最恨別人在自己麵前玩弄心眼,尤其是女人。
男人都喜歡聽話的女人。
詹均昊冷漠的在真皮沙發上坐下,淡然一直上好雪茄,岑冷的眸盯著對麵的紀春曉。
“你回來了均昊哥。”紀春曉展露出她那魅惑眾生的甜美微笑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你現在這個樣子讓我很失望。”詹均昊沒有理財她的話,直接了當的說道,“你怎麼也跟那些爭風吃醋的女人一樣。”
“我沒有啊均昊哥。”紀春曉快速撲到詹均昊的身上,可憐巴巴的說道。
“阿醜她不能吃海鮮,我記得我告訴過你。”
“原來喬小姐她海鮮過敏了?”
“我討厭女人在我麵前玩把戲,讓我惡心。”詹均昊一把甩開紀春曉的胳膊,站起身。
“均昊哥,你是說這件事是我做的?”
“難道不是你做的?”詹均昊低頭看著做在地上的紀春曉,“還要狡辯?”
“你在質問我?”
“我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不要讓我對你更加失望,紀春曉。”詹均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裏盡顯蔑視的神情。
“好,是我做的又怎麼樣,再說她隻是一個下人,你居然可以因為她而質問我。”紀春曉大聲說道,她就是想要讓喬夢茹離開詹均昊。
“因為她是我帶來的人,我有責任保護她的人身安危,我也不希望我身邊最愛的女人,變的和別的女人一樣,可以不擇手段的得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