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夕月心裏現在很是緊張,畢竟今天就是一個轉折點了,不是符夕心死就是她亡,不管就算符夕心出了問題,那也賴不到她頭上,比較今天的一切都是她準備的。符夕月看著眼前之人,她的臉上透出一種不正常的紅色,難道那要是……符夕月不敢往下想,如果現在喝下酒的是自己,符夕心會如何做。符夕心也發現自己身體的燥熱,此時她瞪著符夕月,毫不偽裝的說道,“姐姐,你剛才明明喝了那個酒,我喝的是沒問題的,為什麼現在這樣?”
符夕月冷哼一聲,“你以為我真的對你就沒有一絲絲防備嗎,你真以為我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大公主嗎?那酒壺一拿上來,我就發現了它的玄妙之處,你想害我,但是害人終害己,你也算自食其果了。”說著,符夕心現在已經快要失去理智,不停的撕扯自己的衣服,不一會就漏出了雪白的肌膚。
符夕月很好心的抓住她,將她送到她自己的房間,也免得她這副模樣,被其他小宮女看到,人多嘴雜,至於她該怎麼解決實際問題,還是讓她自己解決去,也該讓這心思惡毒的二公主受一下懲罰,否則她還真以為自己是紙糊的。
符夕心邊扯著衣服,嘴裏不忘對符夕月的咒罵,沒有一點形象。符夕月也不想聽這些汙穢語言,把符夕心一把推倒床上,甩袖離開了這裏,翠柳在外麵等的十分焦急,來來回回的走,就沒停下來過,就怕她家公主在這裏發生什麼意外,乍看到她家公主從裏麵走出來,先是驚喜,然後跑過來扶著符夕月,還問這她有沒有出什麼事,完全把二公主宮裏的那些宮女當成了空氣。
符夕月看著眼前這個為她著急的貼身婢女,微笑著說道,“本宮沒事,咱們回宮吧。”紅翠看到符夕月安然無恙的出來,大概也猜到今日她們二公主的計劃失敗了,符夕月轉頭看著臉色變化的紅翠,開口說道,二公主突然身體不適,休息了,本宮先離開了,改日再來看望我這妹妹。”說完轉身就要走,紅翠跪下,送安。
符夕月一離開,紅翠就把其他宮女留到外麵然後自己去了二公主符夕心的寢宮。紅翠打開房門看到的一幕,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她家二公主半裸著身子,而白子恒摟著公子,在行男女之間的事情,她們家公主是有婚約的就算不考慮這份婚約,二公主現在還是姑娘,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紅翠一聲大吼,“白子恒,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白子恒對這猛的一聲嚇了一跳,看到是紅翠,先是緊張,後是猥瑣一笑,對著紅翠說道,“是二公主把我叫來,藏在這屋裏的,我知道這本來的結局肯定不是這樣的,但此刻二公主中了一種媚毒,如果不及時和男子……會有性命之憂。”紅翠看著不停往白子恒身邊貼的符夕心,狠心道,“這個不必你擔心,你還是想好怎麼像公主交代吧,你,立刻出去!”
白子恒無所謂的擺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慢慢的要走出去,符夕心卻緊緊的貼著他,不肯讓他走,紅翠走過去強行把符夕心拉開,讓白子恒脫身,把門關上,然後把符夕心扶到床上,紅翠準備了一大桶涼水,強扶著躁動的符夕心,把她放到冰涼的水裏,過了一會,二公主符夕心才緩過來,她有些迷茫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心裏很是後怕,立馬詢問紅翠,剛才是怎麼回事,紅翠小心的說道,“大公主安然無恙的離開了,然後……然後……剛才公主你半裸著身子和白侍衛在一起。”紅翠不敢說的太多,隻是把情況說了一下,符夕心聽了,暴怒,對著紅翠怒吼的,“要你們有什麼用,為什麼不攔著符夕月那個賤人。”紅翠不敢說話,隻默默的聽著二公主的謾罵。
她現在腦子最想做的就是把白子恒千刀萬剮,但是她知道她現在不能把他怎麼樣,她隻能把今天發生的一切記到符夕月身上,讓符夕月加倍償還。符夕月現在想起符夕月來,就想把那個女人剝皮抽筋。
符夕心差點丟了貞潔,心情百感交集,而符夕月那裏又是另外一副景象。符夕月對翠柳說道,“裝酒的那個盒子乃是一個鴛鴦杯,可以將毒酒和正常喝得酒隔開而不混合,酒壺上麵有一個小小開關,隻要摁下去,就能換成有毒的酒,我原本以為,符夕心夠狠,放的是毒酒,沒想到居然是媚毒,心思也是夠陰暗的,好在我留了一手,杯中酒根本沒喝,而是趁她不注意倒進了自己的衣服上,然後,我在給她斟酒的時候摁了一下機關,她以為我不懂,並沒有在意,就將酒一飲而盡了。”符夕月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然後我將她扶到床上,至於怎麼解決,我想她之前肯定準備好,本來給我用的,結果自己用上了。”翠柳激動的看著符夕月,崇拜的說道,“公主,你現在太厲害了。”符夕月莞爾一笑,不做聲了,隻是心裏想的更多,她現在算是徹底和符夕心鬧翻了,她必須盡快和父王提起,看是否能將婚期提前,盡快嫁到納蘭國,就不必與符夕心糾纏,至於她的下場,看她這麼作,指定不會好到那裏去,這個她一點都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