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辰走了出去,打開海德對麵的椅子坐下來。
海德遞給梁玉辰麵前一杯咖啡,“喝嗎?”
“你覺得呢?”梁玉辰盯著海德看。
海德微微搖頭,“當然不喝。”站起來,“這裏已經被我包場了,哈澤你喜歡喝苦咖啡還是甜咖啡?”
“苦咖啡吧。”梁玉辰從兜裏抽出煙,扔給海德一根。
海德點燃香煙,“你不抽?”
“最近打算戒煙,因為有人不喜歡。”梁玉辰單手撐著下巴,“海德先生還單身,應該沒人束縛你。”
“你結婚了?”海德好奇詢問,難得八卦一次。
梁玉辰聽著忍不住笑了,“是啊,我結婚了。”
“不可能。”海德語氣篤定,要是哈澤結婚國際上早就亂了,這個男人到底娶了一個什麼樣的怪物女人?
梁玉辰放下手,“你為什麼不相信呢?”
“因為我實在無法想象。”海德當著梁玉辰的麵親自泡好咖啡,遞給梁玉辰。
這杯咖啡不隻是她,海德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咖啡確實沒事,梁玉辰始終沒有喝。
“哈澤,我有點奇怪,你為什麼要幹這行?”海德語氣沒有生疏,反而還帶著幾分熱情,好像他們隻是多年未見的朋友,又或者是一見如故的知心良人。
梁玉辰望著海德那雙沒有笑的眼睛,“誰知道呢,我也在考慮。”
“……你有沒有想過,你害死很多人?”海德眼中閃過怒意,很想從他的眼中找出波瀾,很可惜找不到。
梁玉辰手指敲打桌麵,一下又一下非常有規律。
海德打量梁玉辰這種模樣,越看越上火。
“你不同樣也是。”梁玉辰幽幽的開口,皮笑肉不笑,“如果我不壞,怎麼顯得你好。”其實他們都是半間八兩,誰也沒有資格談論誰,偏偏海德還不服氣。
海德聽出哈澤話外之意,“哈澤,你真讓人莫名火大。”
“你也是,讓人莫名火大。”
兩個火大的人看著對方,會有什麼樣的想法?不知道是誰先動手,又或許是兩個人一起動手。
桌子被踢翻,戰鬥才是真的開始。
拳頭擦著梁玉辰臉頰擦去,鮮血順著留下來。梁玉辰一拳打在海德的小腹上,直接把男人打出去。
高手之間過招,一招足以要人命。梁玉辰衝出去,拳化掌拍在海德的身上。
海德知道哈澤這一招,連忙躲閃開,一腳對準梁玉辰肩上踢去。
梁玉辰歪著腦袋陰冷笑了,抓住海德的腳腕,猛地外下一拽用腿膝蓋打上去。
骨頭聲清脆響起,梁玉辰質感覺得不好往後一竄,刀尖擦著脖子過去。
海德手上拿著匕首,目光森冷,“哈澤,我要殺了你。”
“想殺我,你得有這個本事。”梁玉辰赤手空拳反而厲害一下,蹲下馬步望著衝來的男人。
……
哈澤分部。小白和咲舞知道梁玉辰打起來,同時不安心。咲舞電話響起,望著來電顯示,連忙接通,“喂,花燭。”
不知道花燭說了什麼,咲舞應了一聲撒腿就跑。
小白看著,“咲舞,你要幹什麼去?”
“你留在這裏,有事情給花燭打電話。”咲舞匆忙的說。
等著咲舞說完以後,人已經不見蹤影。留下來的小白有點焦急,立刻給花燭打過去電話。
……
戰鬥足足進行十分鍾,兩個人多多少少有點掛彩,梁玉辰可以說是外傷,而海德是內傷。
海德深深呼吸,壓下想吐出口的鮮血。梁玉辰速度如同鬼魅,拳法越來越獨鑽。
砍過來的匕首,刀刃銀光閃爍。梁玉辰側頭閃躲,腳被海德踢中,瞬間倒在地上。
刀尖筆直對準梁玉辰的眉心中間,梁玉辰伸手抓住海德的手腕,另外一個手握成拳打向海德的手上,
海德嘖了一聲,壓在身上人的身上。
下秒,同時和對方掐著雙方的脖子。梁玉辰脖頸纖細,內在畢竟是個女人。如果放在平時海德能發現不對勁,這個時候卻急了眼。
“嗬嗬。”梁玉辰諷刺的笑了,抬起另外一個手打在海德的肋骨上。
而海德也找準機會,握起匕首砍傷梁玉辰的臉蛋,其實他是打算砍梁玉辰耳朵的。
可惜,海德失敗了。梁玉辰雖然右邊臉都是鮮血,但有良緣的藥膏始終會愈合,並且一點傷口也留不下。
梁玉辰一拳打斷海德三根肋骨,察覺到脖子上的手腕鬆了下。腿拱起,梁玉辰伸手放在海德脖子上,使勁一提,眨眼之間雙腳踢中海德,直接踢上去。
等著海德再次落地,梁玉辰已經打滾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