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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高覺想起來一則報道,說道:“幾年前那起旅遊廳考察船失事,一名副廳三名處長失蹤的案子也是你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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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錢族長讚許的看了高覺一眼道:“那時候我還沒來呢,不過確實是當時的族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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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程源震驚的說道:“考察船就是在八卦洲水域失事的,開始的時候省政府、旅遊廳嚴令局裏查明事件原因,還來了好幾名官員家屬鬧事,可是後來帝都部裏一名領導壓下了這件事,這件事作為事故處理了。連旅遊廳也沒人敢再來鬧事,難道錢氏宗族有這麼大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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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錢族長點了點頭道:“你不知道錢氏一族的‘貨物’是怎樣可怕的東西,隻要有了這個‘貨物’,茅竹鎮就算出了天大的事情,也會有人把它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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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高覺想起那天夜裏錢族長和院官兒的談話,似乎在催促什麼東西的生產進度,高覺指著草叢問道:“這個貨物需要‘乎支邪’作為原料生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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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錢族長詫異的看了一眼高覺,驚訝的說道:“真是敏銳的年輕人,是的,乎支邪是生產這種貨物的關鍵原料。要是沒有這種貨物,哪有有錢氏一族千年的輝煌,要是沒有這種貨物,老鎮人也不會積攢這麼多的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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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高覺恍然大悟道:“怪不得茅竹鎮的居民都要供奉乎支邪,原來並不是祈求漁貨豐收也不是懼怕它製造災禍,而是將它作為財神供奉,祈禱能夠收獲更多的‘貨物’,取得更多的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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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錢族長點點頭,“老鎮人自然是這個意思,新鎮人雖然不了解內情,但也學著老鎮人供奉乎支邪,漸漸的乎支邪就成了鎮上的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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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程源對神像的問題沒有興趣,他抓著錢族長質問道:“到底是什麼‘貨物’!?出了這麼多人命你們還要護著這種‘貨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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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錢族長卻冷酷的說道:“你、我都決定不了這件事,隻要茅竹鎮還在,‘貨物’的生產就不會停止,這不是一兩個人的意願可以阻止的,你我都隻是小小的螺絲釘,改變不了任何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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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說完這些後錢族長一言不發,顯然是不願意再透露乎支邪和貨物的事情,高覺拉住了暴怒的張警官,將程源和張警官聚在一起小聲說道:“看樣子錢庭森說的都是真的,這個木屋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讓乎支邪不敢靠近,我們進屋搜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離開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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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程源點點頭表示同意,他指著院子邊上的高牆說道:“隻要沒有乎支邪的威脅,我們可以試著從高牆離開院子,高牆外的守備肯定鬆懈很多,說不定能夠突破這些傭兵的封鎖。隻要到了大宅外麵,他們就不敢公然襲擊警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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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兩人點頭同意,留下張警官看著錢庭森後,高覺和程源走到了木屋的正門前,高覺深吸了一口氣,輕輕推了下木製的大門,吱呀一聲,門慢慢的打開,兩人舉著電筒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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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這座木屋從外麵看分上下兩層,一層大概就一百平米不到的樣子,一樓窗戶很少,屋內光線很暗,兩人在門邊沒有發現電燈開關,隻能用電筒照著,小心翼翼的搜索著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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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一樓空空蕩蕩的,除了中央有一個大理石的圓台外,隻在牆角裏堆著一些桌椅,兩人慢慢走到大理石圓台邊上,這個圓台像一張圓床,直徑在兩米左右,走近了大理石圓台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在石縫裏依稀還能看到紅色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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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按照錢庭森的說法,製造這種神秘的‘貨物’需要‘乎支邪’作為原料,院子裏的乎支邪應當就是被圈養的家畜,隻是這個家畜特別具有攻擊性。而這個大理石圓台,應當就是處理乎支邪的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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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高覺暗暗感歎道,再凶猛的野獸,隻要有點經濟價值,也會在貪婪的人類麵前變成任意宰殺的家畜。即使是被奉上神壇的乎支邪,在利益麵前,宰殺它的時候也不會有人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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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感慨完之後,高覺隨著程源爬上了樓梯,二樓漆黑一片,四牆的窗戶前都拉著厚厚的窗簾,程源拿著電筒來到窗簾旁,將一麵窗簾拉起來,外麵的陽光一下子撒進來,照亮了整個屋子,高覺捂著眼睛看清了二樓的陳設,見多識廣的高覺都有點不適,一向鐵漢的程源趴在地上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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