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無論我再問她們什麼問題,她們都沒有再回答我了。
無奈之下,為了離開這片地方,也為了解除我心裏的疑問,我便隻能逐步走進木屋裏了。
進入木屋後,我發現木屋裏的構造很像是在電視裏看到的中國古代的建築風格,一切家具擺設都是古香古色、雕梁畫棟。
我看見之前的那個披頭散發少女的身影了,她正婀娜多姿的站在一處屏風旁邊,而屏風旁邊有一個簾幕,簾幕裏還有個女人的身影。
雖然隻能看見她的影子,因為她的外貌被模糊的簾幕遮擋住了,但是我卻可以從她的身影看得出來,她的身段是多麼的美輪美奐,婀娜多姿,讓我覺得她就是水做的一般。
我覺得她應該就是所謂的主母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雙拳一抱的對她說道:“你好,不知道姑娘請我來此地,所謂何事呢?”
“嗬嗬嗬,我已經不是姑娘了。”她笑著回答道,她的聲音怪裏怪氣的,和站在旁邊那個披頭散發少女的語氣很相似。
不過,簾幕裏的主母的聲音和口氣,好像令我有些熟悉,但我竟然一時半刻想不起來了。
“你不是姑娘,那你是女人,哦明白了。”我恍然大悟。
“怎麼,乖徒兒不認識我了嗎?”她又怪裏怪氣的說道。
“天啊,你是張德師傅呀!”我聞言突然一陣驚呼起來。
“是假張德。”她糾正道。
“難怪呀。”我聞言一陣唏噓,怪不得當初假張德的行為習慣十分像是女人,並且她說話是陰陽怪氣的,原來是眼前的這個藏身在簾幕裏的女人假扮的。
這麼說的話,主母是從牢籠之地來到人間的,是為了小美而來的,那麼小美呢!
“你是什麼身份?”我急忙問道。
她卻慢悠悠的說道:“你先別急,首先我告訴你我為什麼主動叫你來這裏的原因,而且你也不需要與我攀親帶故,我雖然教你武功,但是那些武功隻是你們人類的東西。
在我眼裏武功是什麼呢,我可以打個比方,就像蝗蟲會跳一樣,對昆蟲來說,蝗蟲跳得老高很了不起,但是在你們人類眼裏,其實不算什麼。同樣的,武功在你們人類眼裏很了不起,但在我眼裏不算什麼。
而我教你武功,隻是教真正張德會的東西罷了,我與你不相幹。
最後,我請你來到這裏,是因為‘緣分’這東西。你與小美的緣分,還有你與手中鑰匙的緣分,少了這兩個緣分,我都不會請你來這裏的,任你在牢籠世界裏自生自滅。”
她說到這裏就暫停住了,讓我有時間去消化她的話中之意。
一個女婢走過來,示意我將鑰匙交給她,我想了一下,便從口袋裏取出了水藍色寶石,交給了女婢,女婢便帶走拿給主母了。
我再想了一會兒就明白了,按照力量層次劃分來說,主母屬於金字塔的頂層,而我們人類和鬼魂都是屬於下層,說句難聽的話,就算猴子再勇敢,爬樹再好,在人類眼裏都隻是耍雜技的把戲,但這是事實。
所以,她是用那種造物主的眼光去看待我們的,我是否得到她的恩惠,那要看她的心情而定。
但無論她如何看待我,她教我武功是事實,我因為武功而鹹魚翻身,從此無所畏懼也是事實,這對我個人來說,卻是我的大恩了。
佛雖然說六道眾生平等,但是在別人認為卻不一樣,因為他們不信佛,他們也不是佛,我佛慈悲,但他人惡業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