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說……”
我看著山下的村子上空那漫天的食髓螢火整個人都呆住了。
沒有保住,我們拚盡全力,但是到最後,那一村子人的性命還是沒有保住!
“為什麼不下山幫忙?”我衝著張三橫喊道,“現在下去的話,也許能……”
“晚了。”了道長沙啞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我回頭看向了道長,卻見了道長一臉痛苦的表情,手抓著自己的心口,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道長!”
“師叔!”
我跟張三橫急忙過去,將了道長扶住。
但了道長卻已經昏過去了。
難道道長受了什麼暗傷?!
張三橫將手指搭在了道長的手腕上為了道長把脈。
過了一會兒,張三橫將手拿開:“是怒火攻心昏過去了。”
怒火攻心……
了道長雖然出家,但是獨居這裏,經常與村民來往的了道長,早就已經將村子裏的人當成自己的親人了吧。
所以在五瘟降災的時候,他才會毫不猶豫的跑下山通知村裏的村民。
無法從那些食髓螢火中救出村民,了道長才是最絕望的人啊。
我跟張三橫將了道長抬到了臥室床上。
看著昏迷的了道長,我手抓著頭。
為什麼,為什麼食髓螢火會出現在這?!
我看向我的屋子,我真是白癡啊!
還在房梁上吊著的那具屍體不是已經可以說明了麼?
韓雅!
這一切一定都是她做的!
單她現在應該被關在警局裏麵啊,難道說……
我急忙朝著道觀外走去,卻被張三橫一把拉住:“你去哪?”
“去警局!”我說道。
“就你現在這水平去警局?”張三橫說,“如果真的是那個女人幹的,那麼恐怕她已經布下了陷阱,你這麼莽撞的過去跟自投羅網有什麼區別?別忘了,你現在無法動用夢魘係的法術。”
了道長現在昏迷不醒,需要有人照顧才行。
秦泰晚上隻能躲在柴房裏,並且不會醫術,所以張三橫是不能夠跟我下山的。
而我自己的實力……
我咬了咬牙,對張三橫說:“助我練封脈術!。”
張三橫看向我:“我可以幫你,但是那封脈術師叔並沒有翻譯完全。”
“那就練現在已經翻譯好的。”
不能再等了,必須要快點學會封脈術,現在了道長昏迷,這道觀正是最脆弱的時候,如果韓雅知道,再攻進道觀,我這水平隻能是一個拖累。
我看過了道長的翻譯,封脈術一共分為三部分,第一部分是入門基礎,修煉的時候需要練封脈術的人運轉體內的力量到各條經脈之中,再由助練的人用銀針在經脈之中設下禁製,將那些力量封印起來。
但因為隻是最簡單的入門,所以並沒有深層的介紹封脈術的運用方法,隻是寫了如何解開體內的力量禁製。
在沒有學會進階的情況下,如果力量禁製解開,則需要重新用銀針封脈才行。
“那,我試試吧。”張三橫想了想說,“我以前沒有在別人的經脈之中設過禁製,希望不要出什麼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