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切安好,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晚上秦嶽因為得罪血狼傭兵團這事都沒有睡好覺,現在這時候的秦嶽在客棧房間裏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感有事情發生,知道現在惹上血狼傭兵團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的,定會找自己麻煩不可,要小心應對。
這時,屋外出來一聲“鐺鐺“的敲門聲,秦嶽心想,這大早晨的誰和來找我呢,淩雪不可能,她一個富家閨女怎會這麼早就起來呢,不會是血狼傭兵團的人吧,他們怎麼會這麼大搖大擺的來呢,不會有所準備,所以才敢這樣肆無忌憚的來吧。想到這,秦嶽心中疙瘩了一下,起身打開門後,看到竟然隻有血隱愁一人,而且他還滿臉笑意,秦嶽也不好做什麼,也笑了一笑,說道:“血隱愁啊,快進快進,你來這做什麼呢?”
血隱愁走進房屋後,秦嶽關了門,倒了杯茶水給桌子上的血隱愁,說道:“請用,不知道閣下找我,有何事?”
血隱愁見秦嶽給自己的茶水,趕緊恭敬的起身接了過來,說道:“哎,兄弟你不知啊,我們血狼傭兵團這次去落日森林尋找金力湖的下落,但是一路上沒有召喚者的幫忙會步步為難的,兄弟你不如做我們的助手,找到金立湖定會有你大大的好處,兄弟,你看如何呢?”
秦羽沒想到血隱愁這麼恭敬,原來是有求於自己,皺了皺眉頭,說道:“好處,可是好性命比較起來,我想閣下不會那麼笨吧,我幫你們找到金力湖,也許還沒感受金力湖帶給自己的好處,我就掛了也說不定啊。”
血隱愁沒想到這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竟然這麼謹慎,表麵的是說受到魔獸的攻擊,暗話確實在說我們給他帶來的傷害。血隱愁知道不好對付,但礙於團長的麵子又不得不低聲下氣的求他幫自己,笑了一笑,說道:“看兄弟你說的什麼話,我們怎可能對待朋友這樣呢,你放心,我們血狼傭兵團定會保兄弟你周全,不會讓兄弟你受到任何傷害的,找到後,好處自然少不了兄弟你的,不如你和我去見見我媽團長吧,相信我們團長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條件,你看這如何啊?”
秦嶽那裏是這樣容易哄騙的,心裏早有打算,哼,讓我去見你們團長,估計不想幫你們,也得幫了,我會這麼笨嗎?但秦嶽可不會說自己心中所想,而是順著血隱愁的話意,說道:“閣下說的是,我幫你們找到金立湖之前確實要護我周全,要說和你們團長見麵我看還是算了吧,閣下也應該知道我不是本地人,我還趕路回家,不能耽擱,恕在下不能幫忙了,還是另找他人吧。”
血隱愁沒想到這人如此不識好歹,我低三下氣的對他,好話說盡,竟然這麼不客氣的便拒絕了,但血隱愁礙於團長的命令,還是勸道:“兄弟你啊,別這麼快就拒絕啊,我想你也不會不希望得到三百年一次金力湖水帶給自己的好處吧,不如這樣,找到之後,我先讓兄弟你先取金力湖水,然後我們在弄。”血隱愁這樣想,是覺得秦嶽一人能去多少水啊,讓他取也不會有什麼壞處。
但是秦嶽根本不需要金力湖水了,他的身體已經被金力湖水改造過,得到也沒有任何好處,可是血隱愁卻不知道,還以為這樣能夠打動秦嶽呢,秦嶽也不會明說的,為難的說道:“哎,不是兄弟我不願意啊,這麼好的好處放誰身上都是樂此不疲的,但是兄弟我確實要趕緊回家一趟,家裏發生大事了,不回去不行啊,不能顧自己家人不管啊,閣下你還是請回吧,我不摻和這事情了。”
這時候門忽然開了,門外出現了一個中年人,這赫然就是血狼傭兵團的一把手,血狼傭兵團團長,走進屋裏,看著秦嶽淡淡的說道:“意思閣下你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合作了,是嗎?”
秦嶽這人的修煉級別,卻不能夠查探到,猜想這人肯定至少有上級武宗的級別,也猜想到是血隱愁的頂頭上司,不敢有放鬆心理,說道:“不知道閣下你是何人,我是真的有事不能合作。”
中年人皺了皺眉,說道:“我是血隱殘,是血狼傭兵團的團長,既然你如此這樣,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我想你應該知道得罪我們血狼傭兵團會得到什麼懲罰吧,現在和我們合作還有生還的希望,如果不願意,隻能恕在下不客氣了。”
說著這話時,雪狼傭兵團團長身上驟然迸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氣,周圍的空氣流動也好似受到了極大的影響,離他最近的血隱愁已經冷汗直冒了,相比較起來,秦嶽雖說離的遠,但是也還是受到了強烈的壓迫感,咬咬牙,說道:“我這人有個最壞的毛病就是不願意被人威脅,今天我還就頂著你的想法,你要如何呢,既然得罪你們血狼傭兵團,你說怎麼辦吧,要打我秦嶽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