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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蓮吹簫的本事絕對是一流,無論是吹哪一種簫!

金蓮要是被滅口了?那丁廣原丁大公子以後便享受不到那種男人所追求的感覺了。

男人一生奮鬥的目標無非就是權利、財富和女人。

丁廣原可以說不缺少權利和財富,當然,將青樓當作家的他也並不缺少女人,但他卻是缺少女人給他的各種感覺。

金蓮隻是青樓的清吟,但她很聰明,會對丁廣原噓寒問暖,萬般體貼,像是一個妻子般。但金蓮也能給丁廣原床上男人所需要的感覺,這種感覺是儀態大方的妻子所無法給予的。這才使得丁廣原對金蓮極為喜愛,甚至使得丁廣原將她當作了妻子來看待。

此時閻辰要殺金蓮滅口,丁廣原又怎能答應?

丁廣原看著閻辰,見閻辰絲毫沒有放過金蓮的意思,微微的歎了口氣,想要開口替金蓮求饒。

然而,金蓮卻在這個時候突然開口了,說道:“奴家眼睛已經能看到東西了,不勞煩閻少爺了。”

也不知金蓮此時怎麼想的,竟然以為閻辰是想要為他看眼睛的傷。也許是覺得紫雲宗風頭一時無兩的閻辰見到丁廣原時也得點頭哈腰,低眉順眼的做個奴才。

丁廣原聞言,臉色頓時一變,剛要開口嗬斥,然而卻覺得眼前一花,肩膀突然被閻辰抓住了,隨之一股霸道至極的源力進入體內,眨眼間便封住了他周身所有的經脈,絲毫不給丁廣原反抗的機會。

原本閻辰麵無表情,而此時他卻是臉色極為陰沉,目光冰冷的看了一眼丁廣原,手臂用力,將丁廣原提到一旁,將他身後的金蓮露了出來。

閻辰臉上突然浮現了極為真誠的笑容,仿佛他原本就是在笑,根本就無法相信前一刹他還目光冰冷的看了一眼丁廣原。

一旁的丁廣原看到閻辰的表情變化,心中無奈的歎息想道:“這家夥變臉的速度比我還快,看來比我還要虛偽無恥。”

閻辰的確很虛偽,也很無恥。他就是靠著這變臉的本事在紫雲宗的最底層堅持了五年之久。

閻辰麵帶笑容看著金蓮,語氣極為溫柔的說道:“姑娘見過在下?”

“遠遠的見過一次。”金蓮如實的回答道:“那是您出手痛打楊青之時,隻是那時並不知您便是紫雲宗的第一天才。”

“哦。”閻辰點了點頭,繼續柔聲問道:“姑娘眼睛什麼時候能看到東西的?是否看到羅公子怎麼死的?過幾日羅家會來人詢問羅少爺的死因,姑娘若是看到了還得出麵為丁大公子作證,不然羅家的人誤會是丁大公子殺了羅少爺,那丁大公子可是要遭受牢獄之災了。”

一旁的丁廣原聽到閻辰的問話,心中再次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心想這閻辰還真是奸詐,聽他的話雖然是在幫著自己,實際上卻是在引誘著金蓮將實話說出來。金蓮不了解自己與羅羽與羅家的關係,看到了就必定會如實說,想必就算是沒看到可能也會說看到了。

一聽丁廣原可能被誤會,還可能遭受牢獄之災,金蓮大吃一驚,有些焦急,還有寫憤怒的說道:“羅少爺明明是被胡茬青年一刀砍死的,為何要冤枉丁大公子。”

“姑娘莫要生氣,並不是在下在冤枉丁公子。在下趕來的時候羅少爺已經死了,而房間之內隻有胡茬青年、丁大公子和你三人。此時胡茬青年已死,丁大公子與羅少爺很早便認識,他說的話當然也不可信,在下也隻能問姑娘你了。”

閻辰笑著解釋了一下,知道自己差不多已經得到了金蓮的好感,笑著繼續問道:“聽姑娘的意思,姑娘是看到羅少爺死在了胡茬青年的刀下?”

“嗯,我看到了。”金蓮說道:“雖然眼睛火辣生疼,但能模模糊糊的看到胡茬青年與羅少爺僵持了一段時間,最後羅少爺被胡茬青年的大刀砍成了兩截。”

閻辰笑著點了點頭,扭頭看向了丁廣原,露出了一個歉意的笑容。

無論金蓮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隻要過幾日她對羅家的人也這麼說,那便能保住這一條命。看來青樓的姑娘也並不是除了會劈腿之外便一無是處了,最起碼見多識廣還懂得什麼時候說什麼話。

見閻辰對自己歉意一笑,丁廣原翻了個白眼,表示不接受。

閻辰苦笑一下,便快速的收回侵入到丁廣原體內的源力。

就在閻辰手掌要離開丁廣原肩膀之時,金蓮毫無征兆的開口了,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不過,我還模糊的看到了一個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