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兒呐?”淦曉澀的質問的聲音響起。 ..
淦暮塵聞走了過來,看到白正在用馬前蹄踢著已經傷痕累累的鐵鎖喊到“沒鎖”
完這兩個字,轉身打開八號門的房間,走了進去:心想,要是知道那該死的王八蛋開著水戲弄自己,早就來這八號門睡寶覺了。
要不然甘九娘肥胖如牛的話,淦暮塵最懷疑的就是她了,也隻有甘九娘跟他有過節,即使為了白的事,甘九娘吃了不少啞巴虧。
想著,反正也沒損失什麼,也沒必要細查,真要抓住了凶手,還真不知道怎麼,讓人貽笑大方罷了。
淦暮塵在八號房間的臥室床上打了幾個滾,心想著,一匹馬而已,料它也不會睡床上,這麼幹淨的床,開著錢,不睡實在可惜。
沒想到,白磨嘰了半,終於走下了那九道不算太高的樓梯,來到八號門的走道上,整從門口伸著頭看床上打滾的淦暮塵。
淦暮塵看到白,跳下床,勉強擠著微笑迎了出來“白,你出去玩,也不打聲招呼,我在樓頂等了你半,都沒見著你身影,六號,七號房被他們兩個選了,現在就剩下五號和八號房,你隨便選一間,剩下的一間歸我”
白走進八號房間,立刻直立其高貴挺拔的身姿,東聞聞,西嗅嗅,最後噗噗的幾聲,好像在吐口水般轉身就走,那燈泡大的馬眼盡是不屑和鄙夷,仿佛在:你丫的,坐過的,滾過的,看一眼都覺得髒。
淦暮塵看著那眼神,心情再次複雜至極,吼道“你這什麼眼神,王八蛋,什麼意思”
白三人好不理會淦暮塵的怒吼,進入五號房後,再也沒有出來過。
淦暮塵在八號房洗了個熱水澡,最後帶著滿懷的心酸和無限難解的苦悶在那又軟又棉的暖床上入夢。
夢中,他一路顛簸,疲憊不堪,最後倒在一片分不清東南西北,迷霧繚繞的竹林裏,
四周,鬼哭狼嚎,陰深密布,忽然,一道身影閃過,透過沉重如山的眼皮縫隙,淦暮塵看到,一美絕人寰的身影正向他俯下身來,貌似要對奄奄一息他做人工呼吸,來次最後的挽救。
淦暮塵心跳加,砰砰的聲音,跳得驚動地,近了,更近了。
“啊……”
淦暮塵從夢中驚醒,一身冷汗早已濕透了幹淨的床單和被褥。
那張親吻著他的馬嘴,似乎還帶著鄙夷和不屑的光芒“呸呸呸……”
淦暮塵連吐了無數個呸字,最後手忙腳亂穿起睡衣,衝進了浴室,嘩嘩啦啦的洗澡聲音響起。
冬夜,下旬,夜空無雲,星稠。
胡亂一桶刷牙洗漱,手忙腳亂穿衣係帶。
對著木鏡抹了抹夢中被一匹外飛來的野馬親吻過的白皙臉,略有慶羨那隻是一場夢,否則,不知以後還要怎樣麵對世人。
熱水澡總是那麼讓人清爽舒適,一下就洗淨了夢中的汙垢和現實的疲憊。
淦暮塵精神抖擻的來到了七號房門前,他側著耳,對著房裏探測了許久,沒有半點聲息,難不成這兩人中午睡過,現在又睡?
雖女孩子喜歡吃和睡這兩樣東西是經地義可以理解的事兒,但可不能這麼貫著。
否則,將來一個就算嫁出去,也會三兩頭跑回來和自己這個兄長嘮叨,一個娶在家中,隻能擱置中堂,當祖宗燒香膜拜,時不時還得來個舞刀弄劍,謀殺親夫什麼的。
想想這個,淦暮塵就覺得頭疼不已。
孩子的教育要趁早,媳婦的教育也必然趁早。
淦暮塵毫不猶豫的伸出右手,敲了敲七號門房的門,房間裏,毫無反應,沒有任何聲響。
淦暮塵拿出鑰匙,欲要自行開門,不料,隔壁六號門響起了熟悉的笑聲。
淦暮塵停下握鑰匙的手,皺眉,這兩人也矯奢,得管,輪著房間睡覺,別甘九娘,連淦暮塵都看不下去了。
六號房間內,三人一馬玩起了雙生紙牌,淦曉澀卻忽然道“君兒,去給你哥開門,別讓他進我的房間咯,滿屋子的騷男人味,煩人”
“澀姐,這麼快就喜新厭舊,不想我哥進你的房間啦?嘖嘖……你這變化可真是大啊!”淦暮君聽後起身,用紙牌給淦曉澀平平的酥胸來了一下,向門口走去。
“沒有,我這不是跟白學的麼!”淦曉澀這話給正在盤膝而坐,不斷用馬蹄子在地上數著紙牌的白來了一驚。
白翻了翻那燈泡大的馬眼,盯著淦曉澀看了三秒,心有些慌,那眼神有些質問的分,好像是在:我有教過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