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男孩叫陳貴東。陳貴東和他老子一起找上門,說我打斷他的腿。”楚笑微語氣微涼,“我爸想著用錢解決,對方卻獅子大張嘴要一百萬。”
陳月沉下臉色,微微肯定不吃這一套。
楚笑微話鋒微轉,“我沒答應,直接把他們趕出去。”
好!陳月隻感覺出口惡氣。楚笑微驟然笑了,“我爸給我買火車票,讓我離開t市一段日子。”
楚澤打算自己擔起這事,不讓楚笑微承擔後果。
楚笑微再次說下去,“我把火車票撕了,瞞著我爸偷偷行動。陳貴東家裏開酒吧,我去酒吧蹲點,遇見被流氓調戲的女孩。那女孩大我幾歲,說是家裏窮,來這裏端盤子洗碗,讓我把她送回去。”
“後來才清楚,這個女孩是陳貴東指使的。”
陳月攥緊拳頭,相比較憤怒的她,講故事的楚笑微淡定多了。
“我記得她叫小河,河水的河。”
“我沒地方住,也不想麻煩你們,那時臉皮太薄。”楚笑微忍不住調侃自己。
陳月不滿,“我和師傅,你還覺得難為情?”
“也不是難為情。”楚笑微解釋,“我去了酒吧才知道,調酒師和資深保安都是咱們仇人。”
陳月眯眼,大腦快速運轉,“你不是後來才清楚,你是小河接近你,你就發現不對勁。”
聽著陳月篤定的語氣,楚笑微失聲笑了,“小月,你一直說大實話,我會傷心的。”一點說故事的成就都沒有。
“繼續說。”這些都不是重點,陳月想聽關鍵點。
楚笑微不逗陳月,薄唇輕掀,“小河邀請我住下,我想看小河耍什麼花招。和小河住的兩天,沒有發生任何意外,就連陳貴東也沒找我爸爸麻煩。”
陳月眉一挑,這個小河和陳貴東到底算計什麼?
“第三天晚上,小河買菜讓我在家等她。結果小河沒等回來,倒是等來一批小流氓。”
說到這裏,楚笑微再次笑起來。
“這些小流氓戰鬥力不高,十分鍾就解決了,本以為能消磨時光。”楚笑微一臉惋惜,“趁著小河沒回家,我問了小流氓幾個問題,才知道陳貴東大我們五歲,是東邦門的少主。”
深受欺騙的楚笑微,果斷幹了一件大事!
東邦門?陳月陷入深思,有點耳熟,仿佛在哪聽過。
“就是自己人炸掉自家大門的智障幫派。”楚笑微提醒。
陳月瞬間想起來,一臉冷豔。
楚笑微輕聲歎氣,“說起來也怪我,讓東邦門背了這些年黑鍋。”
當年炸掉東邦門的人是她。
陳月,“……”
“我炸了東邦門,陳貴東和他老子開車跑了,小河怕我找上門,也主動跑了。”
這件大事說起來,楚笑微依舊心情複雜。平時低調也不說,說出來又覺得太高調。
陳月默默站起來,拍拍楚笑微肩膀。
楚笑微故作惆悵,“其實除陳貴東這原因,我退下去還有其他主要原因。”
“什麼原因?”陳月問。
楚笑微認真,“夏麗雅女兒夏邑是陳貴東前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