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爺還在走廊裏掃地,他剛賺到一百元,心情似乎不錯。
“大叔,你看到我的女伴了嗎?”我劈頭就問,十分著急。
“除了你,我沒有見到任何人。”他依舊低著頭。
“那怎麼辦?”我臉色鐵青。
“旅店有監控,你找老板問去。”他提議。
無論旅館光頭老板是否有問題,我都必須去找他調出監控。
於是我快速朝前台走去,發現三更半夜的,光頭老板還在前台那裏,正緊緊的盯著顯示屏看著。
隻見他左手放在大腿上,正在做不雅動作。
我走過去一看,發現他在看不堪入目的視頻,認真到沒有發覺我已經站在旁邊了。
“喂!”我大喝一聲。
他嚇得抬頭,一邊顫抖的提起褲子,一邊慌張的打量著我,發現我拿著一把錘子後,便聲音嘶啞的問:“你……你幹什麼啊?”
“我的女伴不見了。”我陰沉著臉說。
“你的女伴不見了就報警去啊,找我幹嘛啊。”他很生氣。
我想了想,如果報警的話,失蹤要超過二十四小時,警察才會立案。
但在二十四小時內,容易發生太大的變故,我不能等下去!
“你們旅店有監控,我要查看!”我說。
“你沒權力查看。”他搖頭。
“不給也行,那我報警。”我咬牙的說,於是故意拿出了手機。
他聞言冷笑一聲,似乎不在意,應該在局裏有人罩著。
但就在這時候,樓上下來一對男女,男長得很醜,下樓很快,生怕被人看見似的。
而女的濃妝豔抹,對這裏輕車熟道,來到前台旁邊,還故意多看了我幾眼。
那男的頭也不回離開了小旅館,快速消失在茫茫夜色裏。
而女的卻當麵給了光頭老板一些錢,但沒有索要什麼票據就離開了。
我頓時恍然大悟,便對老板說道:“原來你在暗地裏拉皮條,這次我不報警了,我找記者。”
“算了,我給你看監控!”光頭老板臉色一沉,他便關掉了不雅視頻,然後打開了監控畫麵。
他還警告我說:“我以前犯了些事,被關了一段時間,黑道白道都認識人,所以你最好不要惹我,見好就收吧。”
我沉聲應道:“我找回女伴就沒事,你把監控畫麵調回二十分鍾前。”
光頭老板聞言一臉的不爽,但還是配合去做了。
監控畫麵調回二十分鍾前,一開始103號走廊裏空無一人,大概過了十幾秒鍾後,我從裏麵出來了,然後和清潔工大爺交談著。
再過了兩分鍾後,畫麵突然出現雪花。
“什麼回事?”我皺著眉頭問。
“我也不知道啊。”光頭老板急忙搖頭,那段時間裏他正一邊看視頻一邊做不雅動作,沒有注意到監控產生的異常。
不過,這個雪花現狀隻是持續了將近一分鍾的時間,很快監控畫麵就恢複正常了。
之後,103號的房門再次開了,隻見一身藍色運動服的陳美霞開門走了出來。
但是她的精神狀態有些奇怪,她一直低垂著腦袋。
她走路的時候更加怪異,是踮著腳尖走路的,肢體動作十分僵硬,很不自然,走起路來像個木偶。
“她這裏是不是不正常?”光頭老板指了指他自己的腦袋說。
我沉默不語,一臉擔憂的注視著監控畫麵。
很意外,當時陳美霞是朝與我相反的方向離開的,而她那種惦著腳尖走路的動作,讓我覺得毛骨悚然,好像在哪裏聽說過。
我使勁去回想,頓時大驚失色。
這不是鬼上身嗎?
小時候聽一個瞎子老人說過,鬼上身有好多種,其中最常見的一種就是,鬼迷昏了人之後,便從背後貼到人的身上。
走路的時候,鬼的兩手抓著人的胳膊做出搖擺的動作。
而鬼的雙腳則是放在人的腳底下麵,帶著人走路,人看起來就像是踮著腳尖走路的樣子!
我感到頭皮一陣發麻,陳美霞就是這樣子走路啊!
要是換成別人我早就溜了,但我無法對她坐視不理。
我眼睛直直的盯著監控畫麵看著,發現她最後消失在另一頭的走廊裏。
“娘的,那是我住的地方啊。”光頭老板突然破口大罵。
我聞言偷偷扭頭望去,發現他瞬間的表情有些可怕。
不用我去催,他趕緊調出了另一個地方的監控畫麵來。
隻見陳美霞低著腦袋,踮著腳尖來到了光頭老板的房間,伸手推一下房門發現房門反鎖了,於是她便機械般的彎下腰來,伸手在門前墊子掏了掏。
很快就掏出了一把鑰匙來。
旅館老板大驚:“她怎麼知道我把鑰匙藏在墊子裏了?”
“她去你房間幹嘛?”我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