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開口，“老大。”
梁玉辰笑著點頭，“秦霜，想喝點什麼？”
“檸檬汁。”秦霜淡淡開口，傑凱眯起眼睛，“不如喝點蘋果汁？”
秦霜挑眉。梁玉辰輕輕道，“檸檬汁和蘋果汁各自來幾杯。”這樣就能避免生氣，所以她說的對，傑凱是個小氣的男人。
傑凱看著哈澤臉上的笑容，居然是他看不懂的情緒。
“哈澤，說你的答案吧。”傑凱開門見山，“你到底要幹什麼？”
梁玉辰手指敲打桌麵，“我的答案很簡單，我不會加入野鶴。”
“那一衛呢？”傑凱說。
梁玉辰笑了笑，“和一衛在一起的還有吳青，你說莫小可把人派過來是什麼意思？”
“保護你又想除掉你。”傑凱說。
梁玉辰斜睨傑凱，“你真聰明，我雖然很想反駁，但確實是這麼一回事。”
“哼。”傑凱冷笑。梁玉辰笑了笑，“現在我的答案，是否令你滿意一些？”
傑凱隻笑不語，雖然笑容不達眼底，但是對她的殺氣少了不少。
檸檬汁和蘋果汁上來了。梁玉辰端起蘋果汁，“其實我真的喜歡喝蘋果汁，而霜霜是喜歡喝檸檬汁的，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傑凱同樣端起蘋果汁，“巧了，我同樣喜歡喝蘋果汁。”
從旁邊站著的求生嘴角一撇，很快恢複如常，這兩個人當情敵還真是別扭。
秦霜端起檸檬汁開口喝，酸酸甜甜的，口感很好。
傑凱和梁玉辰幾句話就說清楚的事情，這要是換成洛誠和野鶴，估計要說不短時間。
早飯，三個人依舊不喝酒。
傑凱照顧秦霜吃飯。梁玉辰看在眼裏，突然覺得洛誠不在這裏也挺好，要是洛誠在的話，肯定會給她夾東西吃。
“你再看什麼？”傑凱挑眉，薄涼的說，“想被我照顧。”
“並不是。”梁玉辰覺得傑凱誤會了什麼，“隻是突然之間很想照顧人。”
傑凱沒有理解這句話，臉色倏地一變，“做夢！”還想照顧秦霜吃飯？下輩子去吧。
梁玉辰雙手環胸，“是是是，我現在就是做夢。”
秦霜心頭劃過少許複雜情緒，梁玉辰每次吃飯都會照顧洛誠嗎？想到這裏，秦霜微微搖頭，否認自己剛才的想法。應該是洛誠照顧梁玉辰，所以梁玉辰並不是在說謊。
梁玉辰突然之間想照顧人…說起來，自從她認識梁玉辰，幾乎就是梁玉辰照顧身邊的人。
“霜霜？”傑凱聲音不悅，因為秦霜在走思。
秦霜快速回神，微微搖頭，“沒事。”
一頓飯吃的還是比較和諧。傑凱和秦霜是偷偷來的，所以不打算跟著梁玉辰回到總部。
梁玉辰自然也不會安心把人放在分部，幹脆留在這裏，反正總部有花燭。
求生和傑凱一起去廁所，說好聽點是陪同，難聽點是監視。
“去外麵曬太陽嗎？”梁玉辰問。
秦霜冷漠開口，“要是我出去的話，傑凱也會跟著一起出去，你的分部肯定有很多不想讓我們知道的東西。”
“你知道無所謂，但是傑凱不行。”梁玉辰足夠誠實，有什麼說什麼。
“所以我為什麼還要出去？”秦霜看著這裏隻剩下她們，“你前陣子受傷，現在恢複沒有？”
“恢複了，洛誠照顧的不錯。”梁玉辰回答。
秦霜點頭，剛才的猜想果然是正確的，“恢複就好。”
梁玉辰坐在秦霜對麵，仔細打量她，“你瘦了。”
“我本來就不胖。”秦霜說，“你不同樣也是。”
兩個人互相對視，前者是坦率，後者多少許隱晦的情緒。最終秦霜開口，“洛誠一定是值得托付終身的人，所以祝你幸福。”
如果不是值得托付終身的人，梁玉辰怎麼會嫁給他。
梁玉辰笑了笑，“我也想祝你幸福。”
“我現在很幸福。”秦霜淡然，“你也看見，傑凱對我多麼重視，他是一個小氣的男人。”
“其實洛誠也是小氣的人。”梁玉辰說。
“你何嚐不是。”輕飄飄的幾個字如同千金重，梁玉辰說不出話來了。
秦霜繼續開口，“我坦白告訴你，傑凱來這裏本來是打算殺你的。”
“我知道，可是我一點也不緊張。”梁玉辰說。
秦霜點頭，“你能猜出來，所以你給了傑凱最完美的答案。”
“我這個人雖然性格不怎麼樣，態度也不好，但是我有誠信。”梁玉辰說，“背叛人的事情我不幹。”
秦霜冷淡的臉上劃過少許笑意，“這像是你會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