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柄古刃,斑駁著鏽跡,昏黃如古燈,光輝不顯,斬在了那金色饞蟲身上,令它慘嚎,金甲都像是要裂開來一般。
“那是戰兵嗎?”
金色饞蟲目露懼意,那柄古刃非常神秘,不及陽兵氣勢強橫,可是卻有股令人心悸的力量,可以貫穿金甲,令它膽寒。
那是何種戰兵,竟然可以令它的金甲都難以抗住,匪夷所思,超乎尋常。
“恩?”
葉曉風神色一驚,這柄古刃來曆神秘,是父親葉浩帶回來的,不是陽兵、玄兵,可是卻無比堅硬,古刃無缺,可斬金裂石。
就連老騙子都提及了古刃,進一步說明,古刃非凡,當然老騙子很摳門,無論是資源,還是玄兵都扣掉了。
金色戰刃乃是半步陽兵,依舊是崩裂了一個缺口,可是古刃卻絲毫無損,連鏽跡都不曾掉落,令人吃驚。
“可惡的小子,你這是什麼戰兵?”
金色饞蟲嘴角抽搐,無比心悸,在其中甚至感覺到了一股令它都戰栗的氣息,強勢神金煉製而成,可斬神甲,磨滅神境武者的力量。
“這是一柄……戮蟲刃。”
葉曉風先是一怔,古刃出乎預料,比想象中的更加可怕,隻是強兵無華,大道內斂,讓他狂喜不已。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終於尋到了可以克製金色饞蟲的戰兵,不然一隻蟲子都能上天了。
“我打!”
葉曉風掄起了古刃,橫切而下,古刃綻放出昏黃的光澤,“鏗鏘”一聲,斬落在金色饞蟲身上,令得後者淒厲慘嚎,連金甲都炸起了,整個身軀都佝僂著,悶聲吐出了一絲金血。
“金血非凡,禮物我收下了。”
葉曉風輕笑,閃電出手,以玉瓶收了那絲金血,這讓得金色饞蟲臉色難看,每一滴血都是精華,堪比老藥,可以熔煉進丹藥中,有著可怕的神能。
可是,如今它卻被一個少年,踩在腳下,竭盡全力的暴打,損失了兩滴金血,令它渾身都顫抖,氣息弱了許多。
“呃啊,惡魔小子,你這是在逼我發飆嗎?”
金色饞蟲駭然失色,恐懼的盯著那柄古刃,三隻眼都在發光,想要望穿那柄古刃,可是一瞬間它就渾身一顫,金甲都炸了。
“這是一柄凶兵!”
它慘嚎一聲,身軀蜷縮,向著見到了最可怕的一幕,魂魄都深感不安。
“你看到什麼?”
葉曉風神色震動,蹙著眉頭,老騙子雖然提及了這柄古刃,可不曾多言,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被坑了,可如今卻讓他感覺到事情的另一麵。
金色饞蟲目露懼意,閉口不言,對於古刃無比忌憚,三隻眼都暗淡無光。
“當”
葉曉風拎起古刃,就是一下子,斬得金色饞蟲,渾身直哆嗦,又吐出了一絲金血,那三寸長的身軀都凹陷下去一塊。
“嗷”
宛若是狼嚎的聲音響徹青山,金色饞蟲劇烈痙攣,而後慘呼道:“少年停手,我們來談談。”
這一刻,金色饞蟲無比誠懇,傲嬌與風騷都收斂起來,神色格外凝重,它輕吐了一口氣,道:“這是一柄凶兵,染過那種血,代表著不祥。”
“那種血、不祥?”
葉曉風蹙眉,這個答案令他很吃驚,隻是手中的古刃太平靜了,鋒芒不顯,令他很疑惑。
“小子,這柄凶兵不能留,不然會惹上天大的麻煩。”
金色饞蟲掙紮著爬起來,人立而起,踉踉蹌蹌,它已失血過多了,隻是眼睛卻緊盯著那柄古刃,片刻後,方才輕歎道:“我勸你趕快丟掉,染過那種血,對你不利。”
“哪種血,有何不詳?”葉曉風神色又是一驚,禁不住問道。
“魔血、神靈的血交織在一起。”
金色饞蟲背負著雙手,站在葉曉風的手掌心,神色冷沉,道:“如今似乎被壓製著,威勢不顯,可若是那壓製被破除,不要說是你,就算是神靈來了,都要慘死。”
“魔血,神靈血?”
葉曉風動容,他一無所知,可是光是神靈二字,就有種魔力,一滴血都可戮掉虛炎境武者,甚至連碎空境武者都要膽寒。
而魔血他不曾聽聞,可能與神靈血交織在一起,可見其有多麼恐怖,而古刃竟然染過這等血,簡直不可想象。
它曾戮魔斬神嗎?!
葉曉風望著古刃,一時間有些失神,這柄古刃來自哪裏,父親當年又去過哪裏?
“嗖”
驀地,金色饞蟲一個閃身,趁著葉曉風正在沉思中,瞬間就跑路了,它身上隱隱有雷光浮現,速度奇快,刹那間就衝出了二十丈。
“當”
可就在此刻,一柄古刃陡然間殺至,將它釘入了山石中,四條腿都擠在了山石外,狼狽不堪,口中還在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