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麗麗於是麵色肯定的說:“哪有活人半夜送快遞呢,必定和鬼有關!那樣的話我家大伯應該知道的吧,他交友很廣泛,七八十年的老鬼都和他談的很歡。”
“太好了!”這趟真不白來啊,我一陣大喜。
“啊……”門外突然傳來一道道慘叫聲,要有多慘就有多慘,比貓被狗咬死的瞬間還慘。
“阿堂!”陳麗麗聞言麵色一陣慘白,頓時嚇得一屁股又癱倒在我腳上。
我一陣咬牙,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將我的膽子壯大些,便伸手打開了屋門。
我頓時嚇了一跳。
首先我看見的是,蔡大愛和蔡小愛二女被一群青麵鬼緊緊的抓住,並被剝光衣服不斷的猥褻著。
其次我看到,蔡老哥也被剝光了衣服,也被一群青麵鬼不斷的猥褻著。
“什麼!”我大吃一驚,我真的沒有看錯,他們連男的也猥褻,真是無恥啊。
我再看向了蔡堂,頓時差點兒嚇尿。
隻見他的雙手雙腳被四隻鬼抓著拉得很長,長得就像是四根竹竿那樣,並且他的手指頭和腳趾頭上,紮滿了密密麻麻的竹簽。
然後,他也被剝光了衣服,再由一個看起來像病癆子的鬼抓著一根長長的紅木棍,從他的嘴巴裏刺進去,再從他的尾部刺出來,就這樣一直來回的伸縮著。
每伸縮一次,蔡堂都要痛苦尖叫一聲,如此恐怖,比生人的酷刑有過之而無不及,難怪蔡堂剛才叫得比貓還慘呀。
那個病癆子每聽到蔡堂痛叫一聲,他猙獰的臉上就變得綠油油的,十分興奮。
這群青麵鬼那麼險惡,在這裏都表現那麼殘忍了,如果陳麗麗被他們抓去的話,不知道要受到多少無法想象的侮辱啊,肯定比得上日本鬼子玩弄良家了。
人活的時候,有惡人把生活搞得烏煙瘴氣的,死後還有惡鬼把安息之地搞得一塌糊塗,悲慘淒涼,難道生生死死就沒有一方淨土了嗎?
我握緊的拳頭在顫抖著,我聯想到了自己,如果沒有惡人放高利貸,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陳麗麗看到蔡堂的慘狀後,又嚇得坐倒在了地上,不過她是鬼,不會昏過去的。
“她是你老婆呀!”有鬼便指著陳麗麗喊道。
蔡堂先趕緊看過來,但雙目露出了驚恐無奈,他因為嘴巴被木棍不斷捅著導致無法說話,隻能幹害怕的著急著。
然後那個病癆子也是朝陳麗麗望來,不過他表情是猙獰如柴呀,臉上布滿了無數青筋,綠油油的像是潑了一層油漆一樣。
他朝陳麗麗吼道:“你敢死後給老子戴綠帽,我要把你給……”
話剛到這裏,他突然伸出鼻子朝著空氣中聞了聞。
咻咻……
其他鬼也是趕緊伸出鼻子對著空氣嗅了嗅,最後都齊齊的對準了我的方向。
我見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來,緊緊的抓住了我腰間的歲月刀刀柄。
“他是生人!”那群青麵鬼見狀都是一個個的尖叫起來,然後,我看見他們臉上的青色竟然少了許多,那說明他們沒有那麼生氣了。
他們看到我就開心了,但我不開心,因為我有不好的預感。
那病癆子突然對他的家族鬼們建議說道:“我們好久沒有大半夜的在墳堆裏遇見生人了,不如大家把他抓回去一起玩玩。”
“好啊!”這群鬼各個都是眼睛直瞪瞪的看著我。
“你快走!”陳麗麗跪坐在我的腳下,雙手扯了扯我的褲腳。
這女鬼還算善良,還懂得為我著想,我見狀便心裏想著。
“哇哇哇……”一隻青麵鬼猙獰的朝我衝來。
但我可不怕,急忙拔出了殺豬刀。
咣!
刀光差點亮瞎了這群鬼的眼睛,他們都是一個個驚慌的伸手捂住了雙眼。
我見狀信心大增,想著這把刀都殺了千千萬萬頭豬了,難道還殺不了你們這十幾隻比豬還賤的惡鬼嗎?
於是我便一刀剁下來,剛才迎麵衝向我的那隻青麵鬼立馬遭殃,被一刀豎著劈成了兩半。
他兩半的身體被像紙一樣的分開,急忙想要重合起來,但被我的刀上的煞氣影響到,一直沒有重合成功。
所有的鬼,無論是青麵鬼還是蔡老哥他們,都是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那群青麵鬼的表情失去了先前的凶氣,多了一些敬畏,顯然是懼怕了我的刀。
“放開他們!”我吼道。
“放!”便有一個看起來老一點的青麵鬼,咬牙切齒的揮手下令。
於是這群惡鬼便將蔡老哥他們全放了,蔡老哥等趕緊穿好了衣服,我不由自己的將大愛和小愛的身體一覽無遺了,都是那群青麵鬼的做的啊。
那老鬼於是對我雙拳一抱的說道:“我知道你是高人,是蔡老哥請來助陣的。但我們也不是什麼害人的鬼,更不是孤魂野鬼,我們都是在地府裏登記了的有身份有地位的,再可惡也至多製霸一方罷了。我們今天就看著你的麵子,撤了,你說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