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大血塊像是泡泡一樣的把人包圍住,然後進行了分解,活人在血塊裏麵很快就被分解成了血水,融入了大血塊中。
而大血塊則是吐出了骨頭、衣服,還有活人隨身攜帶的無法消化的其他硬物。
這樣吃人的大血塊數不清,還能像是貓科動物捕獵一樣的,悄悄伏擊我們,這讓我們防不勝防。
但我們必須前進,後退就是死路一條,因為那些大血塊都在我們身後遠遠的跟著我們,就像是狼群一樣。
有大師試圖用法術去攻擊那些血塊,但是法術對它們無效。
有人放出鬼魂攻擊血塊,但是鬼魂被困在血塊裏出不來了,並且有魂飛魄散的趨勢。
有人放僵屍去攻擊血塊,僵屍吸血,僵屍看到血塊後很興奮,想要去吸收血塊,卻不料反被血塊吸收全身血液而變成了一具具的幹屍。
我們隻能前進了,前進的話隻是時不時的有零零散散的血塊跳出來並伏擊我們,而後退的話卻被無數的血塊圍攻,沒有生還的可能了。
我們一路走下去,來到一個分岔路口的時候,突然跳出無數的血塊,它們開始對我們發動一次團戰了。
人們死的死逃的逃,大多數人慌不擇路被迫分開了,我也被迫和義光老和尚和巴烏大法師他們分開,獨自在一條支路上逃跑。
不過幸運的是,活地圖可以指引我最終走向寶地目的地。
路上,我發現有一個血塊在追擊我,於是我試著返回來與它交戰,我發現我的萬丈佛光似乎可以影響到它。它被萬丈佛光照到後,原本暗紅色的顏色逐漸變得鮮豔起來,並且動作變緩。
最後,血塊靜止不動了,好像變成了石頭。
但是,無論用什麼辦法就是無法毀掉血塊,不過血塊也不再動了,至少不再追擊我了。
懷著滿心的疑惑,我繼續出發了,路上遇見一群人正在被一群血塊伏擊。好多人都被血塊吸收並殺死了,還看見有一個少年高舉著一個羊皮紙,然後高喊著他是天選之子有活地圖,他不能死,要大家救他。
但是他們都自求多福,逃都逃不了,哪裏有誰還有本事去救少年呢?於是少年也被血塊吸收了。
通過這件事我知道了,血塊是無差別攻擊的,不會因為你有活地圖而放過你。
中途,我和義光老和尚的隊伍重聚了,並借助我的活地圖,繼續前進。
我們在寶地裏看見一條溝渠,顏色是紅色的,那些血塊來到溝渠邊,然後像是擰毛巾一樣的把鮮血灑進河流裏,再幹癟的離開了。
我們注意到,鮮血沿著溝渠流向了什麼地方,但是這裏的地勢太複雜,我們無法分得清楚。
不過,我驚訝的發現活地圖上的路線,竟然和這個鮮血溝渠流動的方向是一致的。
也就是說,隻要沿著溝渠的方向一路走下去,就算不再需要活地圖的幫助,也能最終找到寶地目的地了?
我從義光老和尚的眼裏,看出了他對我的藐視,好似我已經對他沒有利用價值了?
真是可笑。
我們繼續走,路上在一處鮮血溝渠的旁邊,發現了拉哈伯族人的行蹤,我看見拉哈伯族人中有一個青年人想要騷擾可欣,聽他們的談話說他是少族長。
但可欣裝作不認識我,可能她對我實力的還停留在以前,擔心我有生命危險。
於是我出手了,和拉哈伯族人交戰起來,義光老和尚以為我沒有用了,便做了撒手沒,帶著他的隊伍甩下我而離開了。
我憑借太乙玄門劍,擊散了拉哈伯族人,擊殺了少族長,並救出了可欣。
之後我詢問才知道,原來可欣是拉哈伯族人的聖女,但在他們撒旦教聖女這個身份是十分可悲的存在。
盡管聖女一旦被選中,就被好吃好喝好穿的供養起來,有什麼要求都可以得到滿足,但每當二十年一次的撒旦教最大慶典開始,聖女就會被獻祭給撒旦魔王,永遠投入撒旦的懷抱。
也就是,活人祭。
可欣快二十歲了,準備被獻給撒旦大人,但是她有自己的想法,上次其實是她自己逃出來,然後被巴烏大法師的朋友們抓住的。
而拉哈伯族人這次出動,一是為做活地圖尋寶的事情,二是為了抓回可欣後,再等一個多月後進行活人祭。如果沒有遇見我的話,她可能會被活人祭了。
就在我和可欣準備繼續出發的時候,沒想到拉哈伯族人回來了,這次是他們族長聽到風聲趕來了。
可欣對我說我不是族長的對手,讓我逃,但是我不聽,和族長大戰在了一起。
如果我沒有百年氣功的話,我或許不是拉哈伯族長的對手,但是我的武功突飛猛進,太乙玄門劍在我手中施展的像是機關槍一樣快。
那族長根本熬不過我幾招,便被我刺成了全身都是窟窿。
不過他並沒有死去,他獲得了撒旦力量的庇護,化成為了一個號稱不死的怪物。
那怪物長著羊角,羊蹄子,人身。