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屍將我的身體多綁了幾根鐵鏈後,便鑽進地裏不見了。
隨後,巴烏大法師開始指著我們這幾個俘虜陰森森的說道:“在我控製的地區裏,我就是皇帝,可以隨意處置任何人的生死。很多人與我有深仇大恨,恨不得讓我死千百回,但結果死的是他們或者他們的親人朋友。
同樣,你們也不例外,你們擅自闖入我的地盤,想要盜取神圖,已經觸犯了我的禁忌。
除非你們有誰能證明對我有足夠利用價值,才可以饒過誰的狗命,如果不行便隻有死路一條,而且讓人怎樣去死一直是我的愛好,我會好好招待你們的。”
我們幾個俘虜聞言,各個心裏發毛,渾身發抖不已,那巴烏大法師一邊說話,一邊從口中吐出一種屍臭味,讓人覺得既恐怖又惡心。
之後,巴烏大法師又對我們說道:“我吃飯習慣先吃不喜歡吃的,最後才吃好吃的。同樣的,我殺人也喜歡從最弱的開始殺,最強的留在最後。”
說到這裏,他的雙目突然變得一陣猩紅起來,然後往我們四個俘虜身上逐一打量過去。
最後,他指著爾師兄說道:“你是四人中最差的人,所以先殺你好了。”
“好呀好呀!”爾師兄激動的叫起來。
“師兄啊,他有不死之身!”巴那急忙打小報告,可能是為了將功抵過,或者因為小愛的關係想要打擊競爭對手吧,反正他趕緊向巴烏大法師揭爾師兄的底。
巴那繼續說道:“每次他死了之後,屍體依舊存在,但新的他會出現在其他地方。你殺了他,反而是便宜他,幫他逃跑了。”
“哈哈哈!”爾師兄忽然大笑起來。“雖然我的秘密被揭穿出來了,但是我很高興啊,我自豪呀,因為你現在能做的隻能囚禁我,而不敢殺我。”
“你是在用激將法,讓我殺你嗎?”巴烏大法師陰森的笑道。
爾師兄也是放聲大笑:“無所謂激將法了,我也可以自殺啊,我現在隻是想像你證明的是,我擁有不死之身啊,是所有人中最強大的才是,你憑什麼把我排在最弱的第一位先對付我?”
巴烏大法師聞言便冷笑的說道:“除了你自吹自擂的不死之身外,你的本事就像是蟑螂屎一樣弱小,不堪大用,況且我也不相信真有什麼不死之身,我便殺你看看,看你是否還能活著。”
說完,巴烏大法師便站起來,然後拍拍手。
便有女屍走來,給他的這個房間點上了燈火,我們這才看清楚了這個房間的樣子。
這個房間,全部是充滿著各種刑具,我認識的,我不認識的,我能想象到的,我想象不到的全部都有,凡所應有無所不有,而且每一個刑具上鏽跡斑斑,到處沾著沒有洗去的幹涸的血液,光看過去便感到涼颼颼的,使人還沒有被動刑就在精神上先投降了。
我忽然想到,巴烏大法師比我想象中的還殘忍,他折磨人,殺人似乎成為一種興趣愛好了。
“咕嚕……”爾師兄不禁咽了一把口水。
我們其他人則都是一臉苦笑,全身不禁的冒著冷汗。
爾師兄結結巴巴的說道:“能不能給我個痛快?”
巴烏大法師聞言便諷刺的說道:“就算你給我磕一萬個響頭,也不能改變我對你的看法,剛才你竟敢在我麵前表現得如此狂妄之大,滿嘴胡言亂語,我便賜你口刑。”
“口刑是什麼啊?”爾師兄聞言緊張的問道。
巴烏大法師不語,他又拍拍手,便見很快從地上爬出四隻猙獰的女屍來。
其中,兩隻女屍走來,一左一右的將爾師兄的身體抓得牢牢的。
屍的力氣比人大多了,甚至有些屍的力氣比鬼還大,因此盡管爾師兄看起來很強壯,但被兩隻女屍抓住後,便隻能任人窄割了。
之後,一隻女屍強行扳開爾師兄的嘴巴,然後伸出惡心腐爛露出骨頭的手,把爾師兄的舌頭拉出來,拉得直直的。
爾師兄這下知道害怕了,舌頭被拉長的他無法說出清楚的話,隻能不斷的發出“不”字來。我估計現在他還想祈求饒命吧,但已經沒辦法表達他的意思了。
之後,第四個女屍走到那些令人觸目驚悚的刑具旁邊,然後拿出了一把特殊的小刀來。
這把小刀的特殊在於,它的刀刃帶著無數根鋒利彎曲的鉤子,像是小型化的魚鉤一樣,密密麻麻,看得讓人起雞皮疙瘩。
女屍走回爾師兄身邊後,便用這把刀去抽他被拉長的舌頭。
不斷的抽,又劃又割的。
爾師兄表情扭曲痛苦,叫聲慘烈無比,他的精神世界估計更加疼吧。
這就是巴烏大法師的“口刑”,很快,爾師兄被拉長的舌頭起毛了,其實是被那種特殊的刀割散出來的那些肉粒。
我無法再看下去了,意誌再堅強的人,也不能將這種殘忍的刑罰從頭到尾看完,除非已經變得麻木不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