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翠將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轉述給二公主符夕心,這符夕心沉思片刻說道,“你覺著有沒有一種可能是那賤女人虛張聲勢,我實在想不明白這女人怎麼就變化那麼大,好像完全換了一個人,會不會是被附了魂兒?紅翠你說有沒有這個可能。”紅翠點頭,“二公主,還真有這個可能,大公主現在的行事作風,確實可疑,不如我們找人去查一下。”就在符夕心與紅翠密謀的時候,一個小丫頭急匆匆的進來,跪下對二公主符夕心說道,“二公主,王上召你去,說有要事與你商量。”符夕心納悶,會是什麼事情呢?於是問道,“可有說什麼事情。”小丫頭回道,“公主,來宣旨的人隻說了非常緊急,希望二公主現在就去。
二公主說道,“本公主知道了,你退下吧。”小宮女回道,“是,公主,奴婢告退。”符夕心轉頭對紅翠說道,紅翠你再這裏派人給我盯著那邊,有任何情況,及時彙報我。”紅翠回道,“是,公主。”聽到紅翠回答後符夕心才走,她這兩天心裏特別不安,好想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但是想一想除了符夕月也沒有什麼人對她不利了,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不一會功夫,符夕心就到了議事大廳,由公公去稟告父王,她在外麵等著。
幾句話的功夫,王上請她進去。符夕心進去大廳發現這裏不知她父王,還有宰相也在,難道剛才宰相向自己父王商量的事情和自己有關,不然父王不可能讓她參與到別的事情上,再說後宮不得幹政,符夕心心裏稍微有了一些底氣,開口說道,“不知父王把我叫到這裏來有什麼事情。”符天沒有說好,宰相也沒有吭聲,而是都靜靜的看著她,好像她臉上難道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應該不會吧,符夕心見父王急匆匆把她叫來,又不說話了,心裏直發毛,但是也不能表現出來,隻是微微一咳嗽,打斷她的父王和宰相的目光,又說了一遍,“不知父王召女兒來有何要事。”符天也知剛才有些尷尬,對著符夕心爽朗一笑,說道,我的心兒,也長大了,是到談婚論嫁的時候了,你姐姐是要去和親的,這就先不說了,你是要找個門好親事了。”
符夕心聽父王這麼說,心裏咯噔一下,她父王是要給她定親事了,她有自己的心上人,這輩子地位不如別人,可是她一定要嫁給自己的心上人,否則,她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聽明白了父王的意思,符夕心開口說道,“父王,心兒還小,再說姐姐都還沒有出家,我還不著急,等姐姐出嫁後,父王再給我訂也不遲啊。”符天與宰相麵麵相覷,宰相先忍不住開口說道,王上,這……這……這是怎麼回事。”符天看看宰相讓他先忍住,開口對符夕心說道,“心兒,你昨日出宮都發生了什麼,不記得了嗎?”符夕心聽了這話,心裏疑惑,昨天她就在茶樓喝茶,聽書,沒幹啥啊。回道,父王,昨日女兒隻是在茶樓聽書喝茶,實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符天看問不出個什麼,隻得明說,“宰相弟弟昨日在街上遇見你後,回家後纏著宰相,要她來給寡人提親,求娶你,你難道不知道這事情,可是你在外私自訂了,現在又說不知道,哼……你當寡人是三歲小孩兒耍嗎?”說道最後,符天語氣嚴厲,看著符夕心。
這時候,符夕心的心裏更是翻江倒海,這個時候宰相也來湊熱鬧,說道,“二公主,我知道我那二弟平時不靠譜了點兒,但是昨天說在街上看到你後,回到家就給我說,讓我來提親,我也知道我那弟弟配不上公主您,可是你不該騙他,說你也喜歡他,不然,他不會現在一門兒心思要娶您,而且說昨天見到您的令牌,確定是您。”然後轉身對符天說道,“王上,臣就這麼一個弟弟,我父母去世的時候把他托付給我,臣罪該萬死,沒有照顧好我這弟弟,臣不孝了。”說著更是鼻子一把,淚一把,符天皺皺眉。
符夕心很是委屈,開口辯解道,“父王,宰相大人,我昨天真的沒有碰見別的男人,昨天和他們走散後,我就在茶樓聽書,後來被侍衛們找到後,我就回宮了,我連你弟弟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怎麼可能與她私定終身。”
符天威嚴的看著下麵跪著的女兒,現在不管是真是假,一個未出閣的公主和臣子的弟弟傳出這樣的事情,都是不光彩的,以後是還敢娶這公主,最重要的是影響也不好,現在不管真假,就算是為了安撫宰相,她也不的不犧牲這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