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死在機關術裏麵，但是楚笑微她們呢？”商靳俞反問。
夜冰沉默下來，複雜看著楚笑微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要不是老大從機關掉下來，梁玉辰和楚笑微，甚至莫小可都不會站在這裏，坦白講這次是真的牽連。
“現在說這些都沒用，機關術闖關失敗。”下場無非隻有一個。
夜寒說的很直白，餘光落在賀黎身上，“老大，你做決定吧。”就像夜冰說的一樣，不論結局是什麼他們都認。
生是機關術的人，死了同樣也是。
這點覺悟機關島每個人都有。
賀黎輕不可微頷首，眼前隻剩下三步，就算走到最後一步結局都是一樣的。
清塵反扣住楚笑微的手，十指相扣，“微微，不會讓你有事的。”
哪怕付出性命，她也會保全楚笑微。
楚笑微看著清塵滿臉認真，視線在每個人身上停留。
最終和梁玉辰四目相對，率先輕笑出聲，“人生真的是賭，但有件事我可以確定。如果所有入口都坍塌地麵，東方軒不會等。”
“我知道洛誠也不會。”梁玉辰隨聲附和，本來應該緊張現在卻放鬆下來。
楚笑微嘴角輕勾，“沒錯，一場賭博我相信運氣不會太差勁。”
盤在清塵肩上的小蛇似乎聽懂楚笑微說的話，磨蹭到楚笑微身邊。
小小的腦袋拱拱楚笑微下顎，幽幽抬起腦袋。
一副求摸頭的神情。
楚笑微笑得更濃，配合摸摸小蛇腦袋，“聽話，你會保護我們對不對。”
小蛇吐著蛇信子仿佛配合楚笑微問題，蛇身勾的清塵更緊了。
會不會保護其他人不好說，但是保護清塵肯定義不容辭，至於楚笑微也是會保護的。
“我看小家夥挺期待機關術融合的。”莫小可淡淡說。
賀黎眼底陰鬱，半晌低沉道，“不隻是它，是整個機關生靈萬物都期待機關術融合。”
“什麼意思？”梁玉辰意有所思反問。
賀黎欲言又止似乎考慮要不要說，最終認真回答，“我曾經想過破解腳下這一關後，整個機關島的機關會不會融合。”
關於這個問題他是真的想過。
隻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賀黎甚至有些不喜歡，“現在你們都看見了。其實創造者一開始隻創造一個機關。”
商靳俞怕楚笑微她們聽不懂，“可以說一整個機關分裂成很多小機關。”
“是誰分裂的？”楚笑微目不轉睛盯著賀黎。
賀黎搖搖頭，“我雖然是機關術的繼承人，但上百年前的事，前輩都不願意說。”
而且隻有創造者一個人闖關，“我更加偏向上百年前，一群人就像今天我們，因為破解不了機關術才分割開的。”
至於是不是真的，賀黎不敢保證最起碼是這麼想的。
清塵擰著眉，沉著臉看向秦啟然。
秦啟然良久無聲，想讓也是這麼想的，這是目前感覺最現實的一件事。事情牽扯到上百年前，但是發生什麼事情，他們都不會明確知道，隻能說這是最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