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雌雪人”求偶(1 / 1)

提起樟木口岸,恐怕沒幾個人知道,因為這是一個在地圖上也不易於找到的小地方。可就在這個小地卻流傳著十分離奇的“野人”故事。1972年2月,一隊邊防戰士去邊境巡邏,他們行至一片密林之中時,有一個戰士不知什麼原因掉隊了。當隊伍轉過一個山嘴時發現了這一情況,並馬上派人返回去找他,可是找了很久,仍不見他的蹤影。這個戰士神秘失蹤了。

幾個月之後,又有一隊戰士巡邏路過曲阿拉懸崖下時,忽然聽見崖上有人在喊叫。戰士們抬頭望去,隻見在50多米高的陡崖上有一個洞穴,那裏無路可行。有一個人正站在洞口處大叫,顯得十分著急,他好像被什麼追趕似的,竟一下跳了下來。不幸,他跌在岩石上,當場摔死了。啊!有人馬上認出,這個死者正是幾個月前失蹤的戰士,他身上的軍裝早已破爛不堪,手腳被獸皮捆綁著,好像以防他逃跑似的。

60年代末的一天中午,在西藏尼澤河畔的林芝縣布久村,一個叫強巴的男子漢,吃過午飯後上山砍柴。太陽快要下山時,他在山坡上燒起火烤羊肉吃,羊肉剛掛上,突然,不知從何處來了一個“納米”(即藏語:森林“野人”),抱起他就跑,把他關在一個高山岩洞裏。那是個雌“野人”,逼著他做“丈夫”。

強巴這個“野人妻子”,白天出洞找吃的,回洞時總帶回來許多的野果、野菜、竹筍和野獸肉,哄著強巴吃,晚上就硬抱著強巴睡覺。

過了兩年,強巴的“野人妻子”生下一個小“野人”娃娃,他們一家相處十分和睦。母“野人’對自己的“丈夫”也放心多了,可強巴總是惦記著山下的家。後來,強巴心生一計,他把“野人”帶回來的牛羊毛撚成粗繩子,又把洞裏的一張犛牛皮用薄石片劃或好幾張,用其中兩張包住自己的腳。他的“野人妻子”學著他,也把牛皮往自己的腳上包呀,裹呀,紮得還挺結實。過了兩天,強巴走出洞口把毛繩溜往山下,他抓著繩子一下就溜下了山。

他的“妻子”一看丈夫跑了,也順毛繩溜下山坡追趕,然而包在它腳上的牛皮一跑就滑倒。眼看“丈夫”跑遠了,它氣得大哭大叫起來,那哭叫聲可怕極了。它回到洞裏捉出小“野人”撕成兩瓣,扔到岩洞下麵,小“野人”的慘叫極像母“野人”的哭叫聲。

強巴拚命跑回村子,村上的人看到他的頭發花白,臉色蠟黃,身上還長出很多細毛,比正常人的長一倍多。

我們不知道上麵這個流傳很廣的故事是否屬實,但在西藏的確有許多雌雪人向人類男性展示“妖嬈”,尋求性事的相同故事。即使是事實,我們也難以理解,難道雪人群體中是雌多雄少嗎?

我們還是來講述一個發生在樟木口岸的故事。

樟木口岸在西藏西南部聶拉木南,是個風氣秀麗、氣候宜人的小鎮。鎮外有幢小木屋,平時沒人住。一座空房子,總有一點兒神秘的色彩。我們要講的故事就發生在這幢小木屋裏。

1976年夏季的一天晚上,小木屋裏住進了兩個人,兩人平時關係很好,總想找機會出來住一晚上,好好嘮嘮。他們想到了小木屋。小木屋前後左右沒有人家,清靜極了。那天晚上,他們一邊聽著不遠處小河流水的天籟之聲,一邊傾心交談,嘮到很晚才睡。半夜時,姓鄭的青年突然醒來。

他事後回憶說,肯定是被什麼聲音或行為弄醒的,因為他向來沒有起夜的習慣。他正為自己的醒來感到古怪,朦朧中,他猛然看見一個比人稍高,全身褐毛、長發垂胸、乳房豐滿的母雪人正站在他的床前,深情地注視著他。他確實覺得那是一雙深情的眼睛,因為那眼睛裏有一種他確乎熟悉的人類女子示愛時的溫柔與熾烈。它要幹什麼?這樣想著,他一下子警醒起來,睡意全無。當它的一隻毛茸茸的胳膊軟塌塌地搭過來時,他明白了,它是在向他示愛。他蹭地一下跳下床,跑進裏屋,把門閂死。同伴在裏屋睡得正香,他叫醒了他,對他說了外麵的情況。開始,同伴以為他在撒謊,待趴在門縫朝外看過後,同伴真相信了。那個母雪人還靜靜地待在那裏。同伴看了也是一驚。怎麼辦呢,他們沒了主意。當姓鄭的青年看到床腳那兒有一根根長繩子時,他們決定出去跟它拚,拚贏了,就綁上它。他們拿被子撲上去,把母雪人撲倒在地。其實,準確地說,它是自己順勢倒下去的。它沒做任何的反抗,好像它早就等著他們這麼做似的。它軟軟地躺在那兒,一邊承受著他們身體的重壓和繩子的捆綁,一邊嘴裏發出沙啞的嬌哼。

兩人覺得好笑,他們綁它手時,甚至感覺得到那軟乎乎有彈性的手在輕輕地顫抖。他們很麻利地綁好了它,把它拴在柱子上,他倆則又回到裏屋,坐著聊天,等著天亮。聊著聊著,睡意卷土重來,他們又先後走進了夢鄉。

他們醒來已是日上三竿的時候。他們猛然想到外屋還捆著個母雪人呢,就急忙跑出去看。可哪裏還有雪人的影子,屋外隻剩下被掙斷的繩索靜靜地躺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