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張照片從半空中落下來，莫小可不想看還是看到了。
不過一瞬，呼吸都跟著停頓。
賀黎本來抓著莫小可手腕，此時有些惡趣味鬆開。
“怎麼樣，你覺得梁玉辰有興趣看嗎。”
莫小可陰惻惻瞪著賀黎，顯然動了怒意仿佛看不見躺在地上的照片。
賀黎不以為然聳肩，視線越過莫小可落在梁玉辰上，“我不介意把全套送給你。”
最後一個字還沒落下，莫小可猛地舉起拳頭砸在賀黎臉上。
速度極快，快到讓人反應不過來。
饒是賀黎都沒躲開，被莫小可打的倒退兩步。
莫小可眼珠子布滿猩紅，滿臉隻剩下濃濃的殺氣。
賀黎擦掉嘴角溢出的鮮血，冷冷掀起嘴角還沒說話隻見梁玉辰竄過來。
“莫小可都看了，你好歹看、”
最後幾個字還沒說出來，莫小可赫然出現賀黎麵前。
賀黎這次有防備，準確揮開莫小可落下來的攻擊，淩厲的戾氣從半空中劃過來。
梁玉辰按著莫小可肩膀，左側高側踢橫掃過去。
賀黎站著沒動，使勁按著莫小可的右手，空出來的手背再次擋住梁玉辰腳背。
骨頭發出哢嚓的輕響，空氣都凝固下來。
楚笑微本來時刻關注梁玉辰和賀黎他們，現在看見莫小可下手毒鑽。
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怪異，不應該吧。
“老大說你很聰明。”冷颼颼聲音從頭頂響起來。
楚笑微危險眯眼，側頭躲開落下來的拳頭，同時腳步往前移動。
一掌拍在夜冰心窩上，夜冰身子微微晃動很快恢複下來。
“如果我想，隨時能打暈你。”楚笑微語氣冷冽，偏偏臉上掛著笑，“知道為什麼沒打暈你嗎。”
夜冰麵無表情，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
楚笑微皮笑肉不笑，“你剛才和夜寒下手最快，賀黎武功再高也困不住莫小可和梁玉辰的。”
看著夜冰抿緊薄唇，還是不想說話樣子。
楚笑微笑了笑，看起來有些善解人意，“嘴巴嚴的人知道消息最多，你和夜寒關係不錯吧。”
從一開始她就覺得夜冰看夜寒眼神有些微妙。
夜冰提防盯著楚笑微，後者不以為然聳肩，“賀黎能威脅她們，就不許我威脅你們。”
“你以為一威脅，我就能全部說出來。”
“當然不是。”
夜冰微微眯眼，既然不是何必還要再說一遍！楚笑微究竟想幹什麼。
楚笑微輕抬下巴，話鋒咄咄逼人少許，“莫小可和梁玉辰下手有分寸，你們老大是不是握著軟肋。”
夜冰神色微楞，既然楚笑微都猜到沒必要隱瞞下去。
“是又怎麼樣。”反正不是商靳俞給的，夜冰嘲諷勾起嘴角吐出兩個字，“賀森。”
賀森？楚笑微大腦快速轉動起來，這人是誰。
“你不用回想，賀森另外一個名字修凱.尼泊，和洛誠曾經是敵人。”
楚笑微輕不可微冷笑，“賀森早就死了，現在你們再提說什麼意思。”
“當初洛誠解決賀森費了不少功夫。”關於這件事楚笑微肯定清楚。最難纏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