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些體型都不弱於大黑的狗,我真有些後悔剛才沒有先給鄭雲那個混蛋的嘴給堵上再走。
也是我大意了,沒想到這看起來窩窩囊囊的死胖子竟然還能控製那大黑狗。
鄭雲瞪著我,目光之中透著憤怒與憎惡:“楚瑜,一切都是你的錯!我會在你死了之後,將一切告訴涵涵的,她會明白的,一定會的!”
媽的瘋子。
不知道這家夥是不是扮演鄭雲的身份太投入,導致他真的覺得自己是鄭詩涵的爸爸了。
“抓著我。”我對鄭詩涵與濤子說道,準備帶他們離開。
濤子將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但是鄭詩涵卻好像還沒能從自己的父親是假的這件事情中反應過來,愣在一旁不動。
我趕緊伸手將她的手給抓住。
對麵的鄭雲也許是察覺到了我準備遁入島鬼界之中逃走,衝著大黑叫到:“咬他,別傷到我女兒!”
背後風聲響起,緊接著我便感到自己的肩膀一沉,之後才感覺到肩膀的疼痛。
那大黑狗的嘴此時正狠咬在我的肩頭上,我甚至聽到骨頭正在被撕裂的聲音。
刷!
說時遲那時快,濤子急忙掏出一把刀來,從那大狗的耳朵刺入到它的腦袋。
我顧不得肩膀的劇痛,趕忙將扳指戴在手上,遁入鬼界。
大黑狗雖然被濤子一刀捅死了,但是那嘴裏的尖牙卻嵌在我的肩胛骨裏,被我帶進了鬼界之中。
一到鬼界,我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那裂骨的疼痛讓疼的我差點哭出來。
濤子急忙伸出手來抓住那大黑狗的嘴,對我說道:“楚瑜,你忍著點。”
他剛說完哪個忍字,兩手便突然發力,大狗的嘴咯吱一聲被他掰開來了。
噗的一下。
血從肩膀上噴了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大狗的牙傷了動脈。
這時,鄭詩涵也反應了過來,趕忙將身上披著的衣服脫下,幫我捂住傷口。
但是那血卻根本止不住。
濤子急忙將不知道都裝著什麼的袋子打開,從裏麵拿出了一根有著綠色液體的針劑出來,正是之前銀狐帶上飛機的針劑,一根在飛機上被銀狐用了,沒想到另一根被濤子竟然將另外一根給帶來了。
他將針頭裝上,看了看我的肩膀有看了看手裏的針劑,卻遲遲沒有將針給紮下來。
“我說濤子,你就算是瞄準也用不了這麼久吧。”
“我不知道紮哪啊。”濤子一臉焦急的說,“針就這麼一個了,如果紮偏了的話……。”
“給我!”鄭詩涵從濤子手裏將針接過,然後看都沒看一下猛的將那針頭刺進了我的肩膀裏麵。
這手法哪像是紮針啊,簡直像是要殺人!
不過現在我幾乎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肩膀了,倒也不覺得疼。
一管針劑被注射進我的體內,我先是感到一陣疼痛,像是又被咬了一口一樣,傷口附近的血管都蹦起,像是要炸開了一樣,血卻奇跡般的止住了。
“你學過醫?”我看向鄭詩涵問。
“沒有。”她搖了搖頭,“我胡亂紮的,再猶豫下去,我擔心你會挺不住。”
“……。”
不管怎麼說,止血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