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那個女人，玩-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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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以軒的臉頓時冷了下來：“不行，她不可以。”
黑衣人的臉色也瞬間變了顏色，“怎麼就不可以？”
顧以軒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後還是正色道，“除了這個條件之外，我什麼都可以滿足你。”
“哦？什麼都可以嗎？”黑衣人眼裏劃過一絲狠戾。
“是！”
“打斷自己的一隻手也可以嗎？”黑衣人像是看笑話似的看向顧以軒。
“可以！”
葉綾猛地抬起頭，眼裏全是不可置信，蘇曉歡也忍不住紅了眼睛，“以軒……”
顧以軒抬頭，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今天的天格外的黑，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肩膀上似乎承擔了很多，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他活著的責任是什麼。
他一轉頭，葉綾眼眶裏的淚水深深地刺疼了他的眼。
“顧以軒。”她叫道。
他望著她，久久的沉默。
許久，他開口，“不是要斷一隻手麼，來吧。”
葉綾怔怔的望著他，此刻的她不知道說什麼，盡管此時此刻她內心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大喊著不要，可是到了嘴邊，她又隻能呆呆的站在一旁。
既無力，又心酸。
黑衣人聞言，嗜血一笑，殺人放火這些非常血腥的事情，對他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他甚至還以它為樂。
他緩緩走向顧以軒，就像一個專業的暗夜殺手一般，以閃電不及掩耳之勢的動作，瞬間踢向顧以軒的左膝。
“嗯哼。”顧以軒悶哼一聲，單膝跪在了地上。
葉綾指尖一動，想說些什麼，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她握緊了雙拳，嘴巴微微張開，卻是絲毫聲音也沒有發出。
“嗬！”黑衣人作勢又要去踢顧以軒。
“不要！”
在那之前，顧以軒曾想過發出聲音的主人是葉綾，救他的人也是葉綾，可是不是，可是不是她……
他震驚的看著替他擋在他身前的蘇曉歡，心裏湧上一股名為感激的暖流，可是他馬上反應過來，不禁失聲道：“嫂子你……”
腹部傳來的疼痛遍布全身，蘇曉歡忍不住躬著身子，一雙秀手隱忍的捂著肚子。
好痛！
這個疼痛沒有停歇，當疼痛一次又一次的襲來，蘇曉歡終於忍不住，眼前一黑，便沒了知覺。
“嫂子――”
“嫂子――”
顧以軒一怒，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溫和，他冷聲道，“我不會放過你。”
他的眼神冷若冰霜，葉綾第一次覺得，原來他們之間的距離如此之遠，又或許從來沒有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