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淬體境巔峰期,若是凝結出源力便是成功的晉升到聚源境了。聚源境想要晉升到化液境,就要將丹田內的氣態源力壓縮為液態。而液態源力再次壓縮將會凝結為一顆源力丹,也就是成功的晉升為凝丹境。

閻辰雖然知道凝丹境之上還有踏虛境,卻不知何如晉升。閻辰因好奇問過沈典,就算身份神秘的沈典對於踏虛境的了解也很少,隻知踏虛境的武修能夠踏虛而行,僅此而已。

踏虛境之上還有四個境界,在一些古老的典籍中雖然有提到,不過隻是寥寥幾筆。

早已化為了傳說。

紫雲宗內有沒有化液境的弟子,閻辰不敢確定,但在門內較技上沒有出現過。在閻辰印象中,他在紫雲宗的這五年內,從沒有化液境弟子參加過門內較技。

但主席台上坐著的齊撼嶽等人,卻是貨真價實的凝丹境武修。就連周百煉那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壯漢也是凝丹境。雖然他是用丹藥堆積出來的境界,但自身的攻擊力可無人敢小覷。

宣布閻辰是聚源境較技的最終勝利者後,今年的門內較技也落幕了。

閻辰沒有回他的那個院落,而是直接來到了赤炎峰後麵的那個山洞。

進入山洞後,閻辰就吐了一口血,原本紅潤的小臉頓時卻沒了血色,蒼白如紙。手臂顫抖的拿出一顆三品還春丹,頓感肉疼。價值一塊下品源石的還春丹和他小命相比,閻辰還是遲疑了片刻才選擇服下還春丹保住小命。

“你小子也太財迷了吧?”李伯有些哭笑不得。

“沒什麼財迷不財迷,隻是窮怕了。”感受到還春丹化為一縷縷涼氣鑽進四肢百骸中,閻辰說了句便收斂心神開始吐納。

閻辰說的是實話,他的確窮怕了。當初被趕出家門時,他隻是個十歲的孩子。在家裏過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對於世人以瘋狂的態度去聚斂的金銀財寶,他沒有一點觀念。當他離開家後,仿佛是突然醒悟了般,終於明白為什麼有人會為了金銀財寶去殺兄弑父。他沿街乞討過,扒過樹皮,挖過草根。當然也幹過偷雞摸狗的勾當,哪怕被人抓住打的鼻青臉腫,也死死的護著懷中的食物,可能一個紅薯,也可能是一份狗食。

也許外人看來這種行徑十分可恨,可他也隻是為了吃上能填飽肚子的東西。

是東西,不是飯。飯,對那時的閻辰隻是個奢侈的願望。

沒有受過窮的人,永遠都不會知道柴米油鹽要用多少汗水才來換得。

幸好這種日子隻過了不到一年的時間,成為紫雲宗外門弟子後,雖然很苦,但不用擔心餓肚子了。

五年的時間,跌宕起伏,當初那個孩童硬是挺過來了。很多人看來這就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可閻辰就是憑借著心中的執念挺過來了。就算是沈典,如今想想也是唏噓不已。他在閻辰麵前,總是會見縫插針的拍馬屁,但那句總是掛在嘴邊的那句‘虎父無犬子’,卻是他說出的最實誠的一句話。

大風大浪沒經曆過,但小風小浪卻經曆了不少。從閻家大少變成街頭乞丐,從紫雲外門天才變成外門廢物,又從外門的廢物變成內門大師兄。一路走來,不敢說風浪中起起伏伏,但也對的起‘跌宕起伏’這四個字了。

曾經怨恨過、懊惱過,也得意過、忘形過,到如今的顯赫,心態連連轉變。與當初那個沿街乞討的孩童判若兩人。心性雖然有所改變,但遺傳下來的睚眥必報的性格,卻絲毫未有改變。不然也不會有對孔德邦的那番手勢。

第二天清晨,閻辰才吐出一口濁氣睜開了雙眼,俊美的小臉紅潤了,整個人看上去如沐春風。

他的傷並不是很重,若是沒有這個火靈氣濃鬱的山洞,閻辰至少也要用近十天的時間才能恢複過來。

李伯第一時間飄到他的麵前,盯著他打量了半晌後,才口氣異常凝重的問道:“你是不是已經凝火了?”

閻辰微微一怔,旋即點了點頭道:“丹田內出現了一簇火焰。”

閻辰之前臉上出現一閃一閃的紅光,就是在凝結這一簇火焰。四天不眠不休的吐納,縱然他身體被火靈氣淬煉了近兩個月,可是這種高強度的修煉,還是傷及到了他的經脈。在與張亮戰鬥時,他又將丹田內的源力全都催動了,使得經脈傷上加傷。幸好他及時回到了山洞中,不然周身經脈可能有半數碎裂。那時就成為名副其實的廢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