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們的團長沒有說錯,隻是他們的團長忘記說一件事情。
楚笑微手中的長棍根本讓人毫無招架能力,左邊的男人刀隻是擦住楚笑微後背。
長棍從手中飛出去,楚笑微一腳踢在左邊男人的臉上,瞬間踢出去,不知何時已經搶下對方的刀。
右邊的人長刀擋住長棍,還不等著揮開。長棍已經被奪回,一把熟悉的長刀打碎武器直接插在咽喉上。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不過兩招卻讓人措手不及,不過落葉間一傷一死。
克爾沒有教全,戰場上最忌諱就是你弱同時碰見高手,你可能連怎麼死都不清楚。
野鶴整個腳踩向梁玉辰的臉,倒在地上的人來不及擦掉嘴角獻血。
幾乎是下意識,她就打向野鶴的腳腕。
野鶴身子略微趔趄,梁玉辰單手撐地,身子輕鬆倒立,左腳尖擦著野鶴的下頜過去。
野鶴往後倒去的同時,踹中梁玉辰的心口。
楚笑微趕過去的時候,兩個人都狼狽摔在地上。
“沒事。”梁玉辰被楚笑微攙扶起來,楚笑微擦掉她嘴角獻血。
野鶴也被手下拉起來。野鶴笑著擺擺手,不怒反笑,“我們同時斷了腳腕骨,又一起斷了肋骨,哈澤,你身手真不錯。”
“野鶴先生,現在你說這個似乎沒有意思吧。”梁玉辰放開楚笑微,“你就是說的再好,我也不會答應加入你們。”
“為什麼?”野鶴又問。
如果一開始放棄哈澤,隻是因為哈澤的狂妄,如今第二次動手也確實明白哈澤有驕傲的資本。
梁玉辰口吻認真,“因為不合適。”
“又不是男女朋友,這不用合適。”野鶴稍微退讓一步,“我知道你擔心加入我,會擔心我利用你對傑凱·懷德出手,這樣吧,隻要和你現在是盟友的,我都不會讓你對付。”
楚笑微噗嗤笑出聲,仿佛聽到天大的笑話。
野鶴和梁玉辰同時看向楚笑微。野鶴不解,“你笑什麼?”
“野鶴,我覺得你這個人很有意思。”楚笑微很誠實,“你知道你年輕時候,為什麼沒有追求上葉天琴伯母嗎?”
野鶴默不作聲,冷淡的看著楚笑微。
楚笑微也不介意,斜視四周停下打鬥的人不在少數,看來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八卦分子存在。
尤其還是野鶴這種站在神壇的男人。
楚笑微笑眯眯開口,“因為你這個人很有趣,當朋友可以,隻是老公就算了。”
“……”,野鶴。
果然說不了他什麼好。
梁玉辰也笑起來,“總結還挺到位。”
旁邊的人們你看我,我看你的,到底是打還是不打?該笑還是不能笑呢。
本來還嚴肅血腥的氣氛瞬間被衝散一些。
楚笑微善解人意,“難道你不好奇我為什麼這麼評論嗎?”
野鶴不說話,似乎再等著楚笑微解釋。
楚笑微輕咬朱唇,突然回頭看向梁玉辰,“我要是說話惹野鶴先生生氣了,你可要保護我。”
“我會的,你放心。”梁玉辰手指使壞攀上楚笑微的肩頭。
野鶴不等著楚笑微再次開口,已經提前諷刺,“葉天琴最討厭朝三暮四的人。”
現在哈澤總部誰不知道楚笑微和哈澤有一腿!不知道的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哈澤的手下。
“是啊,葉天琴伯母最討厭朝三暮四的人。”楚笑微順著野鶴的話題下去,推了推自己的有框眼鏡。
接著,楚小姐話鋒一轉,異常犀利,“隻不過她要是不讓我和她兒子在一起,她兒子以後連媳婦都沒有。”tqr1
梁玉辰忍俊不禁,要不是場合不對早就笑起來。
微微一直說野鶴有趣,明明楚笑微才是最有意思的人,瞧瞧楚小匆就知道,這是會遺傳的。
野鶴冷笑連連,“不可能!”
“你怎麼知道不可能?你又沒和她兒子在一起。”楚笑微有點無理取鬧,可又讓人無法反駁,好像就是那麼一回事。
野鶴終於懂葉天琴會啥會看上楚笑微,先不說楚笑微朝三暮四。就論她們天生是一路人,那就是狡猾。
隻不過葉天琴是狡猾的可愛,楚笑微是狡猾的卑鄙,兩個人明顯不是一個檔次。
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楚笑微深深歎氣,“你沒有和她兒子在一起就沒有話語權,我這個人就是再花心,葉天琴伯母也不會嫌棄我,畢竟這年頭能有一個媳婦不容易。”
楚小姐說謊話從來不臉紅,每次都和真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