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不能化解掉彼此之間的恩怨,不能收服為己用,那就隻能狠心回去,絕對不可讓其成長為一個強大的敵人。
三皇子心中殺機翻滾,但臉上卻依然是掛著笑容,看著閻辰,開口笑問道:“閻兄確定要挑戰整個青陽宗門下的弟子?”
“真的很餓,隻想吃頓飽飯。”閻辰摸了摸肚子,神色極為無奈,突然抬手指向三皇子身旁長相憨厚的少年,看著三皇子,笑著說道:“當然還包括這位少年,雖然對他有些不公平,但為了大家能準時吃午飯,所以隻能委屈委屈他了。”
憨厚少年眼中閃爍一絲訝異之色,見三皇子目光有些擔憂的看向自己,他憨憨的一笑,點了點頭。
三皇子也微微的一笑,竟然顯得有幾分羞澀,使得看著他的閻辰微微一皺眉,目光不禁在三皇子和憨厚少年的臉上來回轉移了數次,最終眼中閃過一絲明悟之色,嘴角也微微一翹。隻是閻辰還真沒想到,三皇子竟然還是這等重口味。
三皇子信心突然大漲,看向閻辰的目光中已然不在掩飾殺機,皮笑肉不笑的問道:“這擂台已經毀去,不知怎麼才算是取勝呢?”
“這還真是個問題。”閻辰皺著眉頭看了眼身後的大坑,極為為難的搔了搔披散的長發,扭頭看向三皇子,試探的問道:“要不生死之戰,不然還真不好分勝負。”
生死之戰?
眾人大嘩。
要真是生死之戰,無論是紫雲宗的閻辰死了,還是青陽宗的任何一個弟子死了,那兩方誰也不會善罷甘休,看來這兩個宗門真要展開一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戰鬥了。
三皇子等的就是這話,不等要製止的錢不多和黃文虎開口,他便搶先笑著說道:“好,閻兄果然不愧是天羅城年輕一代中的翹楚,這份膽氣本皇子還真佩服。”
“閻兄雖然挑戰我青陽宗門下所有弟子,但我青陽宗也不欺你。”三皇子雙眼一眯,眼中寒光閃爍,猛然轉身,看著身後那一排神色憤怒的青陽宗核心弟子,峻聲高喝道:“青陽宗核心弟子有多少人願為青陽宗的名譽而戰?參戰者無論勝負,皆得六品武技一部。倘若是不幸死於閻兄之手,本皇子將會贍養其家中老父老母,若有兄弟為武修,本皇子必定竭力培養。”
“願為青陽宗名譽誓死一戰。”九名青陽宗核心弟子毫不猶豫的齊聲激憤高呼,人不多,但高呼之聲卻如平地驚雷般,震耳欲聾。
後麵的上千名青陽宗內門和外門弟子,一個個心潮澎湃,恨不得與閻辰一戰,可惜的是實力和身份都不允許他們上場。雖然閻辰是挑戰整個青陽宗門下弟子,但青陽宗實際上也隻能派出核心弟子,人若是再多,就有車輪戰嫌疑了,就算是隻派出核心弟子上場,那也是隻許勝不許敗,若是閻辰得勝,那青陽宗可以說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閻辰冷冷的一笑,三皇子這點心術對付沒有外出曆練,心思還算是單純的熱血青年可以說是手到擒來了,但是與二皇子相比,不知差了多少個檔次,想必這點心術也是從太子那裏學來的吧,甚至可能是太子親自教他的。
在三皇子煽動核心弟子出戰之時,那憨厚少年已經麵帶憨傻的笑容來到了閻辰的麵前,微微一拱手,自報家門說道:“在下孟彥,三皇子是我的二師兄。幾日前在曆練之時與二師兄相遇,就跟著一起來天羅城了。本因境界低微,不想給二師兄丟人現眼的,可閻兄為何一定要在下與你一戰?”
在我麵前裝傻充愣?你還是嫩了一些。閻辰看著孟彥臉上那虛假的憨厚笑容,心中冷笑不止。
閻辰這五年來早已經虛偽的笑容練得無比真誠了,還真不服誰能比他臉上的笑容還要‘真誠’。
閻辰也不點破,臉上浮現虛偽的羞澀笑容,拱手道:“我就是看你長的憨憨傻傻,覺得打贏你應該比打贏青陽宗其他的弟子要容易一些,所以就點你的名了。”
圍觀的數千人不禁哄堂大笑,這閻辰說話也太直白了吧。
孟彥憨憨一笑,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腦袋,憨笑道:“師尊說我資質有限,這輩子沒有什麼太大的出息了,若不是二師兄一直背著師尊偷偷的教我練功,我可能早就被師尊給趕回家了。”
閻辰嗬嗬一笑,說道:“你是資質有限,我卻是頭腦愚鈍,與你想必還要差上許多。”
言下之意,你資質有限,但頭腦聰穎。我頭腦不聰穎,練得功夫都是傻把式,我還不如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