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荒涼,亂石飛沙,七道身影手拉著手在空中快劃行。..
淦暮塵聽到六人異口同聲要滅殺那個紅粉年輕人,心中一陣啞然。聖子果然都是殺伐果斷的人啊!這樣的人有作自己的驕傲,或許他們會隻對同等級的對手才會施以尊重,其餘的人隻怕不值一屑。
“雖然試煉塔對我的壓製不是很嚴重,但也飛行不了那麼遠,這樣吧!我帶你們降落到這群巨石人之上,然後我們可以踩著石人過去,那樣的話,危險性也低點,也不用消耗太多魂力”淦暮塵指了指下麵的石人群道。
當然,直接帶六人飛過去也不是不能,但是人心狡詐,修魂界誰都不可信,誰知道到時候七人會不會反過來圍攻自己,留點保命手段是十分必要的。
六人都陰沉著臉,麵色更是顯得氣息鼓鼓,滿身殺氣,語氣十分惱怒。
族人相殘的事不是沒有,但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後捅刀子的感覺隻有他們六人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體會。
七人從虛空降落,踩著巨人肩膀頭顱,飛奔著一躍數十米,你追我逐向燈塔方向極而去。
無數巨人舉起雙手向前拍落,狂暴的拳頭倒是沒拍中人,卻把左右前後的其他巨石人拍的粉碎,有些直接命中頭顱,當場毀掉。
淦暮塵看著一具具被毀掉的巨石人,心頭滴血不已,心中惱怒著:你娘的,那可都是哥我的東西啊!
很快七人便到了燈塔之外,看著前方之人,他們麵色都露出失望之色,正如淦暮塵所此人正是淦暮盛。
淦暮盛正在笑眯眯的看著正在腳踩巨人踏空而至的七人,那笑容格外燦爛,六人卻第一次覺得這笑容是這麼的假。
“你們怎麼這麼慢啊!我都等半了”
淦暮盛若無其事的向六人招了招手,感覺就像真的在燈塔處等了六人很久一樣。
六人麵無表情,誰都沒有話,他們都默默大量著前方之人,好像是要重新認真仔細看清楚眼前的人,一起玩到大的哥們為什麼要置他們於死地,這個問題隻怕將困擾著他們很久。
“怎麼啦?你們的眼神怎麼這麼的奇怪,都盯著我看幹什麼?”淦暮盛被看得有些心虛,皮笑肉不笑的打趣道。
淦暮塵安靜的看著前方生的一幕,隻見六人久久不語。
“很希望我們死嗎?”
淦暮成向前走去,忽然之間,他怒氣衝衝,身後五人緊跟其後,殺氣頓時彌漫著整個燈塔之地。
淦暮盛皺了皺眉,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苦心積慮才從藏經閣得到掌控通塔的秘密,又精心布置了許久才成功將六人困於石林之中。
謀事在人,成事在,人算不如算,此刻出現了變數,他居然沒能殺死六人。
“你……你什麼?我們是兄弟啊!怎麼可以這樣話呢?”淦暮盛雖然心虛,但他依然抱著一絲希望。
淦暮盛看著眼前六人,心中有些沒底,同為聖子,誰的實力又比誰低多少,誰沒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手段,誰沒有秘密?
一瞬間,淦暮盛的心跳加起來,難道戰場的變化已經被六人洞悉?他轉念一想,心中道:這怎麼可能,自己做得衣無縫,不行,他們是再炸我的,鎮定,保持鎮定。
“裝,繼續裝”淦暮淋向前右手出現一把細薄的長劍,看得出這把劍的等級不低,劍氣如虹。
整個燈塔處氣氛變得詭異緊張起來,除了安靜站在遠處的淦暮塵,其餘的人都動用了兵器,他們真的動了殺意。
“跟他廢什麼話?他是出了名的陰謀家,沒想到連我們他都敢算計,今他如不死,誰保證以後還會出什麼幺蛾子,連手殺了他”淦邪提著斷刀殺氣騰騰,斷刀上環繞著一絲絲黑氣,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死亡的氣息。
淦暮盛擺了擺手極力解釋道“你……你們什麼?燈塔的係統出了問題,我剛到這裏,為了你們我可是一直在修理燈塔啊!你們不會認為是我搞的鬼吧?”
淦暮盛雖然已經看出六人的殺意,但麵色語言始終都保持著鎮定,他希望可以服六人。
“嗬……淦暮盛,這麼多年來,我們七聖號稱有史以來聖子團中最強團隊,這個最強便在於我們始終一心,可惜,現如今你卻處心積慮想殺了我們,這是為何?”
淦暮遙手提長劍,星眉之間流轉著一縷縷藍色魂氣,這是彼岸境第二重境聚溪成河獨有的特征。
“慢……你們真的誤會我了,真的誤會我了,我真的一直在修複燈塔,真的是是為了救你們而在修燈塔!聽我解釋啊”淦暮盛看著殺氣騰騰的六人,隻能不斷後退,擺出一副真誠可信的表情。
六人中,隻有淦紫衣戰戰兢兢走在最後,至始至終她一句話也沒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的內心一直在掙紮著,這個人與自己有著特殊的關係,一時間她的世界布滿了迷霧,她迷茫了。
這個人曾經是七聖中的老大,其不止悟出眾資質逆,更是聰明機智,向來機關算盡,與他結仇的人,無不是被他陰謀詭計毫無痕跡的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