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不少強者試圖越過人們看日落的那大石塊向山上爬去,最後,有去無回,村民們在不遠處找回了冒險者那被野獸啃剩下的骨頭,從此再也沒有人敢去冒險。
“我靠了過去,這什麼鬼地方啊,臭死牛哥啦!”正在淦暮塵沉思,也是眾人迎著海風相互對著滿江碧色聊得正歡之時,茅廁裏響起了金牛的憤罵聲。
韓晨那唇舌吐語不清的聲音也響起“嗬嗬……大師慢點,這是堂主家的茅廁”
“茅廁”金牛一溜煙便已出現在茅廁外麵,回頭望去,心有餘悸,就算經曆過無數星河毀滅的戰鬥,也沒有如此的狼狽過。
韓晨終於慢悠悠跟了出來,除了滿臉的歉意和微笑,不再作語。
淦暮君上前,盯著金牛不善質問道“幹嘛去了你”
“孩子管那麼多幹嘛,我就跟韓子隨便溜達了下”金牛環抱雙手,毫無表情的臉上,嘴角咧了咧。
“大師,我去給你倒杯茶去”韓晨拖著長長的白色胡須向樓下跑去。
“大師,你什麼時候成大師了?”淦暮君的聲音響起。
……
不知是故意的還是原本就這生活水平,喬正平家外觀看上去還算是豪華別墅級別的三間三層平房內,竟然家徒四壁,除了簡單的家具和還算幹淨的舊沙外,其餘的,清淡如山中居士,那粗糙亂糊一通石膏灰牆壁與甘九娘家一比,這簡直就是窮窟窿裏的平民百姓,唯獨他那泡茶的手藝,還算勉強得到大家的認可。
……
夜,雲層彙聚,昏暗沉沉。
在得知魔門之主未死並且真身就在丹鳳城內後,幾人再次拖延了遠撲寒淵山的計劃。
馬格大酒樓出來後,喬正平就成了苦逼臉,至今一言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花光一生積蓄不還欠了自己師娘兩萬魂幣,想必籠罩他心中的陰霾長時間內是難以驅散了。
回到喬正平的家後,玩鬧了一的眾人對什麼江風海水碼頭夜色已是興趣缺缺,淦暮君更是打起了瞌睡。
正在大家困意上湧之際,韓晨老頭那驚訝得像學生的聲音響起“大師,大師,有動靜”
金牛咪著喬正平泡製的茶水,從那牛嘴裏喯了出來,將擺滿了眼前四方木桌上的茶杯澆了個遍。
“一把年紀了,還大驚怪的,你什麼時候才能穩重點啊!”金牛再也顧不上四方桌外麵色不喜的幾人,罵了韓晨老先生一句後便跑了出去。
喬正平家茅廁外,也就是之前大家觀海之處,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圓形桌子,想必是金牛跟韓晨搞的什麼鬼。
大家跟著韓晨身後來到那張桌子前,才現,這個桌子上閃爍著無數的藍色光線,在這些光線上,有密密麻麻的黑點,正在向中間那塊空著的黃色塊快靠攏。
“大師,現在怎麼辦?”韓晨撫著胡須,像個似懂非懂的學生,謙虛求問。
金牛站在靠海邊的桌麵前,四顧著剛剛跑來的眾人道“來來……都過來,今牛哥就給你們上一課,看到了沒有,這些就是陣法界軸,雖然材料低級,布置也粗淺了些,不過,正適合大家目前能夠接觸的學習水平,韓晨同學,來,將你那星隕棒拿來”
韓晨聞言,在斜掛自己左腰身向來不離身的掛包內摸了半,才拿出一根黑色如筷子大的棒子,遞給了金牛。
“由於布陣材料的關係,我就不一一給大家示範怎麼捉螞蟻的遊戲了,這些……這些都是控製各個通道的能量源,現在隻要將這星隕棒就這麼輕輕激這些能量源,便可攻擊入陣的人,而這些黑點,正是入侵者”金牛輪起手中的黑色星隕棒,指著陣盤上的能量源道。
大家順著金牛所指的方向看去,那些能量源確實要比一般的細條大了不少。
“牛哥,你這也太瞎掰了把,隔這麼遠?”淦暮君盯著眼花繚亂的陣盤,深表懷疑。
金牛對這不點向來沒有任何辦法,瞪著牛眼道“看好啦,我先滅他一個隊伍給你們看看”
為證明自己的手段,著,金牛將手中的星隕棒點了一下圖上的一堆能量源,隻見一道光線猶如雷電般從那桌子上順著地麵,向著茅廁方向一閃而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