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暮君將茶水滿上,端到到甘九娘的手中“白得也沒錯,等我哥醒了,這邊事了,我們就前往四街”
甘九娘思忖了片刻,點頭道“好,那就這麼定了,大家都休息吧”
第二
正午,陽光已經越過西客來酒樓背後的那片杉樹林,照射到四樓的臥室內,溫暖而舒適。
五號房,臥室內。
沐浴間響起了衝洗時噴頭噴水的嘩啦啦聲。
透過那滿是水蒸氣環繞的玻璃門隱約可見,一個高挑纖細,凹凸有致間黑齊肩的背影,右肩膀上的浴巾,正在前後的在那雪白的肌膚上來回搓著。
大概是浴室開著熱水的緣故,溫度有些高,那白皙的血脂玉膚內透著些許粉紅,使得原本就完美至極的肌膚更顯嬌豔欲滴。
這背影,這身材,一如當初淦暮塵看到的鬼魅一樣,讓男人見之血液沸騰。
待那浴巾在其身上搓幾遍後,這道身影勾下身來,給那若隱若現的纖細**來回擦了幾下,最後幹脆蹲下,將那白皙如蔥根的腳指頭搓了再搓,清了再清。
緊接著,她抬起了頭,玉手輕輕伸出,將牆上的喯頭柄扭了一下,水流嘩嘩的聲音再次加大了不少。
那噴出的溫水劃過她細嫩透紅的肌膚,終於將她身前衝洗幹淨,她慢慢回過頭來,那燈泡大的眼睛漆黑如墨,那長長的馬嘴,粘濕了水。
她好像也在那可以反映肖像的玻璃上看到了自己的臉,於是,用力甩了甩那馬頭,接著,那張馬臉在朦朧的水蒸氣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張精致,完美得男人見了魂牽夢縈,女見了羨慕嫉妒的絕世佳人臉。
她看了看這張臉,眯了眯眼,輕語笑道“看來,我離凡境還有一段不的距離,可不能輸給那妮子咯”
咚咚……
咚咚……
大廳,響起有人敲門的聲音,接著,淦暮君的聲音響起“白,起床了,開門”
一會,門被打開,白一如既往地伸出了馬頭“這麼早”
“姐啊!這都幾點了,都下午了都,你一個人在家幹嘛?”淦暮君看著滿屋子的水蒸氣問道。
白道“睡覺”
淦暮君道“走吧,九娘叫我們到她那裏吃飯,澀姐大清早的就出去了,這會兒,應該就在九娘哪兒!”
白道“好”
甘九娘的家並不在酒樓上,而是在門口那占盡養料的六顆茂盛杉樹右側的偏房三樓。
當淦暮君和白來到這裏的時候,整棟三樓散著饞人的香味。
打開房門,白和淦暮君這兩個見慣了榮華富貴的貨都有些震驚,整個三樓中間就是一個大型的客廳,這裝修用金碧輝煌形容也一點都不誇張,桌上擺著滿滿的美味佳肴。
淦曉澀果然在這裏,而且還打起了下手,兩人臉上堆滿笑容,關係極其融洽。
白語出驚人“富婆啊!求大腿,求包養,求簽名,各種求,收了我吧”
淦暮君回頭看了白一眼,豎起大拇指道“求親親,求抱抱,求,你可以麼”
四人相視,哈哈大笑,在這笑聲中,整棟樓都顫抖起來。
……
午後。
彌爾山山腳,三人一馬,步行上山。
“嘖嘖……你們看這裂縫,這彌爾山到底造了什麼孽,才至使降神怒的?”白道。
淦暮君道“還能做啥?你們看這被埋在裂縫中的房屋,呐,造孽啊!”
甘九娘道“蕭神醫濟世救人,卻得此報,這真是匪夷所思”
淦曉澀道“就是,一夜之間,彌爾山被夷為平地,想不通”
“神醫個什麼啊?簡直就是欺世盜名,危害人間的惡魔”忽然,路邊一個行色匆匆的中年人,聽到四人的議論聲後停下了腳步。
甘九娘道“兄弟,這飯可以多,話可不能亂講啊”
淦暮君道“就是啊,蕭神醫,那是出了名的濟世救人,很多人都得到過他的幫助,這是有目共睹的”
白很人性的點了點頭。
淦曉澀道“把話清楚,心你走路被人麻袋加身,一頓亂揍喲”
中年人聞言,怒色上臉道“你等剛來,還不知道生什麼!那蕭繆華真不是人,以神醫之名作掩蓋,在彌爾山內用活人做**實驗,這不,人神共憤,哎呀……我也不清,你們自己上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