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公主心中微怒,這太監仗著跟皇後有著點的關係居然敢如此的無禮,便不想再搭理此人,於是便慢慢地幫李彥君整理了下他蓋的被子。
那太監見婉公主並不搭理他,自覺沒趣,於是便色厲的說道:“這可真是皇上的命令,你如果不去的話,就別怪我讓侍衛強行帶著你前去了。”
“好,你領我前去吧。”婉公主也不是一個不明事理的人,雖然父皇突然找她,事有蹊蹺,但是她還是不得不去的。
很快在這太監的帶領下,穿過眾多的侍衛們便走到了一個在皇宮中略顯簡樸素雅的房屋中,婉公主便明白父皇此時應該正在這書房中。
婉公主緩緩地推開了雕龍木門,便看見了正在這屋中聚精會神地看向奏章的父皇,婉公主的父皇是一位威武霸氣的中年人,有著一般人所沒有的富態,一舉一動中便體現出了一股上位者的氣勢。
而在父皇的旁邊此時卻是站著了一位微胖但是舉止優雅的中年女人正在細細地磨著墨,這中年女人便是這大齊帝國的一國之後,這皇後見到婉公主進入到了書房中,便麵無表情地看了眼她,便繼續溫柔地替著皇上磨著墨了。
婉公主見到皇後表情也沒有太多的變化,畢竟婉公主從小便是生於皇室,見慣了皇室中的勾心鬥角,也明白這皇室中的錯綜複雜,早就練就了喜怒哀樂不顯於顏麵的能力,雖然她與這皇後之間有著太多的矛盾,但是在此時此地她們兩個之間的表情竟然像是一對親生母女一般。
就這樣,皇後在為父皇靜靜地磨著墨,而婉公主則靜靜地站在了一旁等待著父皇的動靜。過了好一會兒,父皇才穩穩地放下了他的奏章,這時皇後也停止了磨墨,靜靜地看向了婉公主。
“婉兒啊,可知我此時找你來為何事?”婉公主的父皇帶著溫和的目光看向了婉公主用著他那雄渾的聲音說道。
“父皇,婉兒不知。”婉公主也不知這父皇是為何事找她,於是便疑惑地答道。
這時,婉兒的父皇卻是一拍桌子,開始溫和的表情瞬間變得有點怒意了,威嚴地說道:“自己都做了這事了,難道還不承認嗎?你可知道這件事讓皇室的顏麵受到了多大的損傷嗎?”
婉公主連忙慌張地跪在了地下,梨花帶雨地說道:“父皇,兒臣真的不知自己到底犯了什麼錯誤,如果有什麼事情讓父皇傷心的話,那麼就請父皇責罰自己吧!”
這一番話瞬間便讓婉公主的父皇臉色緩了下來,她的父皇隻是靜靜地盯著跪在地上梨花帶雨的婉兒,過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這事,我已經聽了你的母後說了,這事確實是有損我皇室顏麵,但是念在父女情深的份上,我便饒過你這次,但是你必須馬上按照你母後的意思,把這件事處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