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現小世界陣眼的什麼秘密了?”我好奇的問梁若裳。
她回答道:“不知道你是否聽說過這樣的說法,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聽過,莫非小世界和外界的時間層次也是不同的?”我吃驚的問道。
她點點頭:“正是,其實造成時間流逝的不同,是因為處在不同次元時空所致的,方所在的時空的時間流逝要比我們所在的異次元時空快。
雖然方被城中隊召喚出來了,但是他的小世界運行的規則,依舊沿用它所在的異次元時空的規則。
因此,在它體內的小世界裏,我們呆了幾個月的時間,但是在小世界外才過了幾天罷了。”
我聞言失聲叫起:“也就是說,現在城中隊和鬼王的交戰,才過了幾天而已?”
“正是。”梁若裳點點頭。
“女同誌呀,我有個問題一直很想問你,你以前答應過我的。”我說道。
“什麼問題?”她聞言一怔。
我沒好氣的說道:“是關於汙婆的事呀,快告訴我汙婆行蹤,如果你不如實回答我的話,休怪我翻臉啊……”
“你不用那麼生氣啦,我告訴你就是了。”她笑道,“汙婆應該還在環城河裏。”
“什麼?”我聞言瞪大了眼睛,“汙婆不是來闖門了嗎?”
“誰告訴你汙婆來闖門了?”她好奇的問道。
“是一個和汙婆認識很久的巨大的龜鬼告訴我的。”我於是急忙說道。
“可是汙婆不是人鬼呀,汙婆是一隻龜鬼,她活的時候是環城河裏的一隻長角的龍龜,死了就變成龜鬼了。”梁若裳趕緊解釋。
“我的天,死烏龜!”我聞言大怒,“原來它就是汙婆呀,她竟然擺了我一道,真是氣煞我也,下次我遇到它一定把它給湯著吃了。”
“發生什麼事了?”梁若裳好奇的問我。
我於是將我和龜鬼,也就是汙婆的矛盾和她說了。
她笑道:“誰讓你把環城河的地縛靈清理得快幹淨了呢?你這是在斷絕汙婆的力量來源,換成是任何人,也忍不住坑你一把的。”
我聞言歎道:“無論如何,我都是有求於汙婆,也隻有她才能幫我了。”
“你求她做什麼?”梁若裳好奇的問道。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我說道。
“那我們現在就離開小世界吧,是時候了。”她聳聳肩的說。
“曼青,我們要走了!”我於是轉身朝金水湖麵高喊的道。
女孩怔了一下,臉上便流露出對我們的戀戀不舍。
“你們要是都走了,我會寂寞的啊。”她喊道。
秋水伊人,楚楚可憐。
我見狀不由得詩意大發,便念了一首南唐後主李煜的《相見歡》,我說道:“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有一般滋味在心頭。”
曼青聞言忍不住紅了眼,隨後跪坐在地上,雙目含淚,手捂著麵,低聲抽泣起來。
“你有病嗎,讓她哭了!”梁若裳埋怨我說道。
“我隻是觸景生情呀,情非得已。”我一聲長歎。
她瞪著白白的眼睛對我說:“來這裏後你念了很多詩了,那你在外麵幹嘛不念呢。”
我便笑著說道:“這裏是古代,所以要入鄉隨俗,等我們回到我們的世界後,我就不念啦。”
縱然有百般依依不舍,但是我和梁若裳去意已決,我們輪番安慰了曼青,並答應她如果以後有機會會回來見她的,然後就念頭一轉,讓陣眼傳送我們離開金水湖了。
豈料,當我命令陣眼傳送的時候,它好像斷斷續續的磨蹭了好久,才把我傳送到了陣眼裏的大平台上。
梁若裳也回到了大平台,並慌張的對我說道:“事不宜遲我們快走吧,方的分身意識已經快回來了,剛才就是它遠距離和我們爭奪陣眼的控製權,等再過一些日子它又恢複一些力量後,我們就將永遠被困在小世界裏了。”
“走!陣眼快將我們傳送到小世界的邊緣出口!”我高喊的道。
大平台便籠罩下來一陣白光,將我和梁若裳籠罩住了,在傳送過程中,我感覺到很不穩,也許是方的分身在幹擾的緣故吧,不過總算有驚無險,我們最終被傳送到了邊緣的出口。
有無數的像是方顏色的半透明光點,從出口隧道飛出來,十分的炫目。
我們擔心被分開了,於是手拉著對方的手,一起衝進了出口隧道裏。
我感覺我們像是流星一般的,劃過遼闊的宇宙空間,仿佛是經曆了上萬年之久,又仿佛隻是在瞬間,接著我們眼前景色變化,便來到了一個擁有無數個光線組成的方格子的空間裏。
我發現我的雙腳踩在那些光線組成的方格子上,四周好像是宇宙空間一般,但是我們無法逾越過這些方格子走到外麵去。
不過,方格子的空間十分的寬敞,放眼望去好像是沒有個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