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過來看你。”說罷,何子琪習慣性的在夢茹的額頭印下一吻,便離開了。
夢茹怔愣的在床上,過了一會,瘦弱的身子站了起來,夢茹脫下身上的外套走進浴室。
放好了洗澡水,夢茹伸出腳來試探了一下水溫,便慢慢進去浴缸將整個身體浸在已經放了精油的溫水中。
夢中的畫麵似乎並沒有在腦海中消散,夢茹怔愣的坐在水中,回憶著自己小時候。
記起五歲的時候,夢茹進去詹家,詹建之是她的養父,並對自己視如己出。她當時當然有問過詹建之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好,詹建之告訴她是因為當年跟父親是好朋友,她也就相信了沒有再懷疑下去。
可是如今,她已經看遍世人冷血的嘴臉,如果當年詹建之真的直視因為這樣的原因將自己收養,那真可謂是一個有著善心的好人。
但夢茹越想越不對勁。以前她還小,沒有分析問題的能力,也隻是認為父母親的車禍隻是一個意外。事到如今,她因為工作忙了起來也沒有再想這件事情,很可能父親是被人謀殺的,也許這其中有著什麼蹊蹺?
在她的印象中,小的時候錦衣玉食,快樂的童年自從進入詹家了還在持續。失去父母的痛苦卻是沒有人會理解的,後來她跟在父母身邊,總是感覺到父親時常悶悶不樂……難道是——
夢茹從浴缸中站起來,拿起一條浴巾將自己圍上,走到臥室。
隻見床頭上擺著一張全家福,那便是父母唯一留給她最珍貴的東西。
她是非常開心的被父母親夾在中間,可是自己看去卻發現,父親的眉宇間卻帶著一抹憂傷。如果夢茹的猜想是對的,那麼父母親的死就不是一場意外車禍那麼簡單了。
她將照片緊緊摟在懷裏,忍住欲要流下的眼淚。
她要調查這件事情,她一定要知道自己的父母到底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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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爺,夢茹小姐,她今天早上去警察局了。”梟匆忙走進來,報告詹均昊這件事情。
“去警察局?”詹均昊抬起頭,平靜的麵容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緒。
“是的,剛才屬下打來電話告訴我的,我們的人一路跟著夢茹小姐去了警局。”
“知不知道去幹什麼了?”難道她是因為她照片的事情報警去了?不可能,如果報警,當事情發生的時候就已經去了。
這個女人突然去警察局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詹均昊揉了揉太陽穴,皺緊了眉頭。
“梟,這兩天何子琪那邊有沒有動靜?”詹均昊沒有抬頭,繼續看著手中的文件。
“昨天晚上去了夢茹小姐的公寓一趟。”梟如實說。
“什麼?”詹均昊放下文件,“過夜了?”
“沒過夜,呆了沒有多長時間便出來了。”
“哦。”他奇怪自己,幹嗎這麼緊張,心裏莫名其妙的出現一股酸氣。
“大少爺,不如,讓夢茹小姐搬過來住。”省的您一天天這麼緊張,老是找人看著他。梟當然是應該要把自己真實的想法放在心底,對大少爺不能有埋怨。
“算了,由她吧,她是不會搬過來的。”
“大少爺,夢茹小姐去警局的事情——”梟提醒著。
“她什麼時候去的?”詹均昊平靜的問,但是腦中已經在不停的快速旋轉,思考著夢茹去警局的原因。
“早上,九點左右就去了。”
詹均昊突然眼睛一亮,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事情,“你快去警察局,把十五年前喬氏董事長車禍的記錄全都毀了,她一定是去查這件事情了。”
梟渾身一怔,立刻拿起電話便走出辦公室。真的大事不好了,如果夢茹小姐調查到喬氏夫婦車禍的原因,那麼——
梟不敢往下想,對於大少爺這段時間的改變,他是全然放在眼裏的。曾經的大少爺心腸冷血。雖是做事心狠手辣,不過絕對是敢作敢當。這次夢茹小姐對大少爺的誤會已經很深了,不能再發生什麼別的事情。想到這,梟更加快了步伐,一刻也不敢停留。
詹均昊一臉的冰冷,他沒有想到,這麼多年,夢茹會想到調查自己父母車禍這件案子。不會的,她絕對不會是自己想起來的,一定是有人提醒——
如鷹的雙眸冷漠異常。好,給你機會你不珍惜,居然還要跟我作對,那就休怪我詹均昊手下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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