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二百二十四章 醉酒來房間(1 / 2)

“你剛剛在和誰說話?”唐密是喝了酒的,所以說話的聲音有些輕飄飄的。

“什麼人,這個房間裏就我一人而已,你到底喝了多少酒?”蘇婉是習武之人,早在唐密他們走在院子的時候,她就聽到了腳步聲,人早就不知道躲到了什麼地方。

“我沒有喝多少酒,你還別騙我,要知道我也是在戰場上打滾過的,怎麼會連房間裏有幾個人都判斷不出來?”唐密這是在較真兒了,推開如錦的手,繞過屏風直接走到了床邊。

青色的紗幔掩著,看不清楚床上是否有人,但紗幔動了,在沒有風的情況下,紗幔會動,自然是因為床上是有人的。

這不是一個複雜的邏輯問題,如錦想得明白,唐密也想得明白。

“唐密!”在唐密正要伸手去撩那紗幔的時候,如錦一下子就拉住了他的手,她本不是那種嬌弱美人,唐密也是毫無準備,一下子就被她拉了過去。

這本不是什麼大事,關鍵是有慣性的存在,唐密就要將如錦撲倒在地了,反手將她拉到懷裏,硬生生地成了人肉墊子。

如錦連驚呼都沒有來得及,隻感覺一陣頭暈目眩,整個人就趴在了唐密的身上,他的手圈在她的腰上,四目相對,呼吸相聞。

如錦算是個見過大世麵的人,這樣的小小場麵根本不在話下,但想到還在床上的蘇婉,她的臉馬上就紅了。

“還不放開我,起來啦!”如錦試圖從他身上起來,他沒有說什麼,任她動作,隻是在她要快起來的時候,再次將她拉入自己懷裏,他喝了些酒,但腦子並不糊塗,動作也算輕柔。

“戚如錦你臉紅什麼?”他一邊說話,一邊湊過來,淡淡的酒氣直撲撲地噴到她的臉上,她有些嫌棄地皺著柳眉,紅唇吐出的盡是埋汰的話:“我臉紅一方麵是因為你的酒精,另一方麵是替你臉紅,堂堂的光祿卿竟然這樣狼狽,說出去了估計都沒有人會相信……”

她在喋喋不休地說著,唐密則盯著她看,眼睛都不帶眨巴的,她被看得稍稍有些心虛,摸了一把自己發紅的臉:“看什麼看,我說的有什麼不對麼?”

“戚如錦,這個孩子是我的,對麼?”他的手從她的腰際移開,到了她的腹部,手上的動作很輕柔,她的火氣卻刷刷地向上冒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唐密什麼時候喝酒不好,為什麼偏偏就是這個時候啊,不知道有第三人在麼?!

“孩子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你先放開我,這樣狠不舒服的。”如錦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若是唐密有些眼色的話就會見好就收了,偏唐密今日喝醉了,什麼眼色都看不到,反而帶著幾分撒嬌的口氣:“不,你先告訴我,我再放開你,嗯,就是這樣。”

“唐密你少裝啊,你其實根本就沒有喝醉對不對?”如錦使勁兒推他,他反而更來勁兒了,扣著她的頭壓在自己的胸口上,喃喃自語一般:“戚如錦你將孩子生下來吧,我突然想要一個孩子了。”

啊呸,這都是什麼話,若非他的手勁兒實在太大,如錦這會兒早就反手給他一巴掌了:你想要孩子我就要給你生,你有問過我的意願麼,你大爺的!

礙於她越反抗,他的力氣越大,最後她也妥協了,反正他也沒有什麼逾規的動作,她就由他去了。

如錦覺得這樣的姿勢絕對不會持續很久,可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竟然睡著了?!

他的呼吸很平緩地撲在她的頭頂,可是擁著她的手還沒有鬆開,如錦默默翻了個白眼,輕輕掰開他的手,終於從他懷裏解脫了。

“喂喂喂,你若是這樣睡一晚明日腰就不用要了!”如錦狠狠推了他幾下,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來是真的睡著了。

在知道唐密已經睡著的情況下,如錦依舊是貓著步子,躡手躡腳地走向床邊,輕輕撩開紗幔的那瞬間,她就思密達了:咿,竟然沒有人?

“如錦姑娘,我在這兒呢。”聲音是自上方傳來的,如錦抬頭看到了悠哉的蘇婉,正想說什麼卻被蘇婉搶了先:“本來姑娘還在等著你的回信的,婉兒隻需要講今夜之事向姑娘提一下,想必姑娘自會有定論。”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這話說得好像是被誤會的小媳婦兒,隻是蘇婉隻是給了她一個“你不用說了,我什麼都懂”的表情,然後……走了?

蘇婉會輕功,如錦一直都知道,卻不知道她的功夫會這樣好。

可惜沒有早些遇到蘇婉,不然說不定現在也不會被唐密這個死人圈養在這個鬼地方。

想到這裏,如錦很壞地踹了唐密一腳,他倒是睡得死,還是沒有反應,她突然就來了興致,踢著他玩起來,等累了就推開房門讓門外的小廝進來將他帶走。

小廝誠惶誠恐地進來了,隻是剛進門就看到了一道涼颼颼的目光,幾步走到唐密身前,像是用盡了洪荒之力而唐密卻巋然不動,比那拒絕女兒國女王的唐僧還要堅定。

“夫……如錦姑娘,奴才實在是扛不住大人啊,大人的身體過於健壯了些……”那小廝說的話差點讓如錦笑死了:真是個沒有見過世麵的小廝,唐密這算什麼健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