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習慣欺軟怕硬,村長是個聰明人,沒傻的為了這麼點小事把自己給搭上。
“村長帶著大家來,就是為了問這事。這位是風墨,風公子。路遇劫匪暈倒在山裏,頭部受傷失去家人的記憶。我見他可憐,便暫時收留他。風公子感恩抓了隻野兔贈與我,事情就這麼簡單。”
好歹也曾是公司老總,手下管理的員工足有上千。形形色色的人也見過不少,安可研又豈會看不出來,村長已經做出了讓步。
挑眉回以一笑,安可研半真半假的幾句帶過。
隻是偏偏總有幾個攪屎棍,非要揪著不放。
以受害者示人的魏蘭心尤為最,聽到安可研幾句不痛不癢的話。便想將偷人的事揭過,頓時氣紅了眼,急忙大聲怒斥。
“你說謊,我明明看到了你跟這位公子,光著身子在外摟摟抱抱。行為不儉,村長你別被安可研無辜的樣子給騙了。”
“蘭心說的對,村長關鍵時刻你可不能糊塗。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就該抓去沉塘。”
察覺氣氛不對,劉翠花也趕忙幫著添油加醋。幸災樂禍的瞪了眼安可研,眼中的惡意完全是不加掩飾。
“壞女人,抓去浸豬籠。”
有人起了頭,村裏的男男女婦也紛紛點頭附議。
“安姑娘,蘭心這丫頭說的是真的嗎?”
麵對群憤,村長有為難。不想因誤會,把這事搞大。目光上下打量著風墨,再瞥了眼安可研的肚子,一身破舊的衣著。
兩人站一塊,怎麼看都覺得不相襯。
至於安可研的解釋,什麼失憶又是遇上劫匪,村長也是將信將疑。
不急於下定論,沉著臉再次質問。
“村長覺得可能嗎?風公子是什麼身份,可研又是什麼身份,風公子哪會瞧得上我一介棄婦。蘭心我不知道哪裏得罪了你,這樣一再的汙蔑我。難道,就因為風公子不喜歡你,便要因此遷怒於我?”
白蓮花裝可憐的把戲誰不會,想陷害她。魏蘭心的這點手段,還嫩了些。
不過,既然魏蘭心出了招。禮尚往來,安可研怎麼能沒有點表示。想壞了她的名聲,坐實偷人的罪名。害她被村裏人浸豬籠,想的到美。
敢做初一,她便敢做十五。安可研的人生格言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拈著蘭花指輕泣,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字字血汗。特別是最後一句,漂亮的翻身,將魏蘭心一下子推入了絕境。
她到要看看,魏蘭心的巧舌生花,這下怎麼給自己洗脫。
“什麼,怎麼可能,蘭心你喜歡風公子。你不是有未婚夫,馬上就要進門了嗎?”
安可研一翻勁爆的話,刹時引發了軒然大波。
村民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魏蘭心追問。
特別是那些年紀相當,正值春心動年華的姑娘們,反應更是明顯。
“死丫,你快說沒這回事。”
魏蘭心的娘嚇了一大跳,意識到事態嚴重。顧不得打罵女兒,拚命的使眼色。不管真假,這事是絕不能傳到親家耳朵裏。
要是這親事黃了,魏家在村裏可就抬不起頭。
“娘,我沒有,安可研不許你胡說八道。再亂說,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魏蘭心根本沒有想到安可研會反咬一口。拉她墊底,關於女兒家的閨譽。魏蘭心是又驚又惱,火爆的張口意圖警告。
卻不知,她這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可不就是做賊心虛,在大家眼中看來更是無意坐實了安可研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