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急了,魏蘭心豁出去越說越順溜。
這裏有這麼多在人,她還真就不信。安可研這個賤女人,敢拿她怎麼樣。嫣定這點,魏蘭心拋去一個挑釁的目光。
“大家何必跟這種小娼婦浪費口舌,直接動手將兩人一起綁了。做個同命鴛鴦,大家說是不是這個理。”
聽著兩人你來我往的鬥嘴,劉翠花聽的很是不耐煩。
並不在意誰在說謊,關鍵是要看到結局,貪婪的瞄了眼風墨手中的劍。
損失了一大筆銀子的劉翠花,膽大的算計到風墨頭上。恨不得立即將這把值錢的寶劍占為已有,這劍少說也能換個百八十兩。
要有了這麼一筆錢,一家子換到鎮上也綽綽有餘。哪還需要呆在村子裏受苦,天天麵朝黃土背朝天。
“大膽刁民,竟敢為一個莫虛有的謊言枉顧人命。信不信,我一劍讓你們人頭落地。”
論囂張風墨敢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廢話沒有,直接抽劍架在劉翠花的脖子上。冷酷的表情,讓人不敢去懷疑,這閃著冷光的劍會不會真的抹了劉翠花的脖子。
所有人嚇的禁言,驚恐的看著麵無表情,如煞神睨視全場的風墨。
魏蘭心也傻眼了,不敢相信當著全村人的麵,風墨會直接動作。還揚言要大家的命,捕捉到那冰寒的眼眸裏。懾人的戾氣,更是嚇的腿軟。
被劍架著脖子的劉翠花,更是差點沒丟人的尿了褲子。慘白著一張臉,像隻嚇壞的鵪鶉,整個人哆嗦不止。
“啊,救命啊,殺人啦。”
脖子上冰涼的觸感,讓劉翠花失控的放聲尖叫。
“閉嘴,再吵先要了你的命。”
即使失憶,在風墨的潛意識裏,殺人就跟捏死隻螞蟻差不多。沒有任何的壓力,微微用力。手中的寶劍,便在劉翠花的脖子上劃出了一道細細的血痕。
鮮紅的血,登時嚇壞了劉翠花。死死的閉上嘴巴,別說是尖叫,就是大氣也不敢再喘一個。
生怕這個可怕的煞星,手一抖,一劍將她給抹了脖子。
空氣仿佛都凝結,靜的連根針落地都能聽到。
膽小的村民,更是嚇的閉上了眼睛,生怕看到血濺三尺的一幕。
“那、那個,風少俠劍下留情。大家好好說話,虎子娘嘴巴是臭了點,但罪不至死。有什麼誤會的,大家一起相商解開。安姑娘,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這到底是哪家的公子,說動手就動手,簡直比十八寨裏的山匪還凶悍。
驚駭的縮了縮脖子,作為一村之長。王大福怕的要死,還是壯著膽子盡職的勸說。
說話間,還沒忘拚命的衝安可研使眼色。鬧歸鬧,可千萬別真的鬧出人命。
“村長說的對,風公子何必自降身價。跟一個長舌婦置氣,看在我的麵子上,饒了翠花嬸一命。”
欣賞風墨該出手就出手的果斷,瞄了眼嚇的瑟瑟發抖,血色全失的翠花嬸。安可研覺得無比的解氣,惡人自有惡人磨。
像劉翠花這種難纏的婦人,就該遇上風墨這種更橫的人,戳戳銳氣。省得總是盛氣淩人,不知死字怎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