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九娘也沒想到這馬家姑娘膽子這麼大,這要是個人,該多好,可惜,甘九娘想了想,轉身摸了摸白的頭道“哎,我也覺得不大可能呐,你想想,你自己也了,你是從一個巨蛋裏生出來的,而人是哺乳動物,都在肚子裏懷的,你們是不可能的”
白眨巴著大眼,她何嚐不知道“我知道啊,但是,要不了多久,我就可以突破凡境,到時候,我就跟你們一樣了,為什麼不可以”
淦暮君看到死心眼的白,噗嗤一笑道“難道,你想我將來的侄子侄女,我哥的子女都靠蛋孵化出來麼,成為別人笑話的不倫不類……”
白蹬著馬腿,打斷淦暮君的話道“你這是種族歧視,虧我一直把你當成姐妹兒”
淦暮君被白得語塞,從自己懂事開始,白就常跟她在一起,要起關係,他們兩應該最親。. .
淦暮君搖了搖正在給淦暮塵擦臉去汙的淦曉澀左手臂道“未來嫂嫂,你倒句話啊?再不表示,你男人都要被人搶走了!急死人了”
甘九娘一陣沉默,這樣的怪事她可沒經驗,於是她搶著淦曉澀手上的洗臉帕道“我來吧,伺候人這樣的事兒,我在行”
“你休息吧,我自己來”淦曉澀側過身,將甘九娘擋在身後。
“你看吧,人家澀姐都沒意見,你為什麼總跟我過不去呢?”白歪著馬嘴,對淦暮君表示很不滿。
淦暮君閃動著大眼,被反問得無言,搖了搖淦曉澀的左手臂。
不料,淦曉澀抬頭,看了看房間的氣氛,麵色複雜道“我沒意見,隨你喜歡吧!”
聽到淦曉澀的話後,淦暮君氣得直哆嗦,一甩手,委屈道“哼,一個陰謀詭計百出如妖,一個白癡單純如紙,姐不管啦!”
甘九娘見到幾個屁孩都開始為未來打算,弄得不可開交,粗獷的聲音笑起,語重心長道“你們還,什麼都不懂,雖然遺忘村十二三歲就可以找伴侶,但隨著年紀的增長,見識也就越來越豐富,優秀的人很多,世間不變,但未成熟的心是會變的,我也年輕過。”
“哼,反正他就是我男人,我認定了”白將馬頭扭向窗外,那聽起來尚未成年的聲音冷哼著。
甘九娘可不想這貨一冒火,踩塌了她的酒樓,急上前安撫道“好好……好愛情無界限,可是這樣有意思麼,等他醒了,還得看他的意思,他才八歲,不懂這些的”
從這開始,三人一馬在八號房客廳地上打起牌賭魂幣,時而去看看一直冒著藍煙的淦暮塵。
與此同時。
落日峰東麵,千刃山以東的亂石山頂最高峰,一個身穿金甲戰袍,頭戴白紗,金叉黑隨風,看上去威武霸氣側漏人盯著虛空。
一個黑衣人憑空出現在其下方,單膝跪地道“主上,大事不妙”
白紗蒙麵人盯著虛空,沒有轉身,半響道“何事?”
“據剛剛得到的消息,昨夜,白旗堂主府邸及閻王殿被一股力量瞬間夷……夷平”黑衣人聲音有些顫抖。
“什麼?,仔細點”白紗蒙麵人飄逸的金甲身從後方向左一拂袖子,戰袍飛舞,透過那張薄薄的白紗可見,雙目麵色震怒。
“據屬下之人親眼目睹,是從虛空憑空出現的雷電,短短數息內,整座彌爾山及虎堂便被夷為平地……
裏麵,我們這幾年來實驗進化的凡人隊伍無一幸免……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閻王殿卻完好的保存下來,並且被冰凍住了……
被雷電劈過的山壁上刻有字,現在,彌爾山已然被這方凡人之地困住,神醫府成了眾矢之的……”黑衣人戰戰兢兢地用最快的語音度彙報完彌爾山的情況。
白紗蒙麵人看向西南方向,憤怒的麵容在麵紗下不知表情,隻見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眸不時閃動著光“唐家莊一戰,五行傘和蕭錚無辜失蹤,至今杳無音訊,武君境的唐燕然自然不可能殺得了疑神境的蕭錚,此中定有強者漁翁得利,凶多吉少了。
閻王殿之事,隻有道尊強者才能做到,冰屬性,縱觀下,也隻有太陰極道的柳家?
不好,四大家族有強者出手了?”
白紗蒙麵人站在亂石山之頂,陽光下,金甲閃爍著光芒,猶如戰神。
其左手叉腰,右手九十度曲於胸前,自言自語的推算著,忽然,麵色一驚。
“主上,我們下一步怎麼辦?”黑衣人聽到白紗蒙麵人的話後,大驚失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