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九娘樂嗬著道“三人一直劃拳喝酒,那,都喝的壺,又要起來鬧了”
淦暮塵聽後一陣無語,這丫頭,無論在哪裏,都鬧得歡,有她和馬白在,淦曉澀月也變得陽光開朗了起來,可惜,年後她就要走了,算算日子,淦暮君也快滿六歲了。
淦暮塵看著滿大廳玩追猴子的三人,心情大好,笑道“嗬嗬……沒事,牛哥收徒弟,是應該好好醉一回的,來,我們大家繼續,準備酒席”
同一時間,
距離淦暮塵鬧騰的豹子堵坊西麵,一座大樓頂上,數百人頂著風雪站立著,一個禿頂老頭站在席位置上,麵色很不友好,嚴聲道“殿下在我們的地盤上丟失,這個罪誰都擔當不起,各位,現在怎麼辦?”
“大東家,如今須積聚所有兄弟營救殿下”
“這樣殺過去,不但救不了人,還會適得其反”
“那你怎麼辦,就這樣幹等著?”
“不要吵了,一遇到事就隻會衝動亂吼,有意思嗎?”鷹鼻老人佝僂著身體從座位上站起,大吼道。
“謀士,你”禿鷹看到鷹鼻老人開口,於是站起,這幫豹子堵坊高層,每每商量大事,都會爭論的臉紅筋漲。
“如今之計,必須趕在主上歸來之前,將殿下安全接回來,看情況,三丫酒樓已經投靠外來的修魂強者,單憑我們一家之力,資格不足以跟他們麵對麵的談話,隻能聯合魔街一起,才勉強夠格,積聚大軍壓後,隨時準備跟開戰”鷹鼻老人佝僂著身體道。
不多時,豹子堵坊大樓後方的大地裂了一個巨大的縫隙,那是一個地下入口的大門,裏麵響起了整齊的腳步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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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街的大街上,兩道身影從飄逸而落,出現在風雪滿的大街上,風雪刮起了灰色的衣袍和長。
街道兩旁亮起了燈火,瞬間多了無數人群“何人尚闖魔街”
“在下豹子堵坊管家鷹鼻老人,求見你們的門主,有生死存亡的要事相商”鷹鼻老人佝僂著身子向前,抱拳道明來意。
……
……
“什麼?殿下被截走啦?”一個大殿內,響起了魔街門主歪鼻老人的咆哮聲。
“是的,就在剛剛”禿鷹道。
“你拉的屎,你自己擦去,你來找我幹嘛?拖我下水嗎?”歪鼻老人很不爽道。
“這是在我們兩個地盤丟的人,你認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如今之計隻有我們兩家合力,才夠資格與三丫酒樓那邊對話,先保住殿下,否則,主上歸來,大家都得玩完”禿鷹站起道。
“他們之前不是正在攻擊三丫酒樓的嗎?難道三丫酒樓降了不成?”歪鼻老人道。
“**不離十,殿下一身修為通徹底,居然被人強行帶走,由此可見對方的強大,此中原因實在難以捉摸”禿鷹摸著光禿禿的頭頂道。
“以殿下的修為都隻能就擒,我等能做什麼?去送命嗎?”歪鼻老人低沉道。
“卻是如此,對方不知殿下身份,恐他們亂來對殿下不利,我們兩家連手前去,隻需向對方道明殿下身份,免得出現無法補救的後果,到那時候,誰也脫不了幹係,主上怪罪下來,大家都得死”禿鷹道。
歪鼻老人在大殿內徘徊思忖著,麵色一陣青一陣白。
……
……
清晨,魔城已經大雪滿飛舞,地籠罩在深寒之中。
大廳內,酒桌凳子四處亂倒,數人一牛睡在一起,姿勢東倒西歪,景象甚是奇觀。
金牛在最下麵,淦暮塵躺在牛脖子處,嘴巴正在不停地舔著緊閉的牛耳,龜苡仁睡在牛肚子處,半顆腦袋裝進了金牛的兩前蹄之間,看樣子,甚是暖和,甘九娘則仰麵睡在龜苡仁的雙腳上,頭靠金牛的肚皮,嘴裏還念叨著什麼,金牛脊背後麵,龜三變下半身兩大腿夾著的淦暮君正在睡得香,輕微的呼嚕聲不斷,口水流濕了龜三變的美腿,至於馬白和淦曉澀還有那皇朝公主冰鈴鐺卻不見了蹤影。
三丫酒樓上空,風雪中響起來冰刃對擊的聲音,三道一粉一藍一白的身體正在快相互廝殺著,居然亂戰在一起,彼此見麵就砍,場麵相當混亂。
“好強,我們兩個的冰屬性居然是一樣的哈哈……”冰鈴鐺揮舞著玉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