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夕月癱軟在隔離窗的外麵無力的看著屋裏痛苦不堪的遊慕白,她伸手撫上隔離窗撫上窗內他的臉頰,心卻撕裂般的痛著,而她卻無能為力。
眼淚就這樣無力的淌著,她心裏呐喊著。
“上天求求你不要帶走慕白,求求你,救救他……”
“隻要能夠救慕白,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這時候的遊慕白已經癱倒在了地上,奄奄一息。
符夕月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愛人的生命在一點一滴的時間裏痛苦的消磨,她卻無能為力。
“你想要救他嗎?”
這個聲音適時的在半空響起,符夕月毫不猶豫的點頭應聲,回身自己身後一個純白透光的人影一晃站在她的麵前。
那個純白透光人影的麵目漸漸清晰,她有著一雙透視萬物的明亮眼睛,嘴角微微的上揚,說到:“想要救他也不是不可能……”
這個時候,符夕月哪還顧得上在任何的希望麵前猶豫,她重重的點頭。”不管這是夢也好是真實也罷,為了救慕白,我什麼都可以做。”
符夕月並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她也從未見過,但她終究隻能相信他。
那人笑著說:“我是創世神,我可以答應幫忙救你的心上人,但我也有一件事要你幫忙完成。”
“創世神……”創世神還有事情要我做,符夕月不解的看著這個創世神。
說著,創世神笑著靠近符夕月,在符夕月的耳邊說了幾句話,複又站直了身子。
“你可是明白了?”創世神依舊是那副笑顏看著符夕月。
符夕月輕輕的點頭。
時至民國末期。
秀水湖畔的柳枝隨風飄飛,符夕月一個人坐在石階上麵,雙眼炯炯望著對麵的石橋,看上去像是在等什麼人。
直到橋上站著一個雙手揮舞滿臉汗水的男子,符夕月才一臉興奮的站起身子,對著橋對麵的人揮揮手。
“對不起呀小姐,讓您久等了。”水生一臉歉意的看著符夕月,小姐本是說想要吃西橋頭的冰糖栗子,可是西橋頭卻沒有了,他跑到街尾才找到這冰糖栗子。
符夕月見水生滿臉的汗水,拿出手帕正欲為水生擦汗,水生忙將手帕接過去自己擦拭。
這滿大街的都是人,若是讓人見到說了什麼閑言碎語,他一個仆人倒是沒有關係,可小姐是地主家的千金,他可不能讓人說了閑話去。
符夕月看著水生輕輕地笑著,接過水生手裏的冰糖栗子,水生這麼就才回來,她一點都不生氣,隻是因為她知道,西橋的冰糖栗子這個時候已經早就沒有了,水生一定是去街尾那邊買的,看水生那滿頭大汗的,符夕月開心的笑著。
她與水生從小一起長大,小的時候水生也總是為了護她被人打得遍體鱗傷,每次隻要是她想要的,水生都一定會給她弄來,她總覺得隻要水生在身邊,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水生,你要吃嗎?”符夕月拿起一顆冰糖栗子揚手遞給水生。
水生將手帕收好,想著等到回去洗幹淨了再還給小姐,見符夕月遞過來的冰糖栗子,他搖搖頭。”小姐,您吃吧!”他還從未吃過這冰糖栗子,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味道,隻是小姐每次出來都會要他去買,每次小姐也會拿出遞給他,問他吃不吃。
符夕月見水生又不吃這冰糖栗子,乘水生不注意的時候,直接將一顆冰糖栗子塞進了水生的嘴巴裏麵。
“呀!”水生整個臉都皺成到了一起,他竟不知這冰糖栗子是酸的,而且還是非常的酸。
看著水生那痛苦的表情,符夕月開心的笑了。
“水生,這個真的有這麼痛苦嗎?”她可是最喜歡這冰糖栗子的味道,雖然對於常人來說是酸了一點,但她就是喜歡這酸味。
被符夕月這麼一問,水生的表情倒是緩和了些,他艱難的把栗子咽下去,隨後勉強的一笑。
“還好,還好。”
聽到水生這麼說,符夕月又拿起第二顆遞給水生。
“既然水生你覺得還好,就再吃一顆吧!”從小到大,水生一直都是保護她的那個人,然而她卻是喜歡捉弄水生的。
“啊!”水生在心裏抗拒。”不要吧!”
“小姐……”他一臉哀求的看著符夕月,每次他家小姐都是這樣,總是把捉弄他當一種樂趣。
符夕月看水生這幅模樣,便把手裏的栗子放進了自己的嘴裏。
“放心吧!知道你不喜歡這個味道啦!”符夕月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家門走。
她老爹可是每天都有規定她出門不得超過兩小時,老爹總說外麵壞人多,不讓她老是出門。
今天出來的時間早就已經超過兩個小時了,不過,她知道今天她老爹可是沒有時間管她。
“小姐,我們回去了嗎?”水生生怕小姐又一個玩心鬧得,回去之後又被老爺責罰,他被責罰倒是沒什麼,但是小姐也會別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