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柖?隆疽蹕占頗薄?(1 / 2)

始終沉默的丁廣原皺著眉抬起了頭,看向青年,輕聲說道:“那個殺羅羽的胡茬青年會不會就是劍宗派來的人?羅羽死了羅家才有借口正大光明的派私兵進入天羅城,這也算是逼著羅家趕緊動手。”

“在沒有查出那胡茬青年身份之前,不排除有這種可能,以目前的情形來看,羅家的確不適合在這個時候就開始擴張,按照我設想的,羅家應該是一年後才能進入天羅城,而後至少要三年的時間才能成為天羅城內第四個勢力。”

青年思索了片刻,眉頭微皺,再次開口說道:“不過也有可能是羅家有人盯上了家主繼承人的位置,所以才除去了羅羽。可能這突如其來的意外才促使了羅家提前動手。”

青年眉頭微皺,臉上浮現了一抹冷冽的笑容,緩緩的說道:“但更大的可能性是閻辰自導自演的一出好戲,將所有人都欺騙了。我更傾向於這種可能,若真是這種可能,那閻辰與羅家必定會上演一場好戲。”

丁廣原麵色不變,但心中卻多少有些感覺不是滋味,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總之就是看到主子露出了陰狠的性格他便不舒服。

其實丁廣原並沒有發現,他與閻辰之間不知在何時有一種很奇妙的關係,不是朋友,不是親人,亦不是敵人,也不是拴在同一根繩子上螞蚱,是那種彼此都知道對方心中的秘密,卻又無法告知第三人,卻又出奇的不恨對方,隻希望對方活的更好一些。

丁廣原之所以此時對主子露出陰狠的性格感覺不是滋味,其實就是因為經過了昨晚,見到了閻辰用羞澀笑容遮掩住的陰狠性格。此時青年展露出的陰狠性格竟然與閻辰極為相像,隻是丁廣原並未發現而已。

雙胞胎的性格也未必完全相同,但閻辰與青年的陰狠性格卻仿佛是一個模子中摳出來的,隻是最大的區別是閻辰用羞澀的笑容來掩飾陰狠的性格,青年是用溫雅的舉止,博學的談吐和弱不禁風的外表來掩飾陰狠的性格。

二人最大的相似之處便是這陰狠的性格,背後敲悶棍,卸磨殺驢之事幹起來必定極為嫻熟。

“隻是有些問題我一直都沒有想通。”

青年臉上的笑意收斂,眉頭依然微皺,眼中浮現疑惑之色,輕聲說道:“羅羽與閻辰之間到底有什麼仇恨,竟然會讓羅羽雇傭殺手還動用屍修。閻辰在赴宴之前絕對已經就知道宴無好宴,但他依然還孤身一人而去,他對自己的實力就那麼的自信?還是他一直都隱瞞著真實的實力呢。”

丁廣原也皺起了眉頭,仿似同樣也想不通這個問題,但心中卻開始升起了負罪感。

他沒有對主子說實話,他將黑衣人出現的事情隱瞞了,將自己親手殺了金蓮的事情隱瞞了,將閻辰身重衙役放出的毒粉的事情隱瞞了。他對青年主子說的話全都是閻辰教給他的,所以這才誤導了青年的思路。如今看來,閻辰要的就是這種結果吧,所以丁廣原才發自肺腑的的對閻辰的心智佩服的五體投地,同時也對閻辰這個人有些許多的懼怕。

心思如此縝密,又極為能忍,然而還專幹背後敲悶棍,這種人最好是朋友,若是敵人,那將是一件極為痛苦的事情。

能將青年主子欺騙住,這事若是傳揚出去,知道青年以智力聞名的人必定會大吃一驚,甚至會被震驚住。

閻辰能武,而且智力還遠勝青年,若是他臣服於青年,將來必定會有一番大作為,隻是丁廣原知道閻辰並未臣服之心,不僅是不想臣服於青年,而是不想對任何人臣服。

寧做雞頭不做鳳尾。

這話說起來簡單,但多少人能抵抗住‘錢權色’的誘惑?

況且以閻辰的本事,想必沒有青年主子的幫助,將來也有可能做出一番事業。

紫衣中年漢子是個典型的喜歡用拳頭解決事情而不喜歡用腦袋的人,聽著丁廣原和主子的對話,一直是興致缺缺,但青年是主子,他又不敢將自己的不敢興趣展現出來,所以一直都板著臉目視前方。此刻見主子與丁廣原終於沉默了,他立刻便開口問道:“那要不要適當的阻止一下羅家,總不能看著羅家在短時間內便占下天羅城吧,將來要收拾羅家就要費盡一些了。”

青年抬頭看向紫衣中年漢子,淡淡一笑,不答反問道:“我們幹嘛要收拾羅家呢?”

“啊,難道真要等到羅家謀反了再收拾他?”紫衣中年漢子有些不解的說道:“那時雖然可以名正言順的對羅家動手了,但羅家那時也必定比現在要強盛許多,收拾起來會更好麻煩上許多。”

青年淡淡的一笑,說道:“天羅城三大宗門,和眾多大小不一的家族難道會眼睜睜的看著羅家在天羅城內搶地盤站穩腳步?況且閻辰也絕對不會讓羅家壯大起來,目前閻辰最大的敵人就是羅家,不過羅家此時應該也將閻辰當作了最大的敵人,隻是未必壯大這個敵人就是閻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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