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痕兩人的衣袍早就被切割爛掉了,那下半身的性器官也顯得血肉模糊,雞蛋都被無情的挖掉了,不過,事到如今,那玩意雖血肉模糊卻依然囂張跋扈的掛在空當處搖擺著,那樣子甚是招人冒火,終於被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很無情的一刀削下,疼得蕭承痕當場就暈了過去。 . .
人們經過半的切肉練習,每個人現在的刀功也變得十分專業,每一刀都切得很到位,甚是犀利,每一道刀口間又整齊有序,顯得有點像是剛剛切開的紅燒豬肉皮。
為了不讓兩人這麼痛快的死去,身懷仇恨的人們開始設想各種活切人肉的法子,最終確定慢慢從身子的上皮組織開始,一層層往下劃開。
貌似這種活切人肉的法子比之前的劃更為刺激,兩人的驚叫聲也顯得底氣十足,聲聲刺耳,回蕩在山穀四麵,活了數百歲,今終於嚐到了什麼叫在死亡邊緣徘徊。
蕭承痕兩人在死去活來中徘徊著,昏過去,又被切得疼醒,醒了後又被切得疼昏了過去,清醒和昏迷交替著,讓他們感到了從所未有過的體驗。
數個時辰後,兩人的四肢指甲全都被削掉了,有些地方已經露出了骨頭,而骨頭又被磨掉了,露出骨頭內的骨髓。
除了臉龐還完好如初,兩人身上的其它地方全被刀口重複著劃過,各種切痕交錯,強大的靈魂讓他們十分清醒,讓他們親眼看到了自己身子外刀痕裏冒出的鮮紅血水。
盡管兩人已經血肉模糊,卻依舊沒有換得人們半分同情,渾身看上去雖然刀痕無數,但是這些都不是致命傷,隻是肉身上的疼痛讓之無法忍受。
他們的靈魂早就躲到了頭顱的洞之內,任憑肉身被人切割,靈魂時而清醒時而昏沉,他們已經做好了靈魂隨時遁走的準備,可他們也知道,逃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對修魂強者來,他們都生命力非常之強大,隻要五髒六腑和頭顱不受到致命重創,就算魂海破裂,他們依然是死不了的,此刻,兩人體內的魂氣正在本能的修複著身子。
就算是如此,遺忘村排著隊的人們依舊毫無同情之心,隻要排到自己,就會狠狠地劃上一刀,還會惡狠狠的罵上幾句,吐上幾口泡沫,有人甚至會在那失血過多的蒼白臉上扇上幾個耳光,以解心頭之狠。
千仞山周圍百裏,凡是來助戰的人都紋絲不動的觀看著滅魂大樓門口廣場,手中的滅魂弩都捏濕了汗水,至今也沒見到那些所謂的修魂強者降臨救人。
就算已經等了快一,他們的注意力依然一如既往的高度集中,隨時準備為保衛家園而獻身。
忽然,原本晴空萬裏的藍空忽然陰暗了下來,一大片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黑影至落日峰東北麵而來。
黑雲壓頂,遮擋了陽光。
隔空相望,這巨大的黑影猶如滿的烏鴉正在以肉眼可見的度劃過空中,轉瞬間,黑影便遮蓋了下方的千仞山的上空。
“頂級滅魂弩準備”滅魂樓樓頂喇叭的聲音響起。
“師傅,希望你別放水啊!”四街原教武館四樓上,淦暮塵麵色有些緊張,他迅將李鏵蒂留下的那幅山水畫向房頂上扔出。
原本隻有六尺長三尺寬的山水畫砰的一聲化為星光點點,向四麵消散而去。
正當所有人都覺得奇怪,以為是怒的時候,滅魂樓頂上的喇叭終於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人們抬頭看,戒備著。
他們知道,大戰開始了。
聽到指揮的聲音後,所有人立刻將自己手中的滅魂弩對準空,等待著下一步的命令。
經過一的適應,人們都已經慢慢習慣,俢魂者也沒什麼可怕的,傳其實有些言過其實。
他們同樣是人,也會受傷,會痛,會叫,同樣會死。
一道道黑色身影像極一隻隻黑色的烏鴉,合攏在一起橫過地,向千仞山上空快降下,強大的氣息也隨之至高空壓下。
然而,地上的凡人武修沒有修過魂氣,靈魂強度也都脆弱得可憐,根本不存在什麼境界威壓,隻是覺得有些旋地轉頭目眩暈。
黑雲壓樓樓欲摧。
原本被李鏵蒂刻畫於地上和滅魂樓上的畫痕在壓製下終於有所反應,一道一道畫痕如漣漪般向四麵八方亮起,整個大地上的凡人這才如釋重負,不在眩暈。
盔甲光在畫痕照射下猶如日光一樣閃閃鋥亮,四千神者瞬間脫離了來自空的靈魂壓製,神智恢複了清醒,頂級滅魂弩口對準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