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如今的醫學水平,鄭啟雄的病的確已經是回天乏力,無藥可救了,但是遇到了秋玉辰,那結果就截然不同了,然而,這不僅僅是鄭其雄的一次機會,同時也是秋玉辰的一次契機,若是沒有鄭其鋒或者鄭其雄,秋玉辰的事業隻怕是會慢上一大截了。
其實秋玉辰早就已經清楚地知道了鄭啟雄的病症,雖然身體表麵上看上去跟沒事兒人一樣,但是經不起檢驗,要說罪魁禍首,還是煙,想到這些,秋玉辰倒是覺得當年林則徐虎門銷煙粉碎了外人坑害國人的陰謀,然而,現在卻是在上演國人自己給自己挖坑。
“哦?小辰,你可知道我得的是什麼病?”鄭其雄雖然感覺到秋玉辰的不平凡,聽到秋玉辰說能夠幫自己治好,心中早就萬分激動,但是多年來的素養沒有人他表現出來,但是看他的神情,絲毫掩飾不住,能夠擺脫死亡誰能不高興?但是,他不得不擔心秋玉辰是不是真的清楚他的病症,所以才有此一問,雖然他覺得有些多餘,但是有時候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會更大。
秋玉辰擺了擺手,微笑著說道:“我要是沒有看錯的話,您現在已經是肺癌晚期了,如果再不盡快治療的話,伯父您……”秋玉辰欲言又止,想說他就要死了吧,似乎又有點不太合適,然而鄭其雄是何等的精明,接著秋玉辰的話說道:“活不過三個月吧?”
“等等,老弟,我隻告訴你我大哥得了癌症,你怎麼知道是肺癌?”鄭其鋒很是疑惑,想了一會,不知道秋玉辰如何得知,還能預測出時間?
“老哥,要是這我都看不出來,我還敢和你來嗎?再說,夏院長會讓你來找我嗎?”秋玉辰顯得很有信心,當然了,要是醫生都沒有信心,病人能有麼?雖然秋玉辰並不是醫生……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鄭其雄兄弟要是還不明白,那這天宇集團就可能還有別的老板了。
“那小辰,我們有什麼要準備的嗎?什麼時候能夠看來是治療?多久能夠治好?需要禁忌些什麼?”
在一旁的柳雅自然是聽出了秋玉辰的意思,作為鄭其雄的妻子,她比誰都要著急,但是,似乎作為華夏的傳統女人,在男人們說話的時候盡量不要插嘴,至少在外人麵前不能,至於回家跪不跪搓衣板,那就另當別論了,但是顯然,關係到自己丈夫的生死,柳雅還是忍不住問道,同時鄭其雄和鄭其鋒也是齊齊扭頭看著秋玉辰,似乎也這也是他們關心的問題。
“這個,這個我還不知道,我還沒有給人治過。”秋玉辰的確還沒有給人治過,至於黃建,那是誤打誤撞碰上了,而且那還不是秋玉辰的功勞,所謂歪打正著,而這回,秋玉辰沒有帶藥水過來,而且,按照鄭其鋒的病症,那藥水經過自己稀釋過的,能不能完全根治還是一個大大的問號,不過秋玉辰融合了部分乾坤神爐的信息,他有足夠的信心能夠治好,雖然是第一次。
然而,幾人聽到秋玉辰是第一次,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難道真的要把著希望放在這樣一個毫無經驗的年輕人身上?要是被秋玉辰治出問題來,那就得不償失了,誰然隻有短暫的幾秒鍾,但是依然被秋玉辰看在眼裏,心中有些惱火,我是來求著給你治病麼?秋玉辰神色正了正,忍不住一股怒意透體而出,大有轉身出門的勢頭。
幾人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瞬間傾灑而出,知道有些過分,但又不知道給說些什麼,隻是同時伸手擦拭額頭上的冷汗,還是鄭其鋒率先反應過來,想到在路上出的車禍,那已經是必死無疑,但是自己現在卻好好的坐在這裏,如果不是秋玉辰的話,隻怕是現在已經在閻王殿報道了,這才幹笑了兩聲說道:“老弟不要見怪,是我們太緊張了,那我們現在開始吧!”
“對對,小辰,我們相信你!”柳雅也是附和著說道。
“我們,我們……”鄭其雄就更不用說了,人家好心好意來給你看病,你還這問東問西的,甚至還懷疑人家,的確是很過分,但是憋來憋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縱橫商場數十年的鄭其雄頭一回感到有些手足無措,而且令他驚懼的還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
聽到這話,秋玉辰心裏好受些,這才放下心中的怒氣,頓時壓力驟減,三人又同時鬆了口氣,暗道:他到底是什麼人啊?
可是秋玉辰就不願意了,有錢人很了不起?遂說道:“老哥,我今天還有些事,就不耽誤你們了,改日我們再說吧。”
說完,秋玉辰準備起身向外走去,鄭其鋒愣在那裏,張開嘴不知道該怎麼挽留秋玉辰,砸吧砸吧,愣是沒有憋出來半個字,後來在很久很久以後,兩人想起來這件事,都覺得這是他們這一輩子處理的最差勁的一次。
“小辰,我求你,你要是能治好其雄,我們願意答應你任何條件!”還是柳雅站了起來,有些顫抖的說道,看來她和鄭其雄的感情還真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